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南域聖女施計逃婚,居然與救命恩人同床共枕

小說:南域聖女施計逃婚,居然與救命恩人同床共枕

南域邀請東域參加的“邊境之誼”越來越近了,曼姝倩卻絲毫沒有聽到關於聯姻之事。但她知道,以法尊的辦事風格,是決計不會收回成命的。

南域改法教之後,各地分壇迅速崛起。到現在為止,分壇總數共有三十三處,涉及教眾基本已經覆蓋了整個南域之境。全是仰賴聖女登高一呼,憑藉姬洛大帝女兒的名號,才讓子民們爭相響應。然而,這樣的成果,卻被法尊坐享其成。

能有這樣的局面,全在聖女,但若是能夠聯姻東域,那麼整個聖祖山脈,都將在東南兩域的掌控之中。法尊深邃的瞳孔內,映射出一道駭人的光芒:結盟東域,才是走向全域至關重要的一步。

九大護法皆是法尊親自選培,無論是教法還是修為,皆在高處。為此,法尊特別為九位量身定做了一個法陣,名為:九玄破軍。此陣在關鍵時刻,能一陣而陷千軍,更能於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所以,九位護法對於法尊早已是死心塌地。這便也成了法尊改國製為法教的底氣。

現在,南域之民皆入法教,便可以教規管束。而東域之結盟,當然要靠聯姻。聖女嫁東域決計不能出現差錯。法尊之前已經下令保密,更不能透露給聖女,她曾說“邊境之誼”時,自有辦法讓兩域順利結親。

姬洛大帝,雖已仙逝千年,但是南域國民,皆是她的子民,又怎麼會沒有一兩人為她的後人曉明呢?畢竟聯姻之事,並不只是曼姝倩的終身大事,更是關乎南域米諾國的生死存亡。

這些天,曼姝倩繼續上演“偷會”秦義,並已經與惠玲計劃好,到了合適的時機,更要讓整個南域都知道,他們的聖女已經心有所屬,甚至已為人妻。這樣一來,縱使是法尊想要逼迫她出嫁,東域姜玉龍也決計不會娶。

可是,這整件事,唯一沒有考慮的就是對秦義的影響。而在秦義的心中,也從沒有想過會讓自己處境更加危險。

“聖女近日去帝祠越發頻繁了,還請法尊稍加留意。”這名侍女裝扮的年輕女子,便是法尊派去監視聖女的其中一位。像這樣的人,也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在聖女身邊。

法尊雖然盡顯老態,但是其洞若秋毫的精氣神兒,卻讓人倍感驚悚。眼前,年輕伺女跪伏在地上,一直都未敢抬頭。法尊口中便嘟囔了一句:看來帝祠裡藏了禍心。沉吟了片刻,殿中絲毫沒有一點雜音。“既然這樣,我們就去瞧瞧。”隨後,法尊便在眾人的簇擁下,向帝祠而去。

曼姝倩得知法尊即刻便到,沒有時間向秦義說明緣由,便親自前往秦義住所。此時,天上十個月亮,已經現了五個,正值夜幕將至。

曼姝倩屏退左右,自己推門進入其中。此時,秦義正合衣躺在床上,晃著二郎腿作無聊之狀。見曼姝倩已經立於床前,秦義先是嚇了一跳,便又立即起身相迎。正欲邀請曼姝倩於桌前品茶時,卻莫名捱了一掌,遂即便昏死過去。

方才那一擊,可是運用了真法之力,曼姝倩急忙摸了一下秦義的脈搏,便才稍稍放下心來。隨後,便又費了些力氣,親自將秦義放在床上。

法尊在眾人的帶領下,徑直來到帝祠。但卻未見曼姝倩,便厲聲詢問敬事堂的侍女。兩名侍女被呵斥一聲,便腿腳痠軟整個人都倒在地上。一位年長伺女,走上前去,便有兩名與倒地年齡相仿者同上前去,將其中一位揪了起來。

那年長的侍女問道:“聖女在何處?”

此時,那侍女被嚇得已經沒了力氣,弱弱地說道:“殿下,在松林那邊,新建的房子。”說完便暈了過去。

隨後,法尊便又在眾人簇擁下向松林而去。

“只聽說聖女思母心切,卻未曾聽說還有一份田園之心。”法尊嗤笑了一聲,便命伺女前去開門。

門開之後,侍女急忙捂著雙眼跑了下來。法尊見狀感覺有異,不顧眾人擁護,親自上前查看。這一看,卻完全變了容顏。此時,身旁的眾多伺者,形態各異,有的急忙背過身去,有的慌忙以手掩面。

小屋內,一床兩人。香肩外露的女人,便是南域聖女曼姝倩。此刻,她正伏在一位男子的身上,嘴對著嘴,甚是親暱無間。曼姝倩見法尊帶著眾人進來,急忙將被子提至頭上,直呼見過法尊。“原以為聖女思母心切,又有一份田園之心。今日一見,果真叫本法無地自容。”法尊說著,便疾步上前,將兩人身上的雲被扯了下來。

這下,就連法尊都急忙將頭轉了過去。原來雲被下的兩人,皆是一絲不掛肌膚相貼。此時,曼姝倩赤裸的上身,完全進入秦義的眼中,而一旁還站著一屋子女人,直教他生不如死。

“將兩人帶至敬事堂。”法尊大怒而去。

秦義急忙將雲被披在曼姝倩身上。兩人四目相對時,曼姝倩滿臉紅暈,只道了一聲:“對不起。”秦義急忙穿了上衣,剛出屋,便被兩位黑甲兵刀橫頸處。

良久,曼姝倩出來後,兩人便一同被送去敬事堂。

“今日之醜事,乃是我南域之不幸。身為法教聖女,怎能如此敗壞風紀,不守婦道,作出如此下流的勾當。”法尊安坐於堂前,聲嘶力竭地數落著曼姝倩。

曼姝倩一頭散發,衣衫不整,沒有半點端莊之像。此時,身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只能低頭不語。

隨後,法尊便又將怒目移至秦義身上。

“你玷汙聖女,便是南域之罪人。若不將你法辦,本法便是愧對教眾。”說著便又令道:“將此人趕出幽林,讓其葬身於毒瘴之內。”

“不要,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能潔身自好,與他無關。”曼姝倩痛哭流涕大聲疾呼。

“你是聖女,知道錯,便有機會改正。可是他不行,他佔了你的身子,便只能以死謝罪。”法尊冷冷地說道。

要說方才在床上,曼姝倩的作為,確實讓秦義大吃一驚。但要說到死,可能這些人還不瞭解他。火域魔火,玄真爐內,西域抗妖,困神谷,什麼樣的死難沒有經歷,區區毒瘴又算得了什麼?只是,縱然要死也得死得其所,秦義望著痛苦流涕的曼姝倩,方才又想起剛才於屋內的一幕,頓時心中如火焚一般。

“回稟法尊,在下願意為聖女而死。但有一點,要說個明白。”秦義一臉鎮定,卻讓法尊暗自稱奇,旁人更是一臉震驚。

“你還有何話?”

“按照法教的規矩,聖女婚嫁,乃受法教之約束,若以不潔之身出嫁,便會讓法教遭世人唾棄。但若是喪夫,便不能再做聖女,只能改作聖母。然而,聖母之職卻在法教之上,實在是不妥。”秦義談吐周密,讓眾人無力反駁。

此時,曼姝倩也不再哭泣。法尊雖沒有改口,卻甚是佩服此人的心思。這時,只聽門外傳令說惠玲守護前來覲見。

“回稟法尊,聖女之事確有誤會。”

“哼,抓姦在床誤會誰了?”

“聖女與秦公子,卻是兩情相悅。而聖女能夠醒來,也正是這位公子相救。其實,早前兩人便已心生愛慕。聖女著位之前,便已經在一起了。”惠玲守護言辭懇切,分明看不出有半點虛假,就連曼姝倩也都為之一驚。

“既然已經改了法教,必是不能信之前的事情。但在下確實愛慕聖女,願以性命證明。我這便出城身入毒瘴而自毀。”說著,便向曼姝倩遞了一個眼色。

曼姝倩並不知這是秦義使得計策,一心只在秦義情話之上,便沒有理解秦義之心,反而要以死相護。法尊聽其言又見其行,只能無可奈何重新做打算。

“既然你說是他救了聖女,那便是有過人之處。現在就請他出城,若明日依然能活著回來,我南域便以此人為婿,配以聖女,永保南域之民。”法尊言辭一出,便教秦義左右為難。

而曼姝倩與惠玲卻心中一震。二人思量,就連法尊這樣的破境大能,尚且不能身入毒瘴,秦義去了定然還是沒命。隨即,兩人便先後叩請法尊收回成命,然而這已經是她的底限。

臨走前,秦義對著兩人笑了笑,兩人卻淚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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