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範珠豔就惱羞成怒了,他直接站起來,指著張雲的鼻子,喝罵道,“張雲,不小砸碎,你竟然打我?你知道我現在是誰?我是齊家的狗。
我就算是齊家的狗,也比你強,打狗要看主人,我的主人是齊少。
你打我就相當於打齊少了。
小砸碎,你完了,你一定會痛不欲生。”
範珠豔滿臉怨毒神情。
看著他的手指,張雲嘴角輕輕上翹,露出一抹弧度,冷笑道,“真是一條好狗。”
接著,張雲淡淡說道,“而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其他人用手指指著我了,這是很不禮貌的事情,也是很讓人厭惡的事情。”
什麼?
聞言,範珠豔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也聽出來張雲是罵他了,剛才張雲罵他一條好狗了,他覺得不管怎樣,都不能夠輕易放過張雲。
一想到這裡,他眼中的怨毒,更加濃烈了,冷冷說道,“小砸碎,我指著你了,你又能夠拿我怎樣?你就是一個窮小子,你能夠把我怎樣?你一無所有,你難道還可以為所欲為?”
範珠豔說著,再次用手指著張雲了,他覺得張雲就是一個窮小子,不能夠把他怎樣,而且也不能夠怎樣對付他,更不能夠展現出多強戰鬥力來。
而他覺得他是齊家一條狗,就算是一條狗,身份也比張雲高貴,高高在上,為所欲為,想怎麼欺負張雲就怎麼欺負張雲。
不過,這時,一道銀芒閃現而過,張雲拿出銀針,輕輕點過,然後範珠豔的痛穴,癢穴,麻穴就被點中了。
“啊,痛,癢,麻……”
範珠豔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痛,麻,癢,似乎置身在可怕的境地之中,他覺得自己遭受到非常可怕的折磨,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有好下場。
他覺得實在是太痛苦了,他在地面不斷的抽搐著,他覺得自己似乎都什麼好的感覺,都是疼痛,都是麻,都是癢,似乎有人用銀針不斷的扎著自己的身體,感受到了萬痛噬心。
“範珠豔,你指著我,我不能夠把你怎樣,不過,你會遭受到痛苦,而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譁。
張雲一道冰冷的聲音,瞬間讓範珠豔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緊接著,巨大的痛疼敢不斷的傳遍身體四周,比剛才更痛苦萬分。
他看向張雲的目光是越發的驚恐和怨恨了。
“張……張雲,你竟然敢讓我萬痛噬心,你……你完了,你死定了,你……我一定會沒了你。”
範珠豔這時對張雲痛恨無比,他覺得張雲就是一個可惡的人,特別是感受到萬痛噬心,他恨不得把張雲給千刀萬剮,扒張雲的皮,抽張雲的筋,讓張雲處於巨大的痛苦和危險當中。
聞言,張雲嘴角輕輕上翹,開口說道,“我真實和你說,我這個人很不希望被人威脅了,如果你再說一句,那你就掛掉吧。”
張雲的聲音很平靜,而落在範珠豔的聲音耳中,如同是聽到神魔的聲音一樣,驚駭無比,頭皮發麻,心驚肉跳,他覺得張雲是說道做到的。
如果他再多說一句的話,那張雲真的會讓自己掛掉了。
一想到這裡,他滿臉怨恨神情,冷冷說道,“行,很行,張雲,算你狠了,我們走著瞧,看誰會笑道最後。”
範珠豔說完,憤怒的看了張雲一眼,接著,他這才帶著自己的兩個跟班,屁滾尿流落荒而逃了。
而範珠豔的兩個跟班,早就被嚇傻了,一點都不敢說話,而現在看到範珠豔走了。
他們也急忙跟上去了,他們看向張雲的目光,就像看神魔一樣,之後則驚心動魄的向範珠豔那裡走去了。
“我會笑到最後。”
張雲平靜說道,他會很好去戰鬥,而他也將會笑道最後,他剛才也在範珠豔,還有範珠豔的兩個跟班的身上弄了銀針,這三個人要不了多久就廢了。
“豔哥,我們不能夠就這麼輕易算了。”
“對,豔哥,我剛才看你實在是太痛苦了,你都在地面打滾了,似乎遭受巨大酷刑一樣。”
範珠豔帶著兩個小跟班走到一輛下車上了,那兩個小跟班對範珠豔說道。
而這時,範珠豔的手還在不斷抖動著,他依然感覺到痛苦,他覺得實在是太可惡了,也覺得實在是太憤恨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痛苦。
範珠豔感受著痛苦,眼中露出瘋狂和憤怒神情,“哼,這事情不能夠就這麼算了。”
範珠豔現在對張雲痛恨到極致了,他臉上滿是無邊的憤怒神情,冷冷說道,
那個小砸碎,竟然讓我痛苦萬分,讓我生不如死,哼,我要滅了那小砸碎。
接著,範珠豔臉上的瘋狂和猙獰更濃了,“我不只要沒了他,那謝嵐竟然敢拒絕齊少,那個臭biao子也得滅掉。”
然後,範珠豔對身邊的一個跟班說道,“你打電話給齊少,告訴齊少,執行第二個計劃,一定要狠狠對付張雲,對付謝嵐。”
第二個計劃?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那兩個跟班的臉色,滿是振奮神情,紛紛說道,“是,豔哥,我們照辦。”
而其中一個跟班臉上則露出猙獰神情,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時,範珠豔看著車窗外的租房區,他嘴角輕輕上翹,露出一抹兇殘弧度。
“張雲,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到時候,我們新仇舊恨一塊算,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會讓你最終在怨恨中掛掉,到時候,你會怨氣沖天了。
呵呵,敢得罪我,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範珠豔心中憤怒無比,同時,也怨恨無比,他似乎看到張雲那悽慘的下場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狠狠對付張雲。
而這時,在他腦海當中的銀針則開始起作用了。
“額?我怎麼感覺到有些頭痛?”範珠豔心中有些疑惑,他感覺剛才頭一陣痛了,然後渾身一愣,不過,他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似乎沒什麼發現。
“不會是我出現錯覺?最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範珠豔心中暗道。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了,他不覺得自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了,他覺得自己做的都是自己該做的事情了,他覺得為了自己的將來。
他做再多對付張雲的事情都是值得的,他對旁邊的跟班說道。
“快開車,去齊家,我們一定會對付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