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用獨特奇異的聲線和風格讓我和眾多的人一樣淪為他歌聲的奴隸。
Marilyn Manson-Leave A Scar.mp33:54
來自二十三絲音樂
偶然一次在看點翻到了脫衣舞皇后蒂塔·萬提斯的推文,這是位讓全世界都臣服的香豔尤物。
但最吸引我的不是她那置人於死地的可怕魅力,也不是她性感魅惑的雙眸,而是她唯一的一次婚姻——
她曾嫁給了一個叫瑪麗蓮·曼森的搖滾歌手,搖滾界的怪誕“殺手”,一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
然而就是這個像怪物一樣的男人,用獨特奇異的聲線和風格讓我和眾多的人一樣淪為他歌聲的奴隸。
人啊,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不論被別人揭開多少層皮肉,都不會輕易露出那最後的底線。
但是,當有人真正觸碰到時,像是遇見了許久未曾謀面的真正的自我,平靜到可以聽見滴血的聲音,輕輕的挑撥,就能觸發前所未有的戰爭。
瑪麗蓮·曼森,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像一頭野獸,衝開了我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佔有了我心臟的最後一片領地。
“
Travel the world and the seven seas
(環遊世界和穿越七大洋)
Everybody's looking for something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追尋的東西)
—《sweet dreams》
”
聽他的第一首歌是《sweet dreams》。
電吉他,貝斯,架子鼓,混雜在一起,沙啞的嗓音低沉的唱著“keep your head up movin'on(抬頭挺胸,昂首前進)”。
工業金屬搖滾和“sweet dreams”聯繫起來,湊成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受,重複的歌詞,一遍一遍在不同的音調裡循環,嘶吼的聲音,將聽眾和這現實野蠻剝離,耳膜像是被蓋上了一層霧,堵住了大腦與外界的聯繫,所有的思緒,所有藏在心底的事情,全被沒有遮蔽的暴露出來,在混沌中沉沉浮浮。
歌詞裡一遍一遍地說著“我想知道你內心的想法”,促使我第一次真正想去了解一個歌手,一個讓人恐懼的怪物。
“
God less freeless of the flood
(上帝絲毫不恐懼血流成河)
or the blood of the coming spring
(抑或血如泉湧)
”
異裝癖的祖父,心理變態的鄰居,以及被鄰居殘忍殺害的唯一的朋友——一隻德牧,讓本來就孤獨他在孤僻的泥潭裡越陷越深。
在他眼裡,基督教是以恐懼強逼他人相信的宗教,所以想盡辦法脫離基督教。
年僅十六歲的他,已經嘗試到了性,仇恨和孤立。
過於前衛的音樂理念也讓一般的樂迷無法接受,甚至把他作為邪惡的代名詞,但是他不僅否認了外傳他是撒旦教的忠實信徒,而且在自己的專輯裡為世界的不公而憤怒,諷刺著荒唐的邪教和各種各樣的歧視,在空蕩蕩的舞臺上放聲嘶吼。
就是這樣一個離經叛道的人,在他的每一首歌,都能找的到它們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一個人他越黑暗,越冷漠,越怪異,就越是脆弱和溫柔。
瑪麗蓮·曼森更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少年,叛逆,和這個世界做對。
曾在知乎上看到瑪麗蓮·曼森在日本做宣傳時,出去買玩具的路上遇見了很多粉絲或者不是粉絲的人把他圍起來,他當時說了一句“我很驚訝日本的粉絲這麼友善,沒有人罵我下流或者朝我扔瓶子”。
有人朝他要簽名合照的時候,他也只是說“只要他們不傷害我,我就不會抱怨”。
“
Bloody noses are just like roses
(受傷流出的血像玫瑰花瓣一樣絢麗)
But what happens when we are betrayed
(但當我們被眾叛親離,又會有怎樣的結局?)
”
世界選擇了拋棄孤獨的他,想讓他就這樣在孤立的海里悄然沉溺。
瑪麗蓮·曼森,前半部分是絕世美人兒瑪麗蓮·夢露,後半部分是被稱為美國曆史上最瘋狂的殺戮機器查理·曼森,美麗和恐怖同時降生。
這個世界觸碰到他最後底線逼迫他做出選擇時,他沒有選擇犯罪,而是選擇了歌唱。
像《sweet dreams》他唱的那樣“everybody's looking for something(每個人都有他們想要追尋的東西)”,他那麼格格不入,只是因為我們追求的東西不一樣,面對這樣那樣的不同,他低聲地唱著"Nothing's gunna the world(沒有什麼能夠改變這個世界)"。
被稱作“殺手”,卻一次又一次庇護那些同樣被拋棄的人,用鋒利的歌喉,用堅硬的詞作,用還在沸騰的血液,將那些世界棄子緊緊擁抱。
他並非善類,但也不是惡人,只是樂意拖著自己遍體鱗傷,血淋淋的身體,去溫熱那些早已冰冷的靈魂,告訴他們“抬頭挺胸,昂首前進”。
眾人在唾棄他,而他在悲憫著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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