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真的需要嗎?

這是傷心的佐羅

第1個童話


當下,是怎樣一個時代?

當下,是怎樣一個狀態?

當下,我們又該是怎樣的我們?

在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大潮中,在一夜暴富、直播氾濫的潮水中,年輕的一輩鄙夷著老一輩的艱苦樸素,社會的主力軍“羨慕嫉妒”著那些比自己會掙錢的主播們。

當下,我們忽略了“信仰”的存在。同時,也在捫心自問,“信仰”是否已過時。


信仰,真的需要嗎?

筆者是一個歌迷,介乎於腦殘粉和忠實粉之間,不會瘋狂到去接機、追行程、蹲酒店,更不會把“他們”的演唱會一場不落得看完。我只是把他們的歌融入了自己的生活,從他們的歌裡尋找生活的勇氣,聽著耳機裡他們的歌詞傳達出的力量。

不知不覺中,突然在某一天,我發現“他們”成為了我的信仰,不是那種讓你赴湯蹈火、傾盡所有的信仰,是一種讓你正確活著、認真生活的信仰,不是那種讓你肝腦塗地、群情激奮的信仰,是一種自然而然、流在身體裡的信仰。

2011年,筆者第一次聽到“他們”的歌,看到他們寫下的歌詞時,那顆被生活拋棄、被靈魂殺死的軀殼,彷彿一下子重新注入了血液,本已死去的靈魂也得以苟延殘喘。那一年,我認識了信仰。

2016年,筆者在西藏生活了一個月,看著雄偉的布達拉宮之下,來自西藏各地的不同面孔圍著布達拉宮三叩九拜,他們或從遙遠的家一路跪拜而來,或從巍峨的神山轉山而來,但是,他們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這一年,我看到了“信仰”。

當下,浮躁的人心若隱若現在時代大潮中,“方向”成為了每一顆心的渴望,但是,他們只能漫無目的地或沉或浮於潮水之中。因為,“方向”成為了每一顆心的死結。

特別是現實的骯髒突然如井噴一般一夜之間暴露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更是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方向”是否真的存在。

這個時候,“信仰”終於被人們從塵封的記憶裡想起,人們像學習新技能一樣去認識、研究“信仰”,同樣,也在迷茫何為“信仰”。

接下來,給大家講個小故事,也許,看完了故事,你會比看到長篇大論的論調要舒心得多。


信仰,真的需要嗎?

一隻松鼠在遭到響尾蛇的捕殺後,僥倖活了下來,它拖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躺在枯黃的松樹下,兩隻眼睛水汪汪的,對他而言,生活只剩下了死亡。

這個時候,有一個男孩從松樹下路過,看到了垂死的松鼠,他將松樹抱回了家悉心照料,終於,松鼠恢復了先前的活力。為了感謝男孩的救命之恩,松鼠決定留下來陪伴男孩。

男孩特別喜歡松鼠,每天都會給松鼠剝好松子、花生或者瓜子仁,然後倒上一杯新鮮的牛奶,放在松鼠的小窩旁。久而久之,松鼠發現自己根本不用自己動手找食物,更不用親力親為地費力將食物堅硬的外殼敲掉。

於是,松鼠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守候在固定的地方,等待男孩和他送來的食物。

然而,突然有一天,男孩沒有出現在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松鼠認為男孩只是遲到了,所以,它就等在那裡。

一天過去了,男孩沒有來,兩天過去了,男孩沒有來,三天、四天......一個月過去了,松鼠早已癱軟在地上,它望著從前男孩出現的地方,一直到死。

看著這一切的烏鴉,“呱呱”叫著,一個俯身落到了松鼠身邊,“愚蠢的松鼠,你本有一雙鋒利勤勞的雙手,卻在安逸中失去了一切,當你忘記生存的本能的時候,死神已經為你定下了日期。”

說完,烏鴉開始大快朵頤。



當下,我們不就像失去“本能”的松鼠嗎?沒有了“信仰”,讓我們成為了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行者,走向為我們早已定下死期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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