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越獄!這位囚犯堪比《肖申克的救贖》

“有些鳥兒是註定關不住的,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滿了自由的光輝!”喜歡看電影的朋友想必都對這句話很熟悉——二十多年前,電影《肖申克的救贖》橫空出世,在世界影壇颳起了“越獄”風暴。

從那以後,凡是和越獄題材相關的小說、影視劇、甚至是真實事件,都會拿出來與這部偉大的電影相比較。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就在人們認為《肖申克的救贖》註定無法被超越時,一部叫《越獄者》的書讓很多人眼前一亮。

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越獄!這位囚犯堪比《肖申克的救贖》

電影《肖申克的救贖》海報

《越獄者》,澳大利亞著名作家邁克爾·羅伯森的代表作,擊敗了包括斯蒂芬·金在內的諸多熱門人選獲得2015年CWA“金匕首獎”,併入圍2016美國推理作家協會“愛倫·坡獎”名單。

在這書集君要給大家普及一下文化知識——金匕首獎,世界上最著名的犯罪推理小說獎項之一,每位懸疑小說家夢寐以求的榮譽。邁克爾·羅伯森在2015年憑藉《越獄者》獲得了這一獎項,而他擊敗的對手——斯蒂芬·金,正是《肖申克的救贖》原著小說的作者,懸疑小說界最為傳奇的作家。

具備《肖申克的救贖》的質感,滿溢悲憫人文情懷 。《越獄者》是一部令人揪心的驚悚小說,其對靈魂的拷問非一般犯罪懸疑小說所能比擬。書中劇情大逆轉的越獄故事、充滿令人迫不及待的興奮點,促使讀者快速翻頁,找尋不同線索的交會點。

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越獄!這位囚犯堪比《肖申克的救贖》

《越獄者》內容簡介:

奧迪因參與搶劫而鋃鐺入獄。這樁劫案涉及七百萬美金,劫匪中有兩人被當場射殺,一人攜款逃脫,奧迪頭部中彈撿回一命,被判入獄十年。

十年間,奧迪在獄中備受欺凌,從看守到其他犯人,人人都想從他嘴裡套出那筆鉅款的下落,因為逃走的那個據說是他哥哥。奧迪從未屈服,始終守口如瓶。

就在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奧迪從監獄裡逃走了。這場毫無必要的越獄令所有人都感到難以理解。

警方、聯邦調查局、黑道分子對他展開了全面追緝,險象環生的逃亡途中,奧迪身上神秘而耀眼的個人魅力每每為他掙得活下去的一線生機……

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越獄!這位囚犯堪比《肖申克的救贖》

《越獄者》各國版本封面

謎之囚徒,在十年刑期將滿的前一天越獄!

一個完美的陰謀,一隻披著狼皮的羊,一次驚人的翻轉,真相最終一一歸位。

回憶

文:邁克爾·羅伯森

摘自:《越獄者》

奧迪·帕爾默一直沒學會游泳。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他曾和父親一起去康羅湖上釣魚。父親對他說,做一個游泳健將是很危險的,因為那會給人一種虛妄的安全感。

大多數人會被淹死都是因為他們相信自己可以自救,於是奮力朝岸邊游去,而那些最終活下來的人都是緊緊抱著船隻殘骸,等人來救。

“你就像後面那類人,”父親說,“像帽貝那樣抱得緊緊的。”

“什麼是帽貝?”奧迪問。

父親想了一會兒:“好吧,想象一個獨臂的人在被人撓癢癢的情形下死命扒住峭壁不放。”

“可我怕癢。”

“我知道。”

於是父親開始撓他,直到整艘船都開始搖晃,附近的魚都遊進幽暗的洞穴裡,他的尿漏在了褲子上。 這事後來成了他們父子之間一個開了很久的玩笑——不是尿褲子,而是用來形容抱得有多緊的那些例子。

“你要像大王烏賊纏住抹香鯨那樣,”奧迪說,“要像受驚的小貓咪抓住毛衣那樣。”父親則回答:“你要像正在吃夢露的奶的寶寶那樣。” 對話就這樣繼續下去……

午夜過後的某一刻,奧迪獨自站在一條土路中間,深情地回憶起和父親一起垂釣的日子,意識到自己有多思念父親。渾圓潔白的月亮在夜空中熠熠生輝,在湖面上鋪出一條銀色的小路。

他望不到小路的盡頭,但他知道它肯定有盡頭。他的未來繫於遙遠的對岸,而在湖的這一邊,死亡正在朝他迫近。

車頭的燈光掃過道路轉彎處,加速向他靠近。奧迪縱身跳進一道壕溝,臉貼著地面,以免反射光線。卡車從他身旁疾馳而過,帶起一大團塵土。塵土慢慢在他身邊沉降下來,直到他的牙齒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他身後拖著幾個塑料瓶,手腳並用地爬過一片帶刺灌木,隨時準備聽到叫喊聲和子彈滑入槍膛的咔嗒聲。

終於,他來到了湖邊。他挖了些泥巴塗在臉和胳膊上。幾個空瓶子撞擊著他的膝蓋,發出空洞的聲響,其中八個已經被他用破繩子和床單撕成的布條捆在一起了。

他脫掉鞋,把兩隻鞋的鞋帶系在一起,掛在脖子上,然後把那隻印花洗衣袋在腰上拴好。他的手被鐵絲網割了好幾道口子,所幸出血不是很厲害。他把襯衣撕成布條,纏在手掌上,用牙齒打好結。

更多汽車從他頭頂的公路上駛過,漸次傳來了汽車的燈光和說話聲。很快,他們就會把警犬牽來。奧迪把那幾個空塑料瓶抱在胸前,朝著更深的水域蹚去。在星光的指引下,他盡力遊成一條直線。

丘克峽谷水庫此刻距離他大約三點五英里,游到差不多一半時他會經過一座小島,前提是他能活著游到那兒。 幾個小時過去了,奧迪失去了對時間的判斷。

有那麼兩次,他的身體翻了過來,感覺自己就快淹死了,直到他把塑料瓶更緊地抱在胸前,又翻了回去,再次浮上水面。有幾個瓶子漂走了,還有一個裂開了,他手上纏的布條也早就被水泡鬆了。

他的思緒飄蕩著,從一個回憶跳到另一個回憶——他想起一些人,一些地方,有些是他喜歡的,有些則讓他害怕。他想起了小時候和哥哥一起打球的日子。

十四歲時,他和一個叫菲比·卡特的女孩坐在電影院後排分享一杯沙冰。她讓他把手伸進了她雪白的內褲。他們看的是《侏羅紀公園》,一隻暴龍剛剛吃掉了一個想要躲進移動廁所的黑心律師。

至於那部電影還演了些什麼,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是菲比卡特一直留在他的記憶裡。菲比的老爸是當地一家廢舊電池回收廠的老闆。在別人開的都是鏽比漆多的破老爺車的時候,他已經開著一輛奔馳在西達拉斯到處晃悠。

卡特先生不喜歡自己的女兒和奧迪這樣的男生混在一起,但他不會告訴菲比。話說,菲比現在會在哪兒呢?結婚。懷孕。過得很幸福。然後離婚。打兩份工。染了頭髮。身材走樣。喜歡看奧普拉秀。

另一個記憶碎片出現了。母親站在廚房的水槽邊,一邊刷盤子一邊唱著《跳躍的靈魂》。母親經常自己編歌詞,像什麼“酪奶裡的蒼蠅”“毛線裡的貓咪”之類的。父親則會從修車鋪裡走進來,用刷盤子的肥皂水洗掉手上的汙垢跟油漬。

喬治·帕爾默現在已經死了。他生前是個熊一樣的男人,兩隻手有棒球手套那麼大,鼻子周圍散佈著許多斑點,就像一團黑蒼蠅飛過他臉上,然後被困在了那裡。英俊帥氣。然而在劫難逃。

奧迪家的男人一向活不長——大多死於礦難或鑽井事故,比如塌方、甲烷爆炸、工業事故等。

他的祖父在一場爆炸中被一根三米多長、飛了六十米遠的鑽桿砸碎了腦殼,他的叔叔托馬斯則和另外十八個人一起被塌方的礦井活埋,人們甚至都懶得把他們的屍體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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