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6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題記:苦難對於天才是一塊墊腳石,對於能幹的人是一筆財富,對於弱者是一個萬丈深淵。今天,我要講述的是“貓孩”名字的來歷和過去農村“叫魂”的軼聞,而兩次死裡逃生的解救方法聞所未聞!

往事歷歷在目,孟梅想到貓孩子剛出生時的場景。

那時農村結婚都比較早,孟梅17歲時便與李漁結婚。不久,她們有了第一個孩子,但是因為當時年輕沒有經驗,最終沒有保住。所以,有了第二個孩子時,他們特別開心,也特別小心。李漁自從孟梅懷上後,什麼都不讓做了,小心呵護,雖然那時沒有什麼好吃的,但也省下能吃得都給她吃。

孩子如期而至,還是個男孩,無論夫妻倆,還是雙方的老人,都很開心。小孩子生下來後,雖然皮膚比較黑,但家裡人還是開心的,都認為黑點長大後壯實,不礙事。不過好事多磨,沒過多久,家裡人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這個孩子不哭也不鬧,氣息也若有若無,這可怎麼辦?家裡人都緊張起來!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當時農村生孩子都不在醫院,就是找了倆個年紀大的,有一定經驗的老齡婦女幫著接生。

俗話說得好,病急亂投醫,旁邊有人七嘴八舌,這時一個年紀大點的婦女試探著說,“這孩子是不是出生後,被嚇著了,要不要給他叫個魂”?”這時在旁邊一籌莫展的爺爺聽到後,點點頭,嘆了口氣說:“那就先試試看吧!”

話音剛落,這邊的奶奶就緊張地忙碌起來,拿來一個搪瓷缸放在門口,搪瓷缸上面蒙上布,再用一個藍邊子碗盛滿水,又抱起家裡的那隻老貓,一切妥當後。邊用手沾水往蒙上布的搪瓷缸上滴,邊唸唸有詞地說:“孩子嚇著了,快回來吧!”按照當地規矩,這時孟梅抱著孩子帶著哭腔,答應著:“回來嘍!”

就這樣他們反覆地一喚一答著,她們認為孩子的魂是被嚇掉了,要把它叫回來。差不多的時候,就把這滲透到搪瓷缸裡的水給小孩喝下去,讓他睡一覺,相信晚上老貓就能把孩子的魂給帶回來,興許就好了。

這件事說來也神奇,忙碌了一天,孟梅就抱著孩子睡覺,一旁的李漁在打著盹。半夜裡很靜,“一個石破天驚”的哭喊聲,把他們夫妻倆嚇醒了,他們本以為是家裡老貓叫的聲音,始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聽了好幾遍,確信是孩子哭聲,夫妻倆喜極而泣。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從此,他們就給這個小孩,起了一個小名叫“貓孩”。一方面,他們認為這個孩子的魂是老貓給叫回來的;另一方面,農村都說貓有“九條命”。 相傳,當貓養到9年後,它就會長出一條尾巴,每9年長一條,一直會長9條,當有了9條的貓又過了9年就會化成人形,這時貓有了9條命。這次孩子死裡逃生,說明命大福大,起這樣的名字當然也是有所寄託,希望於孩子能夠逢凶化吉。

就這樣貓孩一天天地長大了,正如以前的預期,除了以前有點黑外,身體一直很結實。有時即使感個冒,發個燒的,一點也不嬌氣,只要捂個被子,睡一覺,出身汗,第二天馬上好。但是到孩子長到七歲時,又發生了一意外。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因為夫妻倆要參加大集體勞動掙工分的,沒有工分就分不到糧食的。李漁家裡幫生產隊養一頭牛,農忙時主要是給生產隊犁田與耙地,這樣他出工就比一般人要早。為了吸取小花夭折的教訓,無論有多忙,他每天都會把孩子送到他爺爺奶奶那裡。

爺爺奶奶鄰居那裡也住著個小孩,小孩的年齡也差不多跟貓孩一樣大。所以,他們倆經常在一起玩,從未發生過矛盾。因為在江南水鄉,那時農村每家每戶,房前屋後,都會有小池塘,裡面放點魚,年底放完水後,就可以有魚吃了。吃魚也是傳統,過年必須要有魚,農村講究圖個吉利,叫“年年有餘(魚)”。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小孩天生喜歡玩水,平時都玩得好好的,但那天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倆個小孩就鬥起來了。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而且力度也越推越大,終於貓孩就被一把推下水了。

旁邊那個小孩看到貓孩掉進水裡了,嚇得跑開了。這時的貓孩驚恐萬分,在水裡大喊大叫。在屋裡爺爺聽到呼聲,趕緊跑出來,這時水面上,只看見有兩隻小手在上面不停地亂舞。爺爺見狀後,連衣服都沒有脫,一下子跳進水裡。

等孩子上來後,奶奶用手在孩子鼻孔一摸,都沒氣了。可把倆個老人嚇壞了,這可怎麼得了,怎麼給他爸媽交待?這時爺爺奶奶真是慌了,連忙把貓孩的溼衣服扒掉,把孩子擔在爺爺的大腿上,屁股朝上,爺爺用嘴對著貓孩的肛門往裡面吹氣,累了,又換上奶奶對著吹,可把這老倆口累壞了。

《牛背上的貓孩》第二章:死裡逃生

忙乎了多時,貓孩哇的一大口水吐出來了,慢慢慢地醒了過來,老人們也深深地出了口氣。此事過後,老人們讓貓孩子一直不要告訴他爸媽,說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直到貓孩子長大了後,老人才把多年前的事說出來。即使這麼久了,他們還心有餘悸,講述時帶著歉疚,驚恐與慶幸!(本章完)

上一篇文章回顧:

下一章,我要講述貓爸李漁,他這個“美國鬼子”的綽號的來歷,這是一個精彩的傳奇故事,值得期待。歡迎您繼續關注《牛背上的貓孩》第三章:美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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