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57歲的王惠良是井陘礦區人,擔任著井陘縣攝影家協會理事,是井陘和井陘礦區兩地小有名氣的攝影師。自從疫情發生後,他身背相機歷經艱辛,踏遍井陘和井陘礦區的60多個村莊,拍攝了千餘幅珍貴的“抗疫”作品。

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井陘礦區張家井村

拍攝了60多個疫情防控檢查站

春節前,王惠良把心愛的“佳能”相機,擦的一塵不染;又把125型摩托車檢查了好幾遍,為拍攝春節民俗做好全面準備。沒有想到,疫情突然發生,打亂了王惠良拍攝春節民俗的計劃。他立刻報名當起了志願者,戴著鮮紅的“值勤”袖標,值守在村口疫情防控檢查站。後來,他又手提裝滿84消毒液的噴壺,參加了井陘礦區的消毒突擊隊。他連續奮戰兩個多月,每天都是身背相機,一邊參加防疫抗疫,一邊拍攝身邊的抗疫鏡頭。

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王惠良參加消毒突擊隊

後來村莊解封了,他便開始騎著摩托車外出拍攝。每天上午八點,王惠良身背相機,在後備箱裡裝上幾個饅頭,用“雪碧”瓶裝滿飲用水,騎上摩托車就出發了。他的足跡遍佈井陘縣35個村和井陘礦區28個村。各個村莊雖然解封,但是依然不許外人進村。每到村莊,他都是嚴戴口罩,自覺待在村口,以村口的疫情防控檢查站為背景,給身穿紅背心的志願者們拍照;又以鮮紅的黨旗做背景,給戴著“值勤”袖標的黨員先鋒隊,拍攝照片。

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井陘縣中樂村

“我好像是地下黨的交通員”

王惠良對於井陘和井陘礦區十分熟悉,朋友又多,許多村子都有他的好友。但是疫情期間,他不能進村,也不能與朋友見面,沿途的飯店都停業了,這給王惠良造成極大困難。中午,他獨自蹲在村邊,摘下口罩來,把自帶的水和乾糧,放在路邊石頭上,啃幾口饅頭,喝幾口自帶水,就是一頓午餐。吃完午飯,他嘿嘿一笑說:疫情時期,沒法講究,不餓就行了。

有一次,他要騎車到井陘縣青石嶺村拍攝,必須經過趙村鋪村的主街道穿村而過,才能到達青石嶺村。而趙村鋪村幾個村口,都設有疫情防控檢查站,有許多村民堅守路口。王惠良自想辦法,他仗著自己熟悉地理,只能騎摩托車從莊稼地裡走小路繞行。在田野裡遇到斷頭路無法騎行時,他只好把摩托車連推帶搬才能通過。這樣,本來10分鐘的騎車路程,他繞過來繞過去,竟然耗用了一個小時。說起這段經歷,他若有所思:“走在莊稼地裡,我好像是抗戰時期的地下黨交通員。”

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井陘礦區南寨村

拍攝省界疫情防控檢查站

井陘縣辛莊鄉涼溝橋村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古村落,是地處晉冀交界的山村。王惠良騎車30公里來到該村,村口設有疫情防控檢查站,村民志願者戴著鮮紅的“值勤”袖標,日夜嚴防死守。村子裡不許外人進村,也禁止在公路上通行。“這就是省界間的疫情檢查站,真是戒備森嚴。”王惠良說,他多番解釋,出示“井陘縣攝影家協會”的證件,村民也都不讓通行。

井陘礦區攝影師跑遍60多個村莊 用鏡頭記錄千餘個“抗疫”瞬間

井陘縣涼溝橋村

王惠良沒有辦法,他就給檢查站值勤人員,講述他這些年拍照的經歷。“2016年,涼溝橋村遭受暴雨洪災。7月27日上午,兩位井陘愛心人士,救急送來四車糧食和疏菜,解決了你們的生活急需。《井陘兩義士:慷慨救助涼溝橋》報道里的幾幅照片,都是我當天冒著酷暑,繞行高速公路騎車過來,親自給你們拍的……”防控檢查站的值勤村民得知王惠良就是拍攝該村的攝影師後深受感動,終於同意他加入拍攝,但必須嚴格遵守村子各項防控要求。王惠良停下摩托車,徒步繞過公路上的石頭堆,從多角度拍攝下了這座省界疫情防控檢查站。

一個多月裡,他騎車跑遍了井陘縣35個村莊和井陘礦區28個村莊,用相機記錄下千餘個珍貴的抗疫鏡頭。

(燕都融媒體記者任利 通訊員侯福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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