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面的新聞,讓我想到了特魯多的墓志銘

特魯多銘言——

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

這是長眠在紐約東北部的撒拉納克湖畔的特魯多醫生的墓誌銘,中文翻譯簡潔而富有哲理:有時是治癒;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

1837年,患了結核病的特魯多醫生來到人煙稀少的撒拉納克湖畔準備等待死亡,因為在那個年代,結核病就是一種不治之症,一旦罹患,只有死路一條。在遠離城市喧囂的鄉村,他沉醉在對過去美好生活的回憶中,偶爾也出去爬山打獵,過著悠閒的日子。漸漸地,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發現自己的體力在恢復,不久居然能完成學業並獲得博士學位。1876年,特魯多遷居到了荒野之地撒拉納克湖畔。後來,創建了第一家專門的結核病療養院——“村舍療養院”。特魯多還成了美國首位分離出結核桿菌的人,並創辦了一所“結核病大學”。

1915年,特魯多醫生最終還是死於結核病,但是,他比當時罹患該病的大多數人的生存時間要長得多。他被埋葬在撒拉納克湖畔。讓他名聲遠揚的,並不是他在學術上的成就,而是他墓碑上刻著的話,他一輩子行醫生涯的概括與總結——有時是治癒;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慰。

“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

醫學是面向人而生的,是為了呵護人的健康、解除人的種種不適而產生的一種專門的學問。就本質言之,醫學是為了人、為著人的。過去,醫學所要救助的目標一直是生病的個體,而非人類這個物種。這句銘言就是對醫學所起作用的真實寫照,從另外一個角度詮釋了醫學,揭示了醫學的真諦。

時至今日,很多醫務人員仍在踐行著這句銘言,表達著醫學對生命的掛牽。“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既神聖,又質樸。治癒、幫助、安慰,對於醫學和醫生來說,是沉甸甸的6個字! 醫學不能治癒一切疾病,不能治癒每一個病人。而患者也不要盲目相信醫學的“本事”,對醫學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就算治癒了,醫生也應該客觀地評估其成效。事實上,絕大多數醫生都追求精湛的技術水平,試圖做一個真正能“治癒”的人。這也是醫學的人文性使然。給病人以援助,是醫學的經常性行為,也是醫學的繁重任務,其社會意義大大超過了“治癒”。

技術之外,醫生常常要用溫情去幫助病人。安慰,是一種人性的傳遞,是在平等基礎上的情感表達。安慰也是醫學的一種責任,它飽含著深深的情感,決不能敷衍了事。如何學會安慰病人,堅持經常安慰病人,是一個大課題,很見功力!可以說,這句銘言明確了醫學是飽含人文精神的科學。抽去醫學的人文性,就拋棄了醫學的本質屬性。



看了下面的新聞,讓我想到了特魯多的墓誌銘

也許新聞中的這個女人,確實沒有行醫資格,也許也觸犯了所謂的法律法規,但在信息如此高度發達的今天,又有如此之多的人去尋找於她,健康的希望寄託於她,難道真的就是這個女人的“騙術”高明麼?我看不會這麼簡單吧。

有時候,與冷漠無情的面孔、紅包、高額費用和冰冷的手術檯相比,一支溫暖的手的一個撫慰,也許更能讓人感受到希望與溫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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