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前世,我是枝頭懸掛的一素,

不管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的灼灼。

今世,我是案前煨煮的清茗,

不管你啜與不啜,都翹首成接引的目光。

來世,我是聖階叩首的沙彌,

不管你在與不在,都合十成清澈的皈依。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縱然許了這凡塵中的不棄,也悟徹不透你手心的微涼,

你含笑掙脫,不經意揚起的髮絲便與遠山同色,

而粗簡如我,即便張開雙手也放不下手中的念珠,

那一遍遍的撥念,如佛的端詳一層不變,

或許合什的虔誠才是我鍍上金裝的頓悟。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總以為,流年偷換,得以憑離世的記憶相憶,

怎料,你在黃泉落筆,你我,終年不遇。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秋雨煙涼,古寺那荒山;

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

於佛前明燈執印,於天涯沉醉東風,

一直認為恰恰適逢應是煙雨裡的一簪,

素白溫涼,親疏可落,

如拓印千年的花瓷,在輪迴裡黯然陳列,

只待你持傘而來,為相識別簪。

而我手捧的,是袈裟,亦是嫁衣。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總是在歲月裡打撈那一縷青梅竹馬的默契,

如每一次的相遇,都只會愛上熟悉。

你說,四月天從不藏香,

一樹一樹,還是往年的味道。

於是,在煙雨裡唇角噙香,在斷橋上素手掛梅,

不識天青色,只討問著相識不相識。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明明時節明明心,茫茫清晨茫茫人;

天借雲體天愈高,雲趁天勢雲愈白;

若即若離真若憐,亦歌亦舞情亦真;

輕嘆月明照相思,清清雲廓輕輕移;

情到深處似無情,唯有心心己知知。

秋雨煙涼,明階次第,菩提砌暗香,你來與不來,都守望成等待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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