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有一回打青黴素暈針,倒大街上了,被送到急診室後已經模模糊糊有意識了,當時那個女大夫用手指掐我耳朵,很痛。我當時以為是類似掐人中之類的搶救辦法,就默默地承受了。結果那醫生說:“這孩子不行了,這麼掐都沒反映……”把我媽嚇得坐在地上就哭!
“我們分手吧……”我低聲說道,生怕她聽見。不過她似乎聽到了,呆呆的望著我,一言不發。我有些心軟了,對她辯解道:“哦……我不是不喜歡你,可我們這麼發展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她還是一言不發呆呆的望著我。“我們互相之間都已經無法接收到對方的愛了……”我繼續辯解,她呆呆的望著我,似乎不認同這種說法。“唉……算了,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還是無法放棄對她的愛。“別怕!我幫你叫個醫生來,我還要幫你買個新的飾品。”我一邊幫她擦著看似剛強其實很柔弱的身體一邊說:“喂!XX嗎,今天來幫我重裝系統,順便帶個好點的顯卡過來!”
公交車上看見一廣告,是某乳酸菌牛奶的廣告,某女演員飾演的一家三口坐在牛奶做成的滑梯上,張開雙臂滑了下去,滑梯寓意腸道。廣告的主題大概是想宣傳這個牛奶有潤滑腸道的功能。我第一個反應是:這家人樂啥呢?都要被拉出去了。。。。
警察局正在極力偵破一起殺人案件,上面關注的很緊,可是就在這期間再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讓局長焦頭爛額。局長把隊長叫到辦公室大聲訓到:“怎麼會這樣,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隊長看著局長低頭說:“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我們有足夠證據認定兇手有罪,可是就不知道他是誰....“
來生,我從懂事起,就一句話也不說,甚至一個字也不!爸媽會認為我是啞巴,親戚們也會認為我是啞巴,當然周邊的鄰居也會這樣認為。我漸漸長大,遇到了很多必須說話的時刻,但我還是不說。這時候,沒有一個人不認為我不是一個啞巴了。直到臨死前的一刻,我會在床上開口說:其實,我不是一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