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客|《今媒體》前主編:高一休學寫小說,給韓寒們開了壞頭!

《惠州客》本土非虛構寫作計劃,搜尋惠州民間記憶文本,投稿郵箱:[email protected]

惠州客|《今媒體》前主編:高一休學寫小說,給韓寒們開了壞頭!

徐歌,原名徐偉平,珠三角最具個性的作家,多年從事媒體工作和文學創作,1986年發表處女作,創作的小說有《等到秋天落葉時》、《尋找回家的路》(長篇)、《我的臺灣,我的島》(中篇)、《鵝城鳥事》(中篇)、《木匠的兒子》等散佈各類報刊雜誌和網絡;近期創作的系列小小說《王靶彈掙錢記》、《李白白掙錢記》、《王大師掙錢記》等深受惠州讀者的喜愛。

創作的劇本有《車牌號碼》、《招聘》、《星際穿越》等多部小品和舞臺劇;影視劇本有《愛情策劃師》,《情囧》等。


在惠州遇見潘金蓮和她的姦夫們

無厘頭網劇《潘金蓮痛失拆遷款》在惠州舉辦首映式,作為惠州“牛逼”作家兼編劇我理所當然要去捧個場。

之前,與愛奇藝惠州影院的老總徐正來美女有過微信交流,但從未謀面。到了現場,可能都是姓徐的緣故,雙方的熱情多過了生疏,便有了自然而親切的第一次握手。

放映前,安排了前戲,就是劇組人員現場即興表演了劇中片段。其中在劇中扮演潘金蓮的美女演員瀟瀟很活躍,口才好嘰裡呱啦很能講。她用極為挑逗的語言介紹了在劇中與她搭戲的老公和姦夫,甚至現場表演了與“老公們”的親熱,搞得那幾個男演員有幾分的拘束,有點放不開。

我注意到,瀟瀟美女那晚穿了一件白紗連衣裙,在左胸邊透明的白紗裡面,可以看到白嫩的胸肌上紋有一朵鮮豔的玫瑰花。可惜只能看到半朵,如果要看整朵的話,就要把白紗下面的襯底布往事業線下再拉的低些,或彎腰附身對著臺下也行……當晚,我確實有一段時間在走神,一直想象著在她肚臍眼右下方三寸的部位是不是還紋有一朵更鮮豔的玫瑰?因為我在電影裡的海灘上,見過很多比基尼美女的胯部都紋有一朵鮮豔的玫瑰。

在活動現場,我意外地遇到了卞卡讀寫書友會的創辦人卞卡,他頂著一顆黑社會性質的大光頭,徒有其表地溫和而謙虛,讓人自然而然感受到一種親切。之前他組織過的一期讀書會活動我想去而未去參加,記得周小婭是那一期的特邀嘉賓。周小婭曾經是《今媒體》週刊的總編,我在她之後也接替過這個職位。雖然看過她寫的非常秀氣的散文,但與她至今還未謀面,這也是我報名的初衷和未去的遺憾。

當時,我在微信裡與同樣未曾謀面的卞卡開玩笑說,周小婭是我的前任。有那麼一點點故意的壞。

我很誠實地告訴卞卡上次放鴿子的原因是因為我很懶,週末的晚上一般不願意出門。但內心確實產生了不是一絲而是很多的歉意,便主動握住他那隻多肉而厚實的手——這是我們第一次握手。

高一休學,我給韓寒開了個壞頭

卞卡對我說,下週五晚上書友會活動的主題是“日他媽的文學——平凡世界裡的路遙”,並且邀請我作為主講嘉賓參加。我不好意思再推辭,就口是心非地答應了下來。其實當時我心裡在打鼓,雖然看過路遙的一些作品比如《人生》,但他的《平凡的世界》我並沒有看完。我有看到磚頭般厚的書就頭暈的毛病。

惠州客|《今媒體》前主編:高一休學寫小說,給韓寒們開了壞頭!

路遙為創作《平凡的世界》在銅川礦務局陳家山煤礦體驗生活

上週二,卞卡要我把一張近照和演講的主題發給他。我撓頭想了一刻鐘,就選了一個對我十分有利的主題——《我對文學以及路遙的理解》。心想到時候不管我怎樣胡說八道,都可以是我的所謂“理解”,而你們如果有歧義那是你的理解。嘿,嘿,嘿,我暗自笑了三聲。

週五晚上八點“日他媽文學”讀書活動按時在惠州愛奇藝影院的大廳裡舉行。我提前來到了現場,並與場地的主人徐正來美女以及這次活動主辦人卞卡先生進行了第二次親切握手。我們彼此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二見如故使大家更加放鬆自如。

大光頭卞卡安排在前面主講,雖然他的外形像個流氓但絕對是做大學教授的材料,語言條理性非常好,說話間語調節奏的拿捏也很到位。他把路遙42年短命人生的許多不為人知的細節扒得鉅細不漏,清清楚楚。我心想,這個愛穿白西裝的大光頭,還真花了點心思來講這節課。甚至懷疑他跑到延安大學和陝西省作協調閱了路遙的檔案。

我上臺講先是講了我的傻逼文學之路——高一的時候休學一個學期在家寫小說,為後來的韓寒做了一個壞榜樣。在我成長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不像現在有網絡和微信微博這麼便捷而直接的表達平臺和通道,那時候代表民間對社會和現狀的表達主要通過文學來實現。

惠州客|《今媒體》前主編:高一休學寫小說,給韓寒們開了壞頭!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陝北農村和全國所有的農村一樣,都是相當的落後封閉,不僅物質生活貧乏,精神生活也幾乎是空白——晚上過了八點,為了省些點燈的煤油便早早吹燈睡覺。由於沒有了高考制度,很多有理想有抱負的農村青年失去了改變人生實現理想的通道;由於實行了人口戶籍管制,農村青年在城市根本沒有立足之地,更多成為了非法滯留城市的盲流。因為那時候,在城裡住旅館都需要村裡開的介紹信,沒有單位介紹信,你只能當作叫花子睡在橋底下。假如你是當時的農村青年,你們村裡村長的女兒看上了你,而你又不喜歡她,想離開農村到城市去發展。因為你得罪了村長,村長不給你開介紹信,你還得乖乖地呆在農村,你哪兒也去不了。

所以,《人生》裡的高加林為了離開苦難的農村,可以把進城的機會看得比愛情都重要。愛情與進城當工人的招工指標相比,只能排在第二位。有姿色、有夢想的農村姑娘為了能夠過上城裡人的生活,心甘情願嫁給那些自己並不喜歡的城裡最猥瑣的男人。因為那個年代,農村的確太苦,太窮。

長期以來,社會資源都集中在省、市、縣的城市,越往基層投入越少,導致廣大農村貧、苦、髒、亂、差的現狀。而廣大鄉村為我們的城市每天每月輸送廉價的糧食和蔬菜,就連城市小區裡的一棵棵大樹都是從農村挖來的。無數農民把他們最好的年齡和最棒的體力獻給了城市,病了、老了不能出力了才回到農村去。

過去,我們欠農民兄弟太多了。如今,反哺農村的各項扶貧工作如火如荼,令人十分欣慰。

我們致敬當年關注農村、農民苦難生活和命運的偉大作家路遙!我非常期待在惠州跟大家有更多文學方面的交流。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