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雍正刻薄寡恩?非要置年羹於死地嗎?

黃淑辰


分析年羹堯失寵獲罪的原因,大致有以下幾點:

第一,擅作威福。年羹堯自恃功高,驕橫跋扈之風日甚一日。他在官場往來中趾高氣揚、氣勢凌人:贈送給屬下官員物件,“令北向叩頭謝恩”;發給總督、將軍的文書,本屬平行公文,卻擅稱“令諭”,把同官視為下屬;甚至蒙古扎薩克郡王額附阿寶見他,也要行跪拜禮。

對於朝廷派來的御前侍衛,理應優待,但年把他們留在身邊當作“前後導引,執鞭墜鐙”的奴僕使用。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諭到達地方,地方大員必須迎詔,行三跪九叩大禮,跪請聖安,但雍正的恩詔兩次到西寧,年羹堯竟“不行宣讀曉諭”。

更有甚者,他曾向雍正進呈其出資刻印的《陸宣公奏議》,雍正打算親自撰寫序言,尚未寫出,年羹堯自己竟擬出一篇,並要雍正帝認可。年羹堯在雍正面前也行止失儀,“御前箕坐,無人臣禮”,雍正心中頗為不快。

第二,結黨營私。當時在文武官員的選任上,凡是年羹堯所保舉之人,吏、兵二部一律優先錄用,號稱“年選”。他還排斥異己,任用私人。

許多混跡官場的拍馬鑽營之輩眼見年羹堯勢頭正勁、權力日益膨脹,遂競相奔走其門。而年羹堯也是個注重培植私人勢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親信,“異己者屏斥,趨赴者薦拔”。比如他彈劾直隸巡撫趙之垣“庸劣紈絝”、“斷不可令為巡撫”,而舉薦其私人李維鈞。趙之垣因此而丟官,於是轉而投靠年羹堯門下,先後送給他價值達20萬兩之巨的珠寶。年羹堯就借雍正二年進京之機,特地將趙帶到北京,“再四懇求引見”,力保其人可用。遭年參劾降職的江蘇按察使葛繼孔也兩次送上各種珍貴古玩,年羹堯於是答應日後對他“留心照看”。此外,年羹堯還借用兵之機,虛冒軍功,使其未出籍的家奴桑成鼎、魏之耀分別當上了直隸道員和署理副將的官職。

第三,貪斂財富。年羹堯貪贓受賄、侵蝕錢糧,累計達數百萬兩之多。而在雍正朝初年,整頓吏治、懲治貪贓枉法是一項重要改革措施。在這種節骨眼上,雍正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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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需要年羹堯平定青海叛亂,為了順利平叛,給予年羹堯極大的權利,說是西北王絲毫不過分。年羹堯勢力的膨脹,引起了雍正的警惕,最終下定決心清理門戶。同樣是門人,李衛和田文鏡就好多了,對於年羹堯的下場,雍正要負一定的責任,但年羹堯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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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非要置年羹堯於死地,不是因為雍正刻薄寡恩,很大程度上是年羹堯自己作死。小編不才,理由如下:

1·雍正其實並不刻薄寡恩,而且很是優待那些國之棟樑。

比如雍正對始終支持他的十三弟胤祥,就很是優待。胤祥,在水利、軍事、審案等方面,大有成就。大清共有鐵帽子王12位,而胤祥是雍正時期唯一的一位鐵帽子王。

三朝元老張廷玉對穩定當時大清的社會秩序,起到了極大的積極作用。他安撫流民,收復民心;他跪請寬限賦稅,給百姓爭取了一段緩衝期。張廷玉作為大清唯一可享太廟的漢臣(雍正遺詔),他不受雍正優待嗎?

受雍正優待的臣子還有好多,比如鄂爾泰、李衛、田文鏡等等。

2·囂張的年羹堯屢次觸碰雍正的底線,以至於落得被賜死的下場。

(1)年羹堯賣官鬻爵,權勢已威脅到君權。

當時關於朝廷上文武官員的任用,作為大將軍的年羹堯很是喜歡插上一腳。一些職位甚至明碼標價,只要是年羹堯推薦的人,兵部一律優先任用。此等權勢,作為皇帝,雍正能不急眼嗎?有句話是這樣子說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2)非常時期,年羹堯貪汙受賄,且數量頗大。

康熙末年,大清國庫只有2000多萬兩存銀。雍正初期國庫財政更加緊缺,方方面面都急需白花花的銀兩。因此雍正帝極其厭惡貪汙受賄的臣子,對這些國家蛀蟲懲戒起來也是好不手軟。這時候,年羹堯還不知收斂,繼續頂風作案,斂財達數百萬銀兩之多。年羹堯這時候貪財,不是正好給了雍正帝殺雞儆猴的機會嗎?

3·作威作福的年羹堯得罪了太多人,情商堪憂啊。

年羹堯若贈送東西給下屬官員,下屬收到禮物後還需叩謝跪恩。下屬也是人,好得也算是個官,他們也要面子的呀。額,此操作得罪下屬一波。

年羹堯喜歡把同級官員看作下屬,發個平行公文,還號稱什麼“令諭”。能做到高位的大臣,誰沒有幾分傲氣與脾氣,由得你年羹堯作威作福。

對於雍正身邊的那些宦官和御前侍衛們,年羹堯依然毫不猶豫選擇得罪。年羹堯也不想想他們雖職位卑微,但向雍正帝進言的機會多啊。毋庸置疑,年羹堯愉快地飛奔在得罪人的道路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年羹堯的悽慘下場,他自身得負主要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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