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心心湊近之前,我一把將她扔進了冷水浴池裡。
白心心驚呼一聲“啊!”意識陡然有片刻的清醒,下一秒又重歸迷離,掙扎著要從浴池裡出來,我將她按在了冷水浴池裡。
“白姐,你真的需要清醒一點。”我捧了冷水不斷澆在她的臉上,試圖讓她慢慢清醒。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夜,白心心在冷水裡泡了多久我就在浴室裡待了多久,為了讓她醒酒,我這招也是夠狠的了。
凌晨的時候,昏睡了半夜的白心心慢慢有了些動靜,我睜開微眯的眼睛對上她懵懂的眼神,“我這是怎麼回事?”
白心心接連打了兩三個寒顫,抱緊了身子一臉的迷茫。
見她終於清醒了,說明藥效已經過了,我長嘆了一口氣,看看站起身來對她說:“你昨天晚上你喝錯東西,為了讓你清醒我只好想出這個狠招。”
白心心依臉紅看著我,“昨晚的事,我都記不起來了,你看到什麼,別往外說。”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我震驚地看著白心心,她抱著腦袋搖了搖頭。
我心想,那東西未免也太玄乎了,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功效。
想到這裡,我腦海裡乍現昨天晚上的場景,這麼說來大概她也忘記了吧?
想不起來也好,免得尷尬,我打斷白心心說:“想不起來就算了,還好什麼都沒發生,既然你也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浴室。
回到家我換了一身衣服又眯了兩個小時才去上班,願以為白心心今天不會來上班,畢竟昨天晚上在冷水裡泡了一夜。
沒想到我前腳進辦公室,後腳她就到了。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跟著她,這時她朝我走了過來,為了避免跟她的視線相撞我立刻低下頭去,這時我的辦公桌被她敲響。
“你到我辦公室裡來一趟。”白心心的語氣煞是冰冷,一種不祥的預感。
坐在我對面的實習生錢濤又偷笑起來,“鹹魚還是逃不過被開除的命運,哈哈哈。”
雖然我心裡頭不爽,但是我心裡卻也這麼想,八成是要捲鋪蓋走人了,畢竟我撞見了白心心那麼不堪的一幕。
“白姐,你找我什麼事?”我看了她一眼,生怕大腦不由自主地聯想起昨晚的她,趕緊低下頭去。
“你先把門先反鎖上!”白心心命令道。
我心一沉,幹嘛要把門反鎖,心裡不解,但我還是乖乖地去把門給關上了。
回身, 心跳瞬間就到了嗓子眼。
“方,白姐,你想幹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