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翻開少年時的照片，腦子裡突然響起了一個當年幾乎天天都會出現的口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隨後，一個糾結於心的關於洛天依等虛擬偶像的問題迎刃而解。
洛天依、初音未來和現實明星比起來，缺少的是活人一樣的溫度。
但依靠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補上這個短板，未來還是很有希望的。對比遊戲裡的超級明星（或叫虛擬形象），如洛克人、馬里奧兄弟等，洛天依缺少的恰恰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虛擬偶像大多被設定為“歌手”，而只會唱歌的歌姬，總是比不過影視歌三棲明星的。儘管現實中有明星能夠做到在三個領域都“扛把子”，但極為罕見。
就算當年紅遍天下的香港四大天王，真正做到全面發展的也就劉德華一人。
但一貫冷冰冰、缺少人情味的虛擬形象，在這方面卻有很多突破。
儘管沒有自己特別專屬的“聲線”（聲優），但在突破次元壁上，卻顯然比虛擬偶像更容易。
無他，虛擬形象往往做到了“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比如張起靈，這個網絡小說《盜墓筆記》中的紅人，在影視和遊戲世界裡，都已經開始紮根，而在現實的角色扮演中，除了帥氣的形象和裝束外，在真人扮演時，粉絲可以有更多的展示空間，不一定非得唱歌，說相聲、“跳大神”也不是不行。
只要在人物設定範圍內，就可以由粉絲的自身特長來進行更多元化的演繹。
網易的爆款手遊《陰陽師》，除了引爆了陰陽師這個對於國內公眾相對陌生的詞彙外，也在努力讓這些虛擬形象變得和真實偶像一樣，具有自己的粉絲團。
結果呢？茨木童子、大天狗、姑獲鳥等人氣角色，都擁有各自的粉絲群體，遊戲之外，粉絲會為了角色們的形象與別人爭吵，向旁人宣傳自己喜歡的角色。
如果也如同虛擬偶像這般運營，加上點歌唱天賦和人工智能技術，這些虛擬形象未嘗不是又一種更有活力的虛擬偶像。
至於遊戲劇情和設定之外的人物故事，粉絲自己去編排就可以了，這本來就是同人小說的活計。
換言之，洛天依等虛擬偶像嚴重“偏科”，只是歌姬，沒有實現“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且曲風還由於製作者的不同而多變到詭異，結果完全無法形成真正的個人風格，其歌姬以外的形象，似乎也就剩下賣萌的“世界第一吃貨殿下”了。
與之相反，虛擬形象往往具有鮮明的人格特徵，如李逍遙、月靈兒、南宮雲、獨孤劍等。這種人物設定在過去由於缺乏溫度而難以有效突破次元壁。
而如果“精美石頭會唱歌”成為現實呢？或許用3D投影來展現他們的武（舞）藝，用精彩的劇情呈現出優秀的品德修養，再通過人工智能技術來玩轉腦筋急轉彎……
各種姿勢“全解鎖”，已經培育多年的“超級IP”，就有可能徹底告別冷冰冰的狀態，變成虛擬偶像。當然，虛擬偶像若沿此路線，則應反向推進，同樣可行。
二者的前提都一樣：先做個一專多能、“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五好學生”，而不是僅會一種技能的“專家”。
（刊載於《人民郵電報》2018年6月1日《樂遊記》專欄193期）
張書樂 人民網、人民郵電報專欄作者，互聯網和遊戲產業觀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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