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的"挑山工",一天400~500塊,10層樓得挑著重擔爬100多趟


外出去大城市的務工者,大都蝸居在廉價的(現在也不便宜)城中村租房裡,我也來到了深圳這所大城市追尋著大城市裡的"夢想"生活。

早上七點的樣子,還未醒,就被外面喧囂的碰撞聲吵醒了,一直就未停過,心裡很煩躁。本來從週一到週五都是加班加點,好不容易到週末,想睡個懶覺的(這也許是大多數人週末的正常作息吧)。

所以,最煩躁的就是:你在清晨睡懶覺,租房外吵鬧翻天

於是,便出去看了看,想找房東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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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大門前一堆紅磚和沙子水泥,還在不斷的運來。樓道到處是沙子和撞碎的細碎磚沫。當時還很氣憤,租房搞得這麼髒,想投訴房東的清潔衛生。

然而,當我看到他們,腦海浮現的第一個詞就是"挑山工"。這是以前的一篇課文《挑山工》裡的一類職業的名詞。

《挑山工》,著名作家馮驥才1981年創作的泰山見聞式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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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的聲音,是這些"挑山工"一擔一擔用他們的吃飯工具(扁擔),擔著,一步一臺階爬上十樓的,在轉角處,難免會碰到樓梯扶手,或者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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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住在這棟樓的九樓,也是頂樓,十樓樓頂是露天陽臺,沒有隔熱層,深圳從五一來,一直很熱,如果出大太陽,暴曬一天,房裡就像一個蒸籠,好熱。而且每天上下班都要爬九樓,一上一下,一天就十八層樓,爬兩趟都感覺都很累。所以,平常都是把一天的菜買了後,就不輕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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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大太陽,很熱。我默默的上樓,也不再有那去投訴的想法,

因為外出務工的你我他,都是在為著生活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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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樓,在門口跟一個“挑山工”閒聊,稍微瞭解到,他們有好幾個人,樓層太高,有些像沙子、紅磚這些重又多的東西就會接力,一人負責幾層樓,就像這些圖一樣,一人挑著爬一段。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不知多少趟。

他們大都是光著膀子,因為真的很熱,而且不止要做動能,也要與重力做勢能,都是消耗他們的體能。我看到他們身上,用汗如雨下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而且,擔上走一趟真的累的氣喘吁吁。

我說:“這疫情期間,你們這樣的苦力活,根本不能戴口”,

他說:“這誰還帶那玩意兒,憋得難受,爬不了幾趟,沒辦法的事”。

我又跟他說:“你別不信,我這每天上下班,兩手空空爬上來都氣喘吁吁,夠嗆”。

他說:“你們是沒做過這種事情,像我們這做慣了的,咬咬牙,還是能搞定的,不就是多出點汗,晚上收工回去洗個涼水澡,睡一覺,第二天精力滿滿,照樣接著幹”。

說著下面的接力者又來了一趟,他弓著腰,扁擔掛鉤一勾,又是一擔幾十上百斤的沙子,被他輕而易舉挑上肩膀,踏著步子爬樓梯了,真的很像“挑山工”,不,就是“挑山工”。

挑山工:在陡直而似乎沒有盡頭的山道上,一個穿紅背心的挑山工被肩頭的重物壓彎了腰,卻一步步、不聲不響、堅韌地向上攀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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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他歇會兒的空擋,我問了下他,為啥不用吊塔之類的直接拉上來,他說這種在舊房樓頂加蓋一層樓的屬於違建,房東不好用那大型的吊塔裝置。

我笑著說:“你們這幾十號人挑著沙子、紅磚、水泥、橫樑之類的,別人一看也知道是加蓋房子啊!”

我又問他:“你們這一天得挑多少趟撒”

他說:“一百多趟吧,真的挺累的”,當時聽到一百多趟,驚呆了我,心理頓時五味雜陳。

我又問他:“那你們這人工費應該要高點吧?”

他說:“就400~500塊錢,乾的苦力活,哪有什麼高工資,今天有,明天無。別說十樓,就是再高几層樓,一樣得接著活兒,一個字就是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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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不能平息,於是趁著他們搬運材料的時刻,拍了幾張他們勞作的圖片,以此記錄下生活的艱辛。

相比他們,我們這些能在辦公室吹著空調上班的人,雖然加班加點,也辛苦,其實也不是累的無法呼吸。對比這些“挑山工”,我們算是比較幸運的年輕打工者。就像這位大叔所說:

“做慣了的,咬咬牙,還是能搞定的,不就是多出點汗,晚上收工回去洗個涼水澡,睡一覺,第二天精力滿滿,照樣接著幹”。

生活雖苦,但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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