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週被她牽著鼻子走,敢對明星指指點點,這位大媽為何如此瀟灑

近日,美版《Vogue》雜誌主編安娜·溫圖爾在網站發佈視頻,稱自己的兒子已經感染新冠肺炎。

目前情況較為嚴重,作為醫生,他自己已經開始自我隔離,並且希望能快速恢復,投入到治療冠狀病毒患者的過程中。

據悉,溫圖爾的兒子查理·夏弗今年35歲,任職於紐約一家醫院,在救治病人的過程中感染肺炎。

今年的安娜·溫圖爾已經71歲了,說到她,那可來頭不小。

毫不誇張地說,安娜的人脈可以觸及幾任美國總統、英國王室、還有傳媒圈、時尚圈、金融圈……

她現在是《Vogue》雜誌美國版主編,而且一干就幹了32年不跳槽,年薪平均200萬刀。

看照片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在業內有“原子彈”“核武器”的外號。

很早之前有一部電影叫《穿prada的女王》,梅麗爾·斯特里普主演的,就是以溫圖爾為原型。

辦公室擺設還原得很到位

這部電影的原小說是一個曾經在溫圖爾手下做過事的助理寫的,所以充滿吐槽。

主編看完電影很不滿意,後來自編自導自演去拍了一部紀錄片《九月刊》講自己。

雖說是《Vogue》美國版主編,但溫圖爾實際上是英國人。


1949年11月,安娜·溫圖爾 (Anna Wintour)出生在一個高知家庭,父親是倫敦一家報社主編,母親是美國人。


父母倆都是劍橋畢業,他們對溫圖爾的教育就是兩個字:

放養

這樣教育的結果是溫圖爾16歲就輟學了。

18歲的溫圖爾

21歲的時候,沒啥工作經驗的溫圖爾靠拼爹得到了第一份正式工作:在倫敦《Harper's&Queen》雜誌社做時尚編輯。

很多年後,她回憶起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說,當時什麼事都要做,找衣服、送去拍照、寫圖說、查詢價格等,一個人搞定所有的事,雖然很辛苦,但學了很多。

6年後,她來到紐約,不過出師未捷,因為想法不夠主流,才幹了9個月就被時尚雜誌《Harper's Bazaar》炒了魷魚。

對於這次被炒的經歷,溫圖爾一直是記在心裡的,她後來對助理們常常說這麼一句:希望你們都嚐嚐被炒的滋味!

對時尚有獨特嗅覺的溫圖爾很快找到了新工作:《紐約》雜誌時尚編輯,這回幹得得心應手。

老闆看到她可以跟設計師對談、應付廣告主、安排進棚拍攝、寫稿和編輯,一個人包打天下,真是感覺有賺到。

1982年,溫圖爾去美國版《Vogue》面試,當時的主編Grace Mirabella問她:“你來《Vogue》最想做什麼工作?

33歲的溫圖爾直接回答到:“你的工作。

雖然沒有立馬當上主編,但溫圖爾一到《Vogue》就擔任了創意總監。

兩年後,溫圖爾很快又當上了《Vogue》英國版主編,她比以前的任何編輯對雜誌擁有更大的控制權,贏得了“Nuclear Wintour”(核武器溫圖爾)的稱號。


行為如此果斷犀利,還表現在她的衣著打扮上。

早在她15歲時,就已經確定了自己標誌性髮型——波波頭,再到後來的大黑墨鏡,A型連衣裙,搭配針織衫,小外套,風衣,皮草大衣,強勢而優雅,高貴且幹練。

對於她早期時候的衣品,也很有爆炸性。

雖然沒有念過大學,但當時溫圖爾的眼光和格局比科班出身的那些人不知道高到哪裡去,《Vogue》也不是傻子,很快又升她做美國版主編。

1988年的溫圖爾

五年後,安娜掃蕩了一切牛鬼蛇神,回到美國,坐上了主編之位。

自從1988年成為《Vogue》美國版主編以來,溫圖爾就一直保持著這本雜誌在時尚出版界的頭把交椅,無論是發行、廣告額還是聲譽方面

上任後,溫圖爾面對愈發激烈的雜誌之爭,她突破傳統的束縛,實行了一系列創新的措施來拯救Vogue。

她在《Vogue》美國版的第一張封面是穿著牛仔褲的模特,打破了之前人物刻板印象,震撼了時尚圈。

1984-1987《Vogue》封面

1988《Vogue》封面

其中封面是以色列模特Michaela Bercu,她混搭了1萬美元Christian Lacroix的高級定製上衣和價值只有50美元Guess的牛仔褲。

後來她解釋道:讓那種高高在上且華麗的服飾穿進日常生活中,這不失為一種新的嘗試。

畢竟現實中的女人不會整天參加高傲自大的時裝秀,而是隨便套著T恤牛仔褲就趕去職場奮鬥了。


1989年,溫圖爾力排眾議,開始使用流量明星來代替模特。

首位邀請的就是麥當娜,當年《Vogue》封面公佈後,結束了數十年模特佔據首頁的局面,一下子雜誌大賣。

明星效應起了作用,使得銷量比以往提升了40%,在業內引起很大反響。

溫圖爾的兩次大動作,不僅震盪了時尚圈,而且商業上的巨大成功便成了觸手可及的鈔票。

隨後她選封面人物的邊界範圍擴大,不僅是娛樂圈的頂級明星,還有商界,甚至皇室等。

她的獨特品味就成為整個時尚圈的風向標,也如願成為真正的NO.1。

溫圖爾把時尚推下神壇,其他人便把《Vogue》當成了時尚聖經。

由於職位的緣故,由她組織的時尚派對每年有很多人參加,比如時尚圈最大門檻最高的派對——紐約大都會時尚晚宴(Met Ball / Met Gala)就是由她來組織

1995年,安娜·溫圖爾接手Met Ball,她開始從好萊塢招集大咖明星加入晚宴行列,為的就是和《名利場》的奧斯卡派對抗衡。

晚宴之所以受歡迎,主要是能結識社會各類名流,如果能在此處露面,那將獲得比走紅毯更高的曝光量。

不光在時尚圈叱詫風雲,溫圖爾在政界也是左右逢源,她對政治的認真態度絕不輸給紐約時裝週。

她曾說,“時尚和政治息息相關,在任何一期《Vogue》的封面上,你都可以嗅到當今經濟政治的發展方向。”

很早之前,溫圖爾就開始使勁往政界鑽,最早押寶克林頓,可是沒當上總統。

但趁著萊溫斯基醜聞發酵的巔峰,溫圖爾為希拉里·克林頓親自操刀,成為了第一位登上《Vogue》封面的美國第一夫人。

2008年的時候,她終於押對了寶。

在奧巴馬競選團隊裡,她不光給名不見經傳的奧巴馬伕婦兩人設計造型,還讓一堆好萊塢和時尚圈名人出錢出力。

如此賣力搖旗吶喊,奧巴馬勝選了以後自然也投桃報李,總統幾次邀請溫圖爾參加國宴。

2011年,溫圖爾穿香奈兒第一次出席國宴。

第二次出席國宴

總統還親自到她位於紐約蘇利文街的家裡拜訪。那次拜訪,溫圖爾問每個想來家裡見總統的人每人收了3萬刀。

她的《Vogue》雜誌在奧巴馬就職後不久就登了第一夫人的照片。

米歇爾2009年登上《Vogue》封面

2013年再次登上《Vogue》封面

就連總統也上過《Vogue》男士版兩次。

有人猜測她那麼如此賣力接觸政界,難道是想當美國駐英大使?

不過話說回來,要想做社會和文化之巔的女性名流,這點政治接觸應該不算什麼。


當然,再強大的女人都有柔軟的地方,溫圖爾的軟處是她的兩個孩子。

1984年,溫圖爾與比她年長13歲的著名兒童精神病醫生大衛·夏弗結婚。

後來生了一子一女,她曾堅持母乳餵養兩個孩子,每天還騰出時間來陪他們玩。

當她兒子結婚,她請出81歲老牌設計師奧斯卡·德拉倫塔來給新娘設計婚紗。

她還特意把婚禮放在自己位於紐約的農場,對孩子結婚用的心思比自己結婚還多。

這次感染的孩子就是他

1999年的時候,溫圖爾和夏弗離婚,後來一直跟投資界大亨謝爾拜·布萊恩保持曖昧。

兩人交往到現在也有近十幾年了,一直沒有結婚。

或許對溫圖爾來說,她這輩子已經嫁給了時尚圈。她每天早晨5點起床,稍作運動後,7點半,她的司機準時出現在家門口。

8點就迫不及待來到辦公室,一邊喝咖啡,一邊辦公,每天工作超過10個小時,晚上11點之前,她必然回家陪家人。

不論是開會還是看秀,安娜都十分準時,時裝秀舉辦期間,經常可以看見她早早到場獨自坐在前排,等待時裝秀開始。

也許這就是真愛,讓人佩服的是她把這股子激情維持了幾十年,一切按部就班,極端自律下的她也把自己搞成了“女魔頭”。

總之,對明星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時裝週被她牽著鼻子走,對品牌指指點點,別人的看法也毫不在意,這些都已為常態。

有一次溫圖爾因為要回老家,米蘭時裝週居然推遲了……嗯……對,真的推遲了……

比如格溫妮斯·帕特洛2013年參加完Met Ball後說了些的話,隨後Met Ball再也沒有出現過她的身影,直到2019年才出現過一次。

2013年格溫妮斯參加Met Ball

再比如金卡戴珊一直不受溫圖爾的待見,但作為丈夫的侃爺成為Met Ball的表演嘉賓,她怎麼可能不去蹭紅毯呢?

在後來Vogue的官圖中,卡戴珊慘遭裁減,只剩了一隻手……

不過一年後,溫圖爾還是讓兩人上了《Vogue》的封面。

這個封面在美國引發巨大爭議,很多人覺得真人秀明星不該上,可溫圖爾才不會被這些條條框框束縛,在她看來,個性才是最重要的

總之,憑藉自己獨有的時尚品味,集才華,財富,權利於一身,冷酷又可愛。

這樣的女人有足夠的資本任性,也有足夠的底氣不在乎別人的想法。

圖片排版: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