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部電影——《姐姐的守護者》,
身為一個孩子的媽媽,
也作為一個即將想要二胎的媽媽來說,
這部電影除了拷問人性外,
影片中兩個孩子之間的關係發展,
及她們對生命的渴望深深的觸動了我。
安娜是為了挽救姐姐凱特的性命才降臨到這個世上的。
姐姐凱特兩歲時罹患嚴重的急性早幼粒細胞白血病,
安娜的父母為了給凱特治病,
通過先進的基因技術孕育並生下了與凱特的基因完美配型的小女兒安娜。
她從出生起就像一臺造血機器,
從第一管臍帶血開始,
十三年來,安娜服用藥物進行手術。
源源不斷為得了血癌的姐姐凱特輸送血液甚至是骨髓。
但凱特的病情惡化後,
一家人表面上的闔家歡樂破裂了。
父母想讓十一歲的妹妹安娜給姐姐捐一個腎。
安娜雖然和姐姐感情很好,
但事關她的未來她並不想妥協。
苦不堪言的安娜,
找到申訴率赫赫有名的律師坎貝爾,
起訴父母剝奪她身體的自主權。
雖然安娜只有區區七百元,
但坎貝爾接受了安娜的委託。
他患有癲癇,
所以深知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是多大的痛苦。
母親莎拉收到法律文書後勃然大怒,
訓斥安娜不懂事。
安娜則控訴母親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她認為自己像個無足輕重的附屬品,
渴望得到應有的關愛。
父親意識到對安娜有所虧欠,
而莎拉眼下滿腦子都是如何挽救凱特。
她能為了凱特不惜一切代價,
就像凱特化療禿頂後,
她曾為了勸凱特出門散心,
毫不猶豫剃光自己的頭髮一樣。
莎拉和坎貝爾對簿公堂,
莎拉以安娜未滿18歲不得請律師為由,
駁回坎貝爾的控告。
失去過女兒的女法官十分同期安娜,
她找來安娜進行短暫談話後,
否決了莎拉的駁回理由,
宣佈開庭審理此案。
凱特只能在病床上靜靜等待事情的進展,
病重的她除了對出現在她生命中的人,
充滿感恩之外別無他法。
妹妹的犧牲自然不用說,
不善言辭的弟弟傑西也為她畫了一幅畫,
她將過往的點滴都記錄在一本剪貼薄上。
病危的凱特提出想去海灘看看,
父親征求醫生的同意後便整裝待發。
莎拉認為這會害死凱特,
但任憑她如何歇斯底里也沒能阻止這次出行。
看見家人難得這樣綻放的笑顏,
莎拉終於妥協加入他們。
終於到了庭審的日子。
坎貝爾犀利地質問莎拉,
當初手術給安娜留下了多大的創傷?
莎拉則反過來責怪安娜棄凱特的性命不顧。
傑西實在看不下去母女爭得面紅耳赤,
他激動地讓安娜不要苦守秘密,
將真相公之於眾。
原來拒絕腎移植,
甚至是請律師,
這一切都是凱特的主意。
凱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不願意讓家人因自己無望的病情受盡折磨,
她甚至想過服藥自盡。
莎拉默然了,
凱特將自己的剪貼薄送給媽媽,
感謝她為自己付出的一切。
凱特去世後,
生活並未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坎貝爾來看望安娜,
告訴她勝訴的消息,
但案子的結果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安娜一家會在凱特的忌日回到那片海灘,
用凱特為之神往的夕陽懷念她,
為了愛,和睦的家庭險些分崩離析,
也為了愛,他們將繼續攜手生活下去。
不同的人,不同的成長環境的人對這部電影的感觸是不一樣的。
妹妹,爭取自己的醫療監護,想知道自己除了作為姐姐的藥之外的存在價值。
母親,堅持救治大女兒,爭取渺茫的希望,不惜犧牲小女兒的部分健康。
都沒有錯,這是一個每個人都沒錯,但又確確實實是個悲劇的故事。
好在結尾是好的。
拋開電影本身設定的背景外,
在現實生活中能夠有一個兄弟姐妹,
本就是件美好的事情。
哪怕有爭執、有衝突,
但孩子之間收穫的彼此之間的愛,
這是多少金錢都無法替代的。
所以,越來越多的父母選擇生二胎,
無外乎都是出於此目的。
但是,父母真的能對每一個孩子都一視同仁嗎?
會不會在偏愛其中一個孩子的時候,
導致給另一個孩子帶去傷害?
就像電影中的媽媽莎拉一樣,
為了大女兒,不惜以犧牲小女兒的健康為代價!
我們無法指責、也不能指責這些為了救一個孩子而再生一個孩子的父母,
每對父母在面臨“可能失去孩子”的這個問題上,
能作出的本能反應,就是救他們!
這是很多父母無奈、心痛,又無法選擇的方式。
但是撇開電影和這些特殊情況,
希望每個生命的出生都是因為愛,
不是為了給老大治病,
或者僅僅只是“給老大一個伴兒”。
希望我們以一份平等之心,去對待每個孩子。
如果做到很難,
也許我們不是著急生一個孩子,
而是先處理好自己心裡那些過不去的坎,
那些未解決的問題,
那些對二孩來說不那麼公平的事情……
誰說一個母親的心,
只能裝得下一個特定的孩子呢?
母親,是這個世上最具成長性的所在。
多一個孩子,
並不意味著多一個對象來分割我們的愛的領土。
相反,多一個孩子,意味我們的愛又廣博了一分。
當然,這需要一個過程。
這個過程,對每一個勇敢挑戰二胎的媽媽,
都是全新的,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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