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性騷擾,你敢像她這樣用高跟鞋狠砸色狼嗎?|史太Long

面对性骚扰,你敢像她这样用高跟鞋狠砸色狼吗?|史太Long

面对性骚扰,你敢像她这样用高跟鞋狠砸色狼吗?|史太Long

文 | 那五

性騷擾的鹹豬手,就如黴菌一樣,總是時不時要從哪個陰暗、潮溼的角度冒出來。聽說正在俄羅斯舉行的世界盃,已成了成了國際記者遭遇性騷擾的重災區,7月5日,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報道說:“對很多在媒體工作的女性來說,過去幾周是一段充滿挑戰的經歷,她們遭遇了一系列性侵犯、騷擾和網絡攻擊。”

世界盃畢竟遠在天邊。最近,更令中國網友憤慨的性騷擾新聞發生在廣州中山大學。一篇在朋友圈熱傳的文章指稱,中山大學社會學與人類學學院教授、青年“長江學者”張鵬性騷擾教師、學生。媒體從校方瞭解到:中大在今年4月份已開始調查了相關情況,之後基於調查核實的情況,“給予了張鵬黨紀政紀處分,並在單位內部進行了通報”。

說起來,性騷擾這種由原始慾望驅動的下流行徑,顯然自古便有,古人所說的“調戲”,換成今天的話來說,即為性騷擾。

面对性骚扰,你敢像她这样用高跟鞋狠砸色狼吗?|史太Long

漢樂府敘事詩《陌上桑》中,就隱藏著一個性騷擾的故事:“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非常漂亮,“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鬚;少年見羅敷,脫帽著帩頭”。

有一日,“使君從南來,五馬立踟躕”,看到羅敷,立即發了呆,忍不住上前勾搭:“寧可共載不?”跟今天的土豪停下豪車,色迷迷調戲路邊漂亮女孩子沒什麼兩樣。

面對性騷擾,羅敷的應對不亢不卑:“羅敷前置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那使君只好羞愧而走。

我們都知道古代是男權社會,女性處於弱勢,面對強勢男人的調戲,往往無可奈何。但事實上也不盡然,我來講個唐人筆記《朝野僉載》記錄的性騷擾故事吧。

話說唐朝貞觀年間,洪州刺史是滕王李元嬰,此人極好色,“諸官妻美者,無不嚐遍”。李元嬰勾引人妻的伎倆很簡單:詐稱王妃要找人聊天,點名要求下屬的家眷入宮,然後藉機“即行無禮”。

那些被調戲乃至被姦淫的官員家眷,畏懼滕王淫威,都忍氣吞聲,不敢聲張。

洪州官衙中有一個叫做崔簡的典籤(處理文書的官吏),妻子鄭氏容貌出眾,剛剛來到洪州。李元嬰聽說了鄭氏的美貌,心裡直髮癢,又重施故伎,借王妃之名,遣喚鄭氏入宮陪聊。

崔簡當然知道李元嬰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下發愁了:“欲不去則怕王之威,去則被王所辱。”如何是好?

倒是妻子鄭氏很鎮定,說道:“當今清泰,敢行此事邪!”如今太平盛世,諒他也不敢胡來。所以大大方方應邀入宮。

鄭氏被人帶到王府中的一處小閣,卻不見王妃,只見滕王早已候在那裡。鄭氏一入內,滕王立即便出言調戲,動手動腳。鄭氏厲聲責斥,左右侍從告訴她:“這是王爺,不可放肆。”鄭氏說:“王爺怎麼會這麼下流,此必家奴耳。”

一面說,一面脫下高跟鞋,用鞋跟狠敲李元嬰的腦袋,又用指甲抓李元嬰的臉,直打得李元嬰頭破血流,抱頭鼠竄。

左右侍從哪裡見過如此神勇、剛烈的女子,都看得目瞪口呆。王妃得訊趕到,趕緊將鄭氏送回去。

這件事發生後,李元嬰自覺顏面掃地,沒臉見人,十多天都不敢上班視事,崔簡也見不到王爺。有一日總算看到李元嬰坐衙,趕快“向前謝過”,賠禮道歉,李元嬰卻不敢見他,“王慚卻入”。過了一個多月,頭臉上的傷全好了,李元嬰才敢出來見人。

其他曾被李元嬰調戲過的官員家屬,聽說了鄭氏的壯舉後,也是“莫不羞之”。

坦率地說,鄭氏反抗上司性騷擾的機智與勇氣,半點不差於今日的新女性。當然,我們也得承認,那個時代,像滕王那樣的人,雖然好色下流,但畢竟還有羞恥之心,不似今天的一些男人,好色且無恥。

來源|南都週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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