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水菜,一種童年的美味,幾縷淡淡的鄉愁

現在我們說秦嶺最美是商洛,青山綠水。但我小時候,山外人總認為那裡窮山惡水。一年四季,家家都渥的有漿水菜。我外婆用的是一個比我當時還高的大甕,菜一般用蘿蔔纓子,用一個大大的石頭壓在上面。每天用筷子攪拌,以免白花。那個漿水的汁子據說是可以點豆腐的,所以商洛的豆腐好吃。漿水菜燉豆腐,豆腐飽滿著漿水的汁,胖乎乎,水嫩嫩,顫巍巍入口,是可以滋潤心田的。漿水菜最主要的用處是就糊湯,就是城裡人所謂的苞谷糝。我小時候都是把酸菜攪進糊湯裡吃的,因為真的好吃,所以小孩子們會編了打油歌來歌頌它。漿水菜還有一個用途是做漿水面,漿水菜酸,那是一種在大自然中發酵後天然的酸,用它做汁子拌麵,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但那時候,我很饞漿水面,可是偶爾有一次,肚子就會如吃了生蒜一樣的撓人,老人說是胃弱(RANG)。現在偶爾也會買點漿水菜回來,做一碗漿水面吃。有時也會想起家裡那一甕的漿水菜,吃過了多少個日子啊。


浆水菜,一种童年的美味,几缕淡淡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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