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一說完。
在他面前的王曉,臉色變得鐵青。
王曉心裡的氣本來就不順,這個外甥還來拿著稱呼氣自己。
雖然自己是個小三上位,但是畢竟也是他舅媽吧。
“你,趙守山你個小王八蛋,翅膀硬了是吧?竟然敢這麼說我!”
趙守山聞言,往前一站瞪著她。
“吆,後舅媽,幾年不見,你脾氣倒是長了不少,這後媽當的不咋樣啊!”
趙守山話說完,王曉便甩了臉子。
“你說什麼?你問問劉文文,我哪一天對她不好,她還在這裡逃學!”
“她今天不太方便!”
趙守山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麼不太方便?小女孩子家家的,有什麼不太方便的,不就是親戚來了嗎?”
王曉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她的話剛一說完。
趙守山差點揚手給這個潑婦兩嘴巴子。
“你知道你還過來打她?”
“我打她又能怎麼樣啊!她是我女兒,今天你給我瞧好了,我不光讓她去上學,我還得讓她晚上給我洗衣服!”
王曉一副噁心的嘴臉說完。
趙守山緊緊的攥著拳頭,心裡默唸了一聲醫者仁心。
“別讓她洗衣服了!”
趙守山瞪著王曉說完
他就聽到耳朵旁怯懦的聲音響起。
“表哥,救救文文吧,她不光讓我用涼水洗衣服,還讓我放學之後幹很重的農活!”
蜷縮在床上的劉文文說著說著。
她便嚎啕大哭起來。
聞言的趙守山,心中的怒氣衷心而起,攥著拳頭看著王曉。
“我表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怎麼不是真的了!”王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你是故意的了?”趙守山從牙縫裡擠出這話。
王曉露出了一股冷笑:“我告訴你,還是那句話,她是我女兒,我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
這完全就是一副小人的嘴臉,說完這話。
趙守山便看到這潑婦,竟然想把躺在床上的劉文文給拖起來。
千鈞一髮之際,趙守山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這潑婦老孃們,你怎麼這麼狠的心!文文她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她,你還算是個人嗎?”
趙守山的話語落地,王曉翻了個白眼。
“滾一邊去!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我不是人!我可是你長輩!”
她說完越說越氣,臉色鐵青的伸著長手指甲蓋,衝著趙守山的臉抓了過來。
趙守山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指頭。
若是換作以前那瘦弱的模樣,還真打不過面前的這個彪悍女人。
有了腦海之中的那個小錘子星星!
他現在的力氣,比誰都大!
趙守山推開了她。
“老子不打你人,但是你還在這裡胡攪蠻纏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王曉聞言後,自己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沒想到趙守山的力氣如此之大。
最後她便狼狽不堪地跑出了診所。
嘴裡面還罵罵咧咧的!
“趙守山,你給我等著!”
趙守山趕跑了王曉。
也沒歇著,上山找了趙秀月,畢竟自己的表妹是個女孩子,而且也長大了。
男女授受不親!
趙守山關上了門,秀月姐在裡面照顧著。
一直到了中午,趙守山的小舅,才姍姍來遲。
“守山,你別說了,事情我都知道了,這一次是你舅媽她做的不對!文文呢?”
他小舅說了一堆話,把女兒給帶走了。
趙守山和趙秀月兩人坐在診所裡,趙守山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了趙秀月。
趙秀月聽完,也覺得那個女人做的不對。
兩個人義憤填膺地說了很多,隨後趁著沒天黑,趙秀月和趙守山,兩個人又上了山。
趙守山這一次是給豬打針的,上一次由於趙二蛋的搗亂沒打成。
他提著藥箱子上山,一次把豬的針給打完。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忙的是滿頭汗。
他手裡邊拿著注射器,看著最後一頭老母豬,趙守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今天你中頭彩了,最後一個!”
剛說完這話,趙守山正準備給豬打針,就聽見了一陣跑動的聲音。
他轉頭看著急忙慌的秀月姐,鞋都跑丟了。
有看著她淚目的說道:“守山,你快去看看我的豬。”
趙守山聽到趙秀月如此脆弱的話,還是趕緊從豬圈裡出來,跑到了隔壁的另一個豬圈。
發現兩頭碩大的老母豬全都倒在了豬圈之中。
臥槽!
口吐白沫,像是睡著了一般。
不過這可不是睡著,像是得了病,還一個勁的在那裡竄稀。
趙守山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畢竟他在醫科大學裡邊學的全都是救人的知識。
面對這個豬,還有點真的是無從下手。
“守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今天上午還好好的!”
“我知道你放心,秀月姐,我一定會把你的豬給治好的!”
趙守山做了保證,剛一說完轟隆一聲。
另一個豬圈的兩頭老母豬也倒在了地上。
臥槽,趙守山臉上露出了黑線。
趙秀月更加擔心了,這豬是怎麼回事?
趙守山卻有點眉目。
這種情況太像是染病,也就是所謂的豬瘟。
“秀月姐,你在這裡看著,我下山去配藥!”
趙守山剛說完,步履匆匆地下了山。
剛到山下,他便看到了趙大福。
“福伯,你怎麼會過來?”
趙大夫笑呵呵呵的。
“我聽說山上秀月家的豬場得了豬瘟,這不咱們村,來了一個走街串巷看病的獸醫!”
趙守山聞言眼睛都瞪直了,現在都這個社會了,還有走街串巷的獸醫。
臥槽!
他瞅了一眼,趙大伯身後的那個獸醫。
看起來毛毛糙糙的,倒像是一個農民出身。
不過這傢伙手裡還拿著一個帆布。
上面寫著包治豬病,擦!
“可是福伯,養豬場得豬瘟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趙守山問道。
話一問完,趙大福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隨後一拍腦瓜:“是趙二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