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二十八星宿

我們的二十八星宿

“日中,星鳥,以殷仲春”

“日永,星火,以正仲夏”,

“宵中,星虛,以殷仲秋”,

“日短,星昴,以正仲冬”。

這是《尚書·堯典》中的一段話,這裡面的“鳥”、“火”、“虛”、“昴”都是二十八宿的成員。所謂的二十八宿,是現在通行所說的東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七宿(鬥、牛、女、虛、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婁、胃、昴、畢、觜、參);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

二十八宿是幹什麼用的,主要是給太陽定位的。因為這二十八個星區的位置是亙古恆定的,從地球上看又在太陽的運行軌道上,因此古代聖人便選定了它們作為太陽運行的座標。給太陽的定位非常重要,因為太陽的位置決定了地球的四季,太陽就像是二十八宿當中的指針,指向什麼位置,地球上就是什麼季節了。

“日中,星鳥,以殷仲春”,就是說白天不長不短的時候,太陽在星宿的位置,是春分時節;“日永,星火,以正仲夏”,是說白天最長的時候,太陽在心宿的位置,是夏至時節;“宵中,星虛,以殷仲秋”,是說,晚上不長不短的時候,太陽的位置在虛宿,是秋分時節;“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是說,白天最短的時候,太陽的位置在昴宿,是冬至時節。

那麼《尚書·堯典》中的“日中,星鳥,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虛,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是什麼年代的天象呢?這就不得不說起歲差。

簡單來說歲差就是春分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向西緩慢後退,也就是在黃道上朝太陽運行相反方向後退,據專家測算,其後退的速率是每71年後退1度。也就是說,在古代,太陽還是那個太陽,地球還是那個地球,但同樣是春天,太陽所對應的二十八宿的與今天已經不能同日而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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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春分和秋分點恰在黃道和赤道的交點上,只要找準了春分點和秋分點所對的星宿,定住了春分和秋分,夏至和冬至所對的星宿也就自然出來了。

有學者在一檔優秀的天文軟件“虛擬天文館”上進行了推演,發現在公元前8700年的天空,太陽對應二十八宿的四季位置,與《堯典》的記載相吻合,也就是說春分點在星宿之上,秋分點與虛宿相對,這樣只要太陽與昴宿相對就是冬至,與心宿相對就是夏至。

需要補充二點,其一,就是所謂的“日中,星鳥”並不是說星宿是南方朱雀七宿,而是說星宿形似一支仰天向上的大鳥,因為那時的星宿不在南方而在東方。其二,除了公元前8700年,如果再出現“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宵中,星虛,以殷仲秋”,“日短,星昴,以正仲冬”的天象,也不是沒有機會,只不過往前要到公元前35000年左右,往後要到公元17000年左右。

不過讓有的學者感到意外的是,公元前8700年的春分是在6月2日左右,秋分是在11月29日左右,而太陽對準心宿時也就是夏至時節竟然是9月11日不過讓有的學者感到意外的是,公元前8700年的春分是在6月2日左右,秋分是在11月29日左右,而太陽對準心宿時也就是夏至時節竟然是9月11日左右,而對準昴宿,也就是冬至的時間是第二年的2月28日左右。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既然春分點在後退,如果我們用的歷法沒有變化,春天似乎來的也是越來越遲的。實際上所謂二十八宿所起的作用,無非是說,太陽在東方七宿之間運行時,正是我們地球人的春季,在西方七宿運行時,是我們的秋季,在南方七宿運行時,是我們的夏季,在北方七宿運行時,是我們的冬季。

因為“四立”(立春,立夏、立秋、立冬)把一年四季分成了四個六等份,二十四個節氣,按其與四方星宿的對應,《堯典》記載的時代,二十八宿的分佈大致應該是,東方七宿為井鬼柳星張翼軫,南方七宿為角亢氐房心尾萁,西方七宿為鬥牛女虛危室壁,北方七宿為奎婁胃昴畢訾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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