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復工後,武漢人即將面對些什麼?

現在全世界人都知道有座城市叫“武漢”,至於“黃陂”相對而言知道的人不多。這段時間,我心裡並不希望有人知道黃陂與武漢有多麼的近。因為解封后在職場,武漢來的人是禁忌。

當然,清者自清,還是在三月份,在小區門口取貨時,聽一位大約30多歲的年輕人叨嘮,在浙江的老闆總在催促他什麼時候去上班。那時的武漢是封城最嚴的時刻,唯有等待解封。

此時此刻,我相信全世界都在觀察武漢——什麼是“後疫情時代”。

前幾天,我又去西河,繼續去年的西河建設紀實攝影系列。遠遠望到巨大的吊車,長長的臂伸向工地。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迷茫的內心,切身體會城市開始驚醒。

工地的工人又可以賺錢了,是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把頭伸到橋下,看到曾經汙水橫流的河面,變得清澈,雜草的兩岸,左邊改觀很多,右邊還沒有動工。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一隻鳥,飛過天空。一聲啼鳴,這段時間希望是場夢,生活終究會繼續。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疫情期,中醫良好的療效,讓人看到一道光,也看到中醫研發的滯後。中醫講究天人合一,人與自然。而西河正是人與環境的小縮影。

關於西河的大致來源和發展,我在去年時所寫文章裡談過。簡單講就是老縣河故道因為是弓形彎道,水流過急而自然沖刷形成的支流。

善若止水這句話出自《道德經》。大致意思就是高尚的人格,如水在低處。

西河象情緒宣洩口,去掉灄水的狂燥。而此時的武漢人生活急剎車後,積壓了太多想法,無論是精神和經濟。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剛封城時,大夥都開玩笑,說天天關在屋裡,二胎時代來臨。而現在,收入的確在下滑,經濟壓力象石頭。

所以,希望武漢人儘快復工,特別是商業體系,有收入才有未來。

關於後疫情時代,郎鹹平提到兩點,國際供應鏈上的企業不能破產,否則經濟大衰退。而可替代強的餐飲零售業等死一批,以後又會上來一批。

可惜,武漢的可替代產業比重有點大。

2017年8月7日,“人民網”一一“武漢公佈2017年上半年就業景氣指數 城鎮新增就業創四年來同期新高”文中指出:

上半年,武漢市服務業在GDP中佔比達54.9%,為歷史高值。第三產業從業人員佔比38.2%。

五一來了,武漢突發公共衛生應急響應級別由一級響應調整為二級響應,所有人終於鬆了口氣。西河附近居民開始有限走動,景區和公園開放尺度變大。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5月2日我從黃陂木蘭草原回家路上,“驚喜”遇到堵車。

另外有個小細節,讓我對黃陂深化旅遊的細節化處理叫好!在火塔線,沿途每隔一段距離就在路邊修建停車區。面積不大,約兩個車寬大小,但作用巨大。一方面可以給遊客停車放鬆,另一方面路旁農戶可以售賣各種農產品,增加收入。類似設施全國少見,黃陂創舉。

幾個月不見西河,雨水沖刷岸邊,如巨大傷痕刺痛內心。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水邊,取水的青年回頭往上望時,正好與我目光對視。岸邊年前鋪設的防護網,野草頑強出頭。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很慶幸,西河工地又開工,工人們沒有失業。

而黃陂區最老的“老三街”仍然封著,讓人口水直流的“包子店”成了執念。品種多,用料足,不漲價,味道好是包子店十幾年的經營方針。(但有件事情,本人不太理解。因為受疫情期影響,我的超市上線餓了麼,價格本區最低,品種齊全,就是幾天才一單)

心裡數數,老街美食十個指頭以上,或許成為絕唱。

當然也有惡夢。比如十六歲那年,終於不在家裡剃髮,出於對國營的信任,第一次踏進老三街那家國營理髮店。結果是老師傅讓徒弟練手,成功把我頭剃成“梯田”,惡俗至今。

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樹木終究要成長,不在風雨中發芽,就是在狂風中倒下。

處於疫情中心的武漢,特別是商業,打強心劑還是按市場經濟規律自然淘汰?

你還有什麼想法,復工後遇到什麼困難,也可以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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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復“西河”,修復武漢,復工之疫情後時代

攝影器材:理光GR2

姓名:劉中

湖北省攝影家協會會員,攝影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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