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打碎了總裁的展品,她只能作爲總裁助理還債

故事:打碎了總裁的展品,她只能作為總裁助理還債

蘇向晚本是在貓著身子吃東西,轉過身的時候,正好撞上白清清,滾燙的牛奶濺了一整個手背,頓時通紅一片。

火辣辣的痛讓她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哎呦,向晚,真是不好意思!你說你怎麼突然就轉身了呢!”白清清連忙抽出紙,想要去擦蘇向晚身上的奶漬,眼中不見任何歉意,反而有幾分得意。

顯然,她是故意的。

慕楦澤第一時間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地一把拉開白清清,“滾。”

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白清清一愣,被心愛的人這麼冷漠對待,當下就覺得有些委屈,眼眸中升起點點霧氣。

慕楦澤卻是隻託著蘇向晚被燙傷的手,低頭看了看已經起了小水泡的手背,沉聲問道:“很疼嗎?”

“你來試試就知道是不是很疼!”蘇向晚沒好氣地應了一句,反應過來面前的男人是誰後,卻又收不回這樣不客氣的話了。

“跟我走。”慕楦澤拉著她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就想要往外面走。

蘇向晚覺得一陣莫名其妙,這個男人難道是來找她秋後算賬的?

當下便僵在原地,不肯動。

聽見動靜趕過來的許瑋庭擋在了前面,眉頭深鎖,“你要帶晚晚去哪裡?”

慕楦澤瞥了他一眼,冷笑,“讓開。”

許瑋庭一副不肯退讓的姿態。

慕楦澤直接將蘇向晚橫抱起來,不管不顧地大步朝外面走去。

眾人一陣驚呼。

等到蘇向晚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塞進副駕駛座上了。

“我認識你嗎?快點放我下去!”

她慌亂地一頓掙扎,卻是無果,白色的瑪莎拉蒂穩妥地在馬路上疾馳。

慕楦澤的臉色沉了沉。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他了!

想到這裡,心頭一瞬間的煩悶。

很快,車子就在一棟公寓大樓門口停了下來。

蘇向晚眼巴巴地看著慕楦澤,手扒著安全帶,就是不肯下車。

慕楦澤目光幽幽,二話不說,伸手將女人扛在肩頭上,從大門走了進去。

羞愧不已的蘇向晚握著小拳頭,不停捶打著男人的後背,還是被帶到了客廳裡。

彼時,私人醫生已經提著醫藥箱等候在此了,見人來了,便迎了上去,“受傷的是這位美麗的小姐嗎?”

聽到稱讚,蘇向晚的小臉微微紅了紅,意識到慕楦澤是帶她來包紮燙傷的,反抗的情緒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只要不是找她算賬就好。

轉念又一想,當時她穿著清潔工的衣服,又是在那樣的場合下,指不定這個男人根本沒有認出她呢?

抱著這樣的僥倖,蘇向晚說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包紮了。

卻沒有想到樂極生悲四個字。

等到處理好傷口,私人醫生走了之後,蘇向晚自然也想要跟著離開,卻是被攔了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一臉警惕,“你還想幹什麼?”

只見慕楦澤勾了勾唇,緩緩說道:“蘇小姐,難道你忘了自己打碎我所設計的展品的事情了嗎?”

“你……你在說什麼?”蘇向晚小臉一白,佯裝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

“簡單來說,留宿一晚,權當還我幫你的人情了。”慕楦澤笑的勢在必得,“今晚過後,你和我的事,全都一筆勾銷。”

知道繼續裝傻充愣下去也沒有用,蘇向晚還是有些猶豫,“只是留宿一夜?”

“當然。”

看到門口的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無奈之下,蘇向晚只好點頭答應。

就算她不同意,今晚一定也出不了這個別墅的大門。

沒過多久,垂頭喪氣的蘇向晚就上樓,進了房間。

所幸的是,慕楦澤並不是要求她和他睡在一起。

一連嘆了好幾口氣後,她才去洗漱一番,準備入睡。

早睡早起早離開。

半夜,一個身影輕輕打開房門,站定在床邊良久,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然後,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察覺到身旁的動靜,本就睡眠不深的蘇向晚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被驚醒了。

“你是誰?”她嚇了一大跳,縮了縮身子。

“你說呢?”

聽見耳熟的聲音,蘇向晚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是慕楦澤,緊繃的神經鬆了些許。

“你來幹嘛?”她往旁邊挪了挪,保持一定的距離。

慕楦澤斜斜睨了她一眼,“除了睡覺,還能幹嘛?”

話剛說完,他就朝著她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還是說,你想幹點別的什麼?”

惱羞成怒的蘇向晚一把將他推開,“睡覺不好好在自己房間睡?”

“整個別墅是我的,所有的房間也都是我的。”慕楦澤沒有生氣,悠悠躺在了旁邊。

蘇向晚一噎,背向他,閉上眼睛,悶悶道:“我警告你,睡覺就好好睡覺,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慕楦澤目光幽深,眸中漸漸燃起一抹浴火。

他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何況現在躺在身邊是她。

喉結一緊,大手漸漸攀上女人的腰肢。

只是才剛觸碰到,就被人緊緊抓住。

“說好的,只是睡覺。”蘇向晚沒有睜開眼睛,聲音帶著一絲輕不可聞地顫抖。

直到現在,她才開始有些害怕。

先前就沒有想這麼多,單純想要早點離開,卻忽略了這個男人好歹還是一個正當壯年的男性。

慕楦澤的動作一頓,繼而反手抓住蘇向晚白皙的小手,翻身壓了過去,雙手撐在兩邊。

“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嗎?”

話音落下,他的唇也隨之落下。

溼潤的觸感傳來,蘇向晚睜大了眼睛。

慕楦澤滾燙的手掌從衣底探進去,一路往上,到達那高聳的雙峰。

蘇向晚的身子一時間有些發軟,一股酥麻從後背緩緩蔓延至全身。

慕楦澤的眸底暗了暗,情不自禁地想要的更多。

“別碰我!”蘇向晚陡然回神,護住胸前。

慕楦澤迷霧般的雙眸恢復了一絲清明,沙啞說道:“為什麼不讓我碰?”

“你再這樣,我就要回去了!”蘇向晚怒喝一聲。

“是不是,你只想讓許瑋庭碰?”慕楦澤眯著眼眸,透出危險的氣息,“你喜歡他?”

三分猜疑,七分肯定。

蘇向晚抿了抿唇,將頭側向一邊,沒有說話。

這樣的沉默無異於是默認。

房間頓時安靜的可怕。

黑暗中,慕楦澤灼熱的目光好似能將人燒穿一般。

良久,他從蘇向晚身上退了下去,躺在身側,伸手,將她摟進懷中。

就在蘇向晚以為他又要做什麼而打算開始掙扎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她轉過頭,正好對上慕楦澤已然閉上了的雙眸。

似乎是真的打算睡覺了。

可是即便如此,蘇向晚也不敢放鬆警惕,生怕這個男人隨時化成野獸將她吃幹抹淨。

防著防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入夢了。

第二天,蘇向晚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面只剩下她一個人。

確定昨晚後來的確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後,她這才安心地起床洗漱,下樓。

餐桌上,是準備好了的早餐。

慕楦澤已經入座。

看到面前男人一副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神情,蘇向晚一下子就釋然了。

吃過早飯,蘇向晚本想拒絕慕楦澤送她回去的,不料拒絕無效,男人的態度很強硬,她只好妥協。

剛打開門,外面突然燈光一閃,晃的人難受,蘇向晚下意識地就遮住眼睛。

“慕總,請問您昨晚和蘇小姐共度春宵,是真的嗎?”

“慕總,聽說昨晚在酒會上,您強行抱走了蘇小姐,請問是怎麼一回事?”

“……”

問題接踵而來,混雜在一起,有的根本聽不大清楚說的是什麼。

寸步難行。

誰也沒有料到這些媒體動作這麼迅速。

慕楦澤看了被自己護住懷中的蘇向晚一眼,淡淡回答:“未婚妻。”

就像是一顆子彈射向了本就不平靜的湖面中,激起陣陣更加大的水花。

什麼未婚妻?!

她和這個男人不過才見了幾面而已!

不過這種非常時期,她也不想多解釋,說的越多,麻煩越多。

就連上車,他都貼心地抬手擋在了上方,生怕她撞到。

讓人分不清他是真心,還是做做樣子。

懷著複雜的心情,蘇向晚回到了蘇家。

一進門,就看到臉色鐵青的蘇父坐在沙發上。

聽見動靜,他站起身,劈頭蓋臉一頓責問:“蘇大小姐,你現在膽子這麼大了?都敢徹夜不歸了?”

剛說完,眼角瞥見一同前來的慕楦澤,語氣緩和了一些,“你去哪裡了?”

蘇向晚低垂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事情鬧得這麼大,媒體都上門了,慕楦澤也跟著一起來,答案很明顯。

蘇父這麼問,不過是想從自家女兒口中得到一個肯定。

“你先上樓休息,剩下的我來處理。”慕楦澤輕輕拍了拍蘇向晚的肩,神情莫測。

見狀,腦袋亂成一鍋粥的蘇向晚也只好點點頭,邁動步伐。

客廳裡面只剩下蘇父和慕楦澤兩個人。

“蘇叔叔,好久不見。”慕楦澤勾唇笑了笑,先是打了一個招呼。

蘇父嗯了一聲,招呼他坐下來,怒氣還沒有全部散去。

慕楦澤也不打算多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說道:“不知道蘇叔叔是否還記得十多年前答應下的那樁婚事?我今天就是為此事而來。”

指的,自然就是那娃娃親,意思也很清楚,他想要娶蘇向晚。

面容威嚴的蘇父扯了扯嘴角,搪塞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兒女的婚事哪裡還看父母呢?嫁不嫁,我會尊重向晚的意願。。”

這並不是慕家第一次來求親,蘇父不太願意,也正因為如此。

慕楦澤冷笑一聲,“尊重她嫁給許瑋庭?豈不是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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