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達諾韭菜必讀-老查的驚喜ama又來了(下)


卡爾達諾韭菜必讀-老查的驚喜ama又來了(下)


問:有些人提到Mt Gox擁有有大量的比特幣,而老查擁有大約40%的ADA,老查目前正在15個國家之間到處躲藏,請問有300億的ADA在四個禮拜的時間不見了,究竟哪裡去了,老查可以解釋一下嗎?

老查: 你知道他們從來不提出任何證據,我們也公開揭露了IOHK擁有的ADA,我個人沒有擁有,但IOHK公司擁有差不多8%的ADA。至於我在15個國家之間躲藏?我躲著?我目前人正在位於美國科羅拉多州我自己的家中,但我猜這就叫躲著,我去了日本,回了美國,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躲著。300億的ADA在四個禮拜的時間不見了,這完全是事實錯誤的聲明,但隨便了,反正酸民們從來沒發出過真實的聲明。

但這也帶給我們一個訊息,ADA從$0.02美金到$1.2美金然後回到$0.11美金,它真的發生了,也很痛,非常的痛,尤其是如果你買在最高點,因為你必須乘著落山車一路往下。有些人的確這麼做了,也有些人在$1,200的時候買了比特幣,一路看著價格跌到$250,非常艱苦,也有人買在$30,看著跌到$1。這也是我之前提到過的,這也是基本分析與技術分析的本質的差異,許多人在沒做任何事的情況下,就忽然財富自由了。如果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很有可能賠錢,但不只是在加密中,在任何風險投資都是一樣的,甚至任何事物。也非常不幸的,很多人帶著超乎現實外的預期,然後當事情並沒有如預期發生,他們不想要怪他們自己,他們也不想要怪他們自己糟糕的決定, 他們只想要怪站在高點的那些人。他們也說了很多謊言,徹徹底底的謊言,他們甚至做人身攻擊,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情。

你知道,這也是這空間目前的本質,在某天你是個英雄,在某天你就變成了惡魔,一切取決於市場的行情,但我希望這些人能認清他們是多麼欠缺文明,而且目前也不可能有任何辦法讓你賠掉的錢回來。唯一有可能發生的是如果我們能有更好的宏觀經濟趨勢。整個市場目前正從經歷最高點後衰退中,我們身為社群的一份子也飽受打擊,但這完全只是因為市場上充滿著太多的投機和興奮。我在之前也早說過了,當比特幣到了$500時,我在彭博(Bloomberg)上說了,也警告了大家,市場可能會垮掉。當比特幣到了$5,000時,我在澳洲 - CNBC上說了一模一樣的話,我跟Coindesk 和 Cointelegraph都曾經說過,我們目前正處在一個投機泡沫中,而這泡沫隨時會破。有些人沒聽進去,他們受傷了,但很明顯地都是我的錯。

你知道這也是這空間運作的方式,但我請求大家,運用點常識,找出些事實根據,當人們說出一些事情的時候,看看究竟有沒有證據存在。最後你會發現很多說這些話的人,通常都沒有任何事實根據和證據存在,而這是因為目前存在一種產業,專門來說謊。假新聞是真的,酸民和引戰也是真的。這已經不只是一群人在鍵盤後面享受著樂趣來消費我們,而是一整套成熟的產業,用來打擊競爭對手。你可以僱用在暗網,或著在東歐某處或其他地方的合法公司,利用一整批網絡軍隊來散播有關競爭對手的謊言。你可能為了自己的賣空做這件事,你可能為了自己的倉位做這件事,你可能為了讓別人分心做這件事。在特斯拉發生過,在蘋果發生過,在政治選戰發生過,在2016成為一件轟動的大事,而這就是我們目前生活的世界。因為最終這些攻擊需要什麼成本,很多事情可以自動化,很多事情只是主流媒體的宣傳,你只需要一小組人馬,而利用自動化你能在上千個渠道中廣播,立刻可以影響到其他項目的可信度,立刻可以令項目方分心。你知道我們本身必須要以邏輯性思考,因為不會有其他人來代替我們思考。你必須要檢查過去的歷史,紀錄,已完成進度,已宣告聲明,任何歷史的文件,你還必須要看承諾的透明度,背後工作的人是誰,他們一輩子做了什麼。而當你把這些事情拼湊在一起時,很快地你就可以分辨事實與科幻。但問題是,這過程需要時間,需要投入心力,很多人沒有時間,也不想做任何事,他們就開始有了幫派性思維,跟著隨便哪裡出現的群眾,相信他們讀到的任何訊息。我想這也是我們為什麼會處於現在這樣的位置,對我而言,這也是為什麼當這一切變得那麼毒性化後,我決定比如說離開推特,我只利用它當個廣播平臺,我發文後不再去讀評論了。我以前真的很享受推特,尤其是當我們很小的時候,因為我有著很多的推特朋友,我們互發訊息,互相討論些好的事情,有時可能會傳訊息給Marc Andreessen,有時是Charlie Lee,那時光真的很美好。但當推特流氓開始出現後,有一些d開始宣稱,我可能要更好一點,更謙虛一點,這都沒關係,但其他人開始跟隨,新聞開始撰寫,一切都對公司變得毫無價值了,而相對地變成一種累贅,一種負擔。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用它來當支點,用它來廣播,完全忽略上面的反饋,這也是我們目前環境現實造成的後果。

回到我早前提到的話題,有一種概念叫平臺化,這也是這些假新聞的問題所在,這叫軟平臺化,

如果你真的很會玩假新聞或網絡宣傳,你可以做的是,找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用一種合法的光環包裝籠罩他,使得看起來有一大群人對這個人說的話或做的事忿忿不平。有一個很好的例子就是Jordan Peterson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臨床心理學和文化評論家。他的主要研究領域是異常心理、社會心理的和人格心理學,特別是宗教信仰和思想體系方面的心理學以及個人性格的評估和改進。- wiki ),如果你是Jordan Peterson的日常聽眾,你會發現有兩個陣營,有一方認為,這個人說一些很學術性但聽不懂的話,反正他說的也無害,所以隨便啦。而另一方認為,這個人說的蠻有道理,我來買他在亞馬遜銷售排行榜上的書。但有一小群激進份子,精通運用社交媒體,成功地說服了一部分媒體,一部分社會人士,一部分市政議會,Jordan Peterson是一個頑固,性別歧視,反同性戀,憎恨中性,他是一個恐怖的人,一個怪獸。如果你給他權利,他會把所有女性脫光衣服,將我們送回1900年代,他們成功的說服了大家。但如果你問道:這個人究竟說過了什麼讓你擔心?他們卻說不出來,他們只是拿著擴音器吶喊,打著大鼓,鳴空氣笛,叫他下臺。而這種攻擊同樣地也利用一種柔軟的消音化(deplatforming)方式,對付任何一個特定的行動中,或許是經濟行動,或許是政治行動,或許是社會行動等等。他們大量的降低了被攻擊者所發出的聲音,讓人們停止接受訊息。

所以我認為加密空間也無法免疫這種攻擊,到處都看得到,大家都屬於各自的粉絲團,我們與V神之間的辯論就是最好的例子,Reddit論壇絕對不是最好的學術辯論場所,就像我之前提到,我們在上海冬季學校遇過,金融加密會議上遇過,你卻沒有時間一起討論,那邊才是最完美的場所,牆上還掛著黑板,我們也非常開心來解決你不懂的地方或任何疑問和質疑,但你卻選擇了Reddit論壇,有著最低會議效率卻有著最多粉絲團操縱的媒介,這是所謂的透明化?如果你的目標是有著建設性的談話,有效率地瞭解彼此做的事情,那這不叫透明化。

問:請問關於卡爾達諾的擔憂?

老查: 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擔憂,我起床然後就會問問我自己,Haskell是不是正確的選擇,我們是不是有著正確的野心來執行,權益證明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你知道工作證明還是可以有一堆創新和改革的。卡爾達諾的挑戰在於,我們挑戰了黃金,我們挑戰了全部。我們想要有最好的程序設計師,最好的程序語言,我們想要有最好的技術,最好的共識協議,最好的治理系統,所有最好的集結在一起。我們的野心是瘋狂地,我們真的組成了一支夢幻隊,因為我們的胃口真的很宏偉,野心也很宏偉,所以我們真的可以吸引一些曾經根本對加密不屑一顧的人,比如Philip Wadler,我們跟他說,別管加密了,這裡有些真的很有趣的東西你可以參與。當我們把這群人找了進來,與他們一同工作,我們真的得到了一些魔術般的東西,但問題是這些魔術般的東西出現的比我們希望的慢,而我們也真的很努力的在推動讓事情可以更快,這也代表著某些時候我們的需要降低一點我們的胃口,降低一點原則,趨向多一點實用化,比如說用Rust的普羅米修斯項目。

但這沒關係,這也是項目的現實面。身為一個CEO,你也常常被你做出糟糕的決定所煩惱,你的錯誤所煩惱,但你要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你必須要懂得控制,知道何時該走快一點,何時你的原則該堅持。好消息是最困難的工作已經完成,我們已經爬過了山頭,我們有著優秀的人才也做出了優秀的進展。但壞消息是,我們還沒推出所有的東西,我們還不是市場領導者,我們也許可以是,如果我們的野心沒那麼大,但如果這樣做,以長期來看,我們就只會是在一群小樹中最高的那一棵。我們想要當的是聳高天際的紅衫,所以我們紮了非常深的根,紮了非常深的種子,

我也很感激我們的社群願意花時間等待我們,讓這顆紅衫慢慢成長,成為一棵最高的樹,不只在這小森林,而是在整個世界。

所以我對於目前的狀況,比之前任何時刻都更加地有信心,我也被各種延誤,沒效率的過程所打擾,也曾想要打掉重做一些我們過去的設計決定。你知道花了一堆時間和金錢,寫了一堆代碼,然後全部抓出來,重新插進新的代碼,你還是會感覺很差。但總體而言,我現在的感覺還不錯,卡爾達諾處在很好的基礎上。

問:關於同行評審系統的使用?

老查: 這也是被我們加密空間中的競爭對手拿來操縱宣稱毫無價值的東西,但任何在學術界的人都明白。你有著這些會議,IAC會議,它們會出版一些像這樣厚厚的一本書,裡面裝著所有提交到這會議的論文。這過程其實都大同小異,會有個徵求論文的公佈爾日期,你提交你的論文到審查委員會,委員會由相關會議領域的專家所組成,取決於哪種領域,成員可能很多或很少,如果像AI相關領域,就有很多人,而加密學領域就相對中型點。然後你的論文會經過好幾輪,然後人們可以勾選,從強烈接受,輕微接受,一直到強烈拒絕。在第一級別的會議中,你大約有九成的機會,會經過這樣的程序然後被拒絕,或著八成機會,看看是哪一年的會議和委員會的人,哪一種題材。但絕大多數的情況下,你都需要經歷反駁的階段,他們會說,我們可能會接受,但某一部份我們不是很瞭解,然後你必須撰寫非常堅決地反駁,如果你沒活過這階段,你的論文就不會被接受。

這是一個歷史悠久的過程,已經存在數十年了,這也讓我們能打造現代加密學。所有你現在享有的電子商務加密模式,包括比特幣和其他加密貨幣使用的加密模式,都跟這種過程有著相當程度的連結。這其實是很有效率的過程,不慢的,在某些領域比如說數學,我自己也抱怨過,那些期刊的出版有多麼慢,同行評審的過程有多麼慢。現實是,當你有一篇很好的論文,差不多每三個月,就有一個你可以提交的會議,如果你錯過一個,在下一季還會有另一個讓你提交。它是在幾個禮拜之內完成?可能沒那麼快,但它確實給了你一年數次的機會,讓你研究的成果被大家看見。而在計算機科學的領域,相對很多其他領域都還要來得快些,如果你被的論文被會議接受,那程度其實就像被期刊所接受一樣,這也是計算機科學領域跟其他一些如數學和物理領域不同的地方,在其他領域會議等級是比期刊等級低許多的,在計算機科學領域是完全相反的,你如果得到終身教職,你是因為去參加了會議,而不是因為在期刊出版了作品。

我們也利用這過程來做所謂的檢查與平衡,我們僱用了最好的科學家,我們讓最好的大腦們彼此合作,最終完成一些非常有深度的論文,做出非常有自信的主張,但無論你有多好的研究,多聰明的腦袋,錯誤總是偷偷溜進來的。同行評審是一種絕佳的方式,讓一個獨立的第三方團隊,毫無任何金融誘因,看看你的成品,然後做出判決,這獨特也新穎的研究,能不能加入我們的科學中。如果你想要創新某件事來改變世界,你必須要先創新背後的科學,因為目前的科學不夠好。所以這是個檢查與平衡的過程,來檢查我們的科學家說的是真的,還是有可能是真的,但這不是唯一的過程,你還需要去寫出詳細的規格,因為存在著太多揮揮手吸引人注意的論文,敘述著超理想功能性,你可以在彈指間傳送區塊等等。基本上,這些都不是真實的,你必須要有工程師來幫你建造這些東西,因為在建造過程中,有一個反饋循環圈,而工程師都是些非常強硬的科學家,因為對他們來說這不是一種選擇。就算你可以在學術會議上揮揮手跟大家說,你知道我的意思,但在工程界來說,如果你無法規格化,無法以代碼封裝,機器就不會了解。

所以這其實是一種很漂亮的流程方式,你讓一群聰明,有創意,偉大的人們聚在一起,你讓他們研究寫出論文,來解決真實的問題,你再前往各大會議,你跟其他一些在全世界上最有才的人聊聊,有時你根本無法聘僱這些人,因為他們根本不想要工作,他們在學術機構都已經有著很好的職位了,你讓他們延伸進你的成品,還是免費的!然後他們給你非常好的反饋,然後也給你非常好的處境讓你來跟你的工程師討論這其中的科學,然後他們來撰寫規格,而這規格是無法容許任何一點模稜兩可。所以在撰寫規格中,任何作弊出來的,任何不是肯定的協議設計,就會滾出去,然後就要重新修正,所以我們要很小心地思考,確保一切正確。這1-2-3的流程是非常優秀的,有著獨立的第三方,沒有崇拜式的個人因素存在,有著檢查與平衡,有雙盲過程。在協議方面,你有著計算機來執行來測試,看看基準分析,然後你有預期成果和實際成果,當預期和實際有差距時,那就代表中間出現了某種問題,有可能協議不是正確的。這也是我們跟隨的過程,不是我們發明的過程,已經存在很久了,也製造了很多很美很好的事物。很多大公司也使用這過程,微軟和谷歌都有,他們都是依據科學在做事情。我們擁有的優勢是,在電腦科學領域中,同行評審的週期相對的比較短,它不會影響到我們推出產品,你知道以太的Casper要比我們的烏洛波洛斯(Ouroboros)研發的來得久,但我們目前已經領先他們一步了。 我們有更多的拜占庭抵抗性,我們已經快要擁有整套的產品系統,我們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高級問題,比如委託,權益池,激勵計畫等等。等我們按下開關,系統就可以開始運行了。我們很有可能會在權益證明的市場上打贏以太坊,他們整整比我們早開始了一年,但他們沒有跟隨同行評審的過程。如何讓你更好的加快速度是,你先在早期研究設計過程中多花點時間,當你來到了工程階段,你就只要打造一個非常單純的產品,而這樣的好處是,工程師們可以思考的更快,瞭解的更多,而更少一些噱頭式的設計,所以你能更直接的得到你想要的協議。再者,這過程可以讓科學與工程之間走得更近,當你用一種啟發性的方式來設計時,你的文稿跟最後的實現會長的非常不一樣,某些情況下它們完全沒辦法匹配,最後你只能妥協於工程師們的決定。你可能在一開始有辦法弄出一些靠不住的數字,而最後只能做出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因為現實就是這些靠不住的東西無法運作。

所以這是我們處理的過程,我們也非常公開我們的過程,任何人都可以參與,像我們即將前往聖巴巴拉參加的比特加密會議,如果你想來看看我們的科學家,跟大家聊聊天,歡迎你們。我們還會去CCS ,歐洲加密會議,還有金融加密會議,通常都在加勒比海舉行,非常有趣,非常有意思的會議。我們也遇見非常多的人,很多的朋友都在那裡。另外有一點我想說的是,我們是有競爭對手也同樣出現在學術界中的,有Algorand,有Thunderlla,有Avalanche,很多的對手都在那,很多非常優秀的人,超級聰明的人,他們也有很棒的工程師在後面,很棒的大學在後面,他們也有他們的想法。你知道我們的想法不是全部都比他們來得好,有些時候是,他們在某方面的想法的確比我們好。但你必須要經過這樣的過程,你才能學到很多東西,這不只是來驗證你的成品是不是正確的,還有來詢問大家有沒有比我還要好的東西。所以你不會回答,喔,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因為你正面對差不多25位在同樣領域的專家和權威們,思考同樣的問題,他們或許沒有比你聰明,但至少跟你差不多聰明。這樣的謙卑,你是會得到報酬的,更多的報酬的。這也是一件我認為完全被大家所低估的事情,你若把東西放在Gifthub,放在Youtube,放在論壇,你只能從工程師身上得到有限的反饋,學到有限的東西。如果你想做科學,去跟科學家聊天,如果你想做藥品,去跟醫生聊天,如果你想做工程,去跟工程師聊天。這完全是不一樣的東西,所以你必須利用正確的工具,正確的過程,與正確的社群互動,來得到你所需要的東西。

你知道我在一個CT-RSA專案小組裡,有Adi Shamir,Matthew Green,Silvio Micali都跟我一起在裡面,這是一個非常神奇且謙虛的經驗,我完全不是電腦科學出身,但我跟兩位圖靈獎得主一起在裡面,就類似電腦科學領域的諾貝爾獎得主,而我們對權益證明有著非常愉快的討論,Adi非常持有懷疑態度的,Silvio正在打造自己的權益證明運算方式,叫Algorand,而我在那邊發表我們的烏洛波洛斯(Ouroboros),Z-Cash的人也在。我們有機會開始一起討論,我問了Adi,你在擔憂什麼,然後觀眾Ron Rivest也在,所以RSA的R跟S都在場,全世界沒有任何金額的錢可以把這群人關在這樣的一個房間,因為他們都已經超級有錢了,他們從80年代就開始有錢了,他們只會繼續做他們自己的東西。而唯一有機會與這些人進行對話,進行有效率的對話,尤其是讓他們參與我的東西,就是利用這種過程,這種方式,看起來有點慢,但實際上並不會,而你得到的更多更多。所以為什麼你要跳過它?為什麼你要說這沒價值?V神在他的一個Reddit論壇評論中說了這沒價值,我問了他為什麼你不把Casper撰寫出來,提交到某個會議,這是個新穎的協議,後面有著350億美金的生態系統,你如果真那麼聰明,你看得出來我們違反了FLP不可能原理,那你應該可以把論文寫出來送進同行評審過程。但得到的答案卻是,這不適合,不值得。這也是與EOS,與以太坊和其他公司從哲學性根本上的不同。如果你認為我們的方式是正確的,ADA是你的硬幣,如果你認為這方式會拖累我們,造成我們失去競爭力,那有其他的生態系統會是你更佳的選擇。但我覺得困擾的是,在個人毀滅後面的政治手段,造成僅僅表示不同意還不夠,非得要攻擊到把一個人說成像白痴一樣,或說因為一個人依照某個過程或方式來走,就是個爛人。這些都必須停止!

問:請問卡爾達諾符不符合美國監管條例?

老查: 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因為你先假設了是有著那麼一些監管條例等著我們來符合,但實際的情況是,目前並沒有這樣的監管條例。在美國目前加密貨幣的監管並不放在協議層級,而是放在使用層級,更多的時候是使用加密貨幣背後的情況。所以這概念是,如果你有個比特幣,這完全沒問題,但如果你把比特幣用在某種特定用途上,比如說你透過場外交易或面對面販賣比特幣,或你利用比特幣來買毒品,或著用來ICO,你就有可能會違反一些州級或聯邦法律。所以當你打造加密貨幣時,第一個可能碰到的條例會是發行方面,我們也早就過了,而現在針對的會是如何使用的問題。這方面有可能會改變,目前有一些辯論,比如歐盟的GDPR會如何應用在區塊鏈上,許多法律學術界人士正在爭論,還有一些討論想要來監管私鏈,給予政府一個後門,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蘋果就曾經遇到這爭執,很多做加密軟體的公司都遇到過這問題。在90年代你可能還記得有過的”Clipper Chip”計畫,當初的爭論也是很難抉擇的。

但目前來說,美國並沒有任何一個監管條例,用在我們的協議工程打造方面,在預期的未來也應該不會有。但相對的,也是一個很好的主意讓我們自己來監管,開創一種標準,讓加密空間的社群受益。比如說最近有一篇論文,由賓州大學法律系所發表的,大約有100頁,題目叫做硬幣運行的資本主義,他們就提到了ICO,他們研究了大約50個在2017年發行的ICO項目,他們還研究了每個項目的源代碼,發現大約有70%左右的ICO,都在某種程度上,詐騙了購買者。比如,他們在銷售時表示了某種主張,卻在代碼中或執行中完全找不到。所以當你出現這樣的情況,有大約七成的機會,購買代幣的人會被錯誤引導,而這些買家有時還無所謂,因為在上漲的時候他們也賣掉了。這是一種道德危機,無論監管者是否要介入,你都沒有理由否認這是一個出了毛病的市場機制,需要做些什麼來修正。我們可以哭哭然後來抱怨,說我只是比較衰,買錯了,遇到錯的人,或著我們可以製造某種標準。我們可以討論監護權,第三方保管權,出售資產,資金使用,社群掌握資金控制等等,我們可以把這些全部編碼進到最好的實踐慣例中,創造一種標準,然後你們這些購買者就可以詢問問題像,這項目有沒有按照標準來做?然後自我認證和自我監管就會強制這一切的行為。

比如說,當你在購買WIFI產品時,我說這是個WIFI路由器,你會說,那很好,那它有沒有按照WIFI標準來做?像802.11n或802.11ac?你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因為你要用你的手機來連線,用你的筆電來連線,所以這結果就是你必須要依賴這些產品有沒有按照這標準來做,因為你的手機制造商可能從來不會跟路由器製造商說過話。但政府有沒有介入,然後強制比如說Netgear或Asus說,你一定要按造這標準制造路由器?答案是沒有,是市場的介入。而我們身為消費者,對這些東西有一定的預期,預期它們會正常工作的。所以我認為我們有做到這樣的自我監管,在ICO時,在隱私保障時,尤其在面值交易的時候帶近了逐步升級的概念,讓事情能做的更洽當一點,所以我們能得到一個更好的系統,能在全世界運行。

WIFI是世界性的,我去過一堆國家,我的手機可以在日本大阪的皇家餐廳連線,可以在埃塞俄比亞的路邊小吃店連線,也可以在加拿大多倫多的快餐店連線,還有美國科羅拉多州我的家。我從來不需要去跟這些製造商談判,很多的硬件可能都是在世界不同的地方製造,通過不同的人來安裝,不同的語言來安裝。但這全球性的標準是可以執行的,然後不需要有一個國際性的委員會出現來把這一切搞清楚,是市場以很自然的方式形成它。這也是我認為事情會發展的方向,我相信有90%的道德危機和質疑可能可以依照這種方式來解決。而剩下的10%可能不需要任何監管,因為它們就是詐騙,詐騙到哪裡都是詐騙。如果你買了X,拿到手卻是Y,你被賣家騙了以為他會賣你X,這就是詐騙,他們犯罪了,這在世界上大多數的國家都是犯罪,如果你身處的地方有好的法律制度,你可以有追索權,通常通過法律訴訟或著警察機關,然後最終這些人有可能會被送進監牢。

問:在卡爾達諾的旅程上,什麼最讓你感到驚喜?

老查: 你永遠不知道這些事情會如何發展,我們是非常的有野心來做這些我們想要做事情,但這野心反而被一種概念所限制住,一種人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事的概念,許多人不知道Isabelle是什麼,Coq是什麼,如果你提到了互模擬,同行評審這些東西,人們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想法。跟整個加密空間相比,我們用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波長進入,而這也是相當困難的,如果你領先這空間太多,你離這空間太遠,人們反而會感到不舒服,他們就會無法和你相處。在我環繞了那麼多個國家,跟社群的那麼多人溝通聊天,包括現在正在看AMA的一些人,令我感到非常榮幸的是,有那麼多的人很忠誠地,很興奮地,很熱情地認同我們擁有的一些概念。我們也嘗試著儘量不要破壞人性,我承認我有缺陷,我會犯錯,有時候我可能會過度自信,包括跟別人說我是一家大公司的CEO,但市場會讓你感到尊敬,人們也會讓你感到尊敬。在大多時候,人們關注更多的是我們擁有的概念,而不是我們本身,你知道我無法跟你說有多少人讀過了烏洛波洛斯(Ouroboros)的論文。Grigore Roșu,我的一個朋友,也是運行驗證的CEO,當他完成了KEVM的論文時,他在他的網站發表了,你知道在他發表的第一個禮拜,那篇論文的下載數量多過任何他一輩子發表過的文章,可能還是加起來的總數。他完全瘋了,他從來沒看過這種回應,這是一個討論形式化方式的論文,在通常的情況下,可能就只有差不多十個人會來讀,只因為這領域的本質就是這樣子的,他這次卻有大約五千多的下載數量。這對他對我都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另外的驚喜可能就是我與人們對話的品質,當我們談到流動式民主,有些人是做出了一些開拓者式的工作。他們來了我們的聚會,跟我們聊天,然後說,喔,順便提一下,你發表文章的其中一個參考文獻是我寫的。你只會感覺,哇~你竟然在跟他說話~然後他們跟你說,我覺得這實在很有趣,因為我也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的使用性,或著我曾經想過,但有一個問題你們可能沒有想到。所以這些都是一路上非常驚喜也很驚奇的事情。

在加密的另外一面,我認為我可能沒有完全準備好加密空間負面的那一面,人們生下來不是為了接受批評的,就好像沒有一個實驗室可以製造一個人出來接受被車撞一樣。批評,可以像虐待身體一樣的痛,一樣的傷,它從心理上衝著你來,我常常問我究竟做了什麼讓這些人那麼生氣?我做了什麼讓這些人有著那麼奇怪的想法?而你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讓它干擾你,每個人都這樣說,但真的很困難,尤其當批評來自於一些你認為是朋友的人,或著一些你認為你有著很好的關係的人,但由於某種奇怪的理由,他們這樣做了。也許你可以說是因為經濟誘因,也許你可以說是情況改變了,人也改變了。但這些也都發生了。有些批評也非常奇怪,說我們是ERC-20代幣,或著我們沒有任何代碼,我們就是個詐騙,我們只是白皮書。你知道你需要擁有多少客觀事實,才能在你明白他們正在說謊之前把這些人趕出去。但你最終還是收到了這種批評,我並沒有完全的準備好,因為我不是在容忍這樣的世界中成長的。所以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驚訝的,但最終你必須要建立好免疫系統,在你的組織裡有必須要有一些控制和保護,一些檢查與平衡,你才不會暴露在這些批評下。

另一件事也就是,當你向這些批評開戰,你永遠是輸家,我從來沒贏過。你知道有些人對我說一些胡扯的事,我跟他們對罵,我看起來就變成是一個傑克屁股了,最好的例子就是與Metamask的對話。你知道我生病了,我在越南,我有個非常長的一天,然後我發現他們被谷歌Chrome移除了。他們是一個非常小的項目,可能少於五個人,所以你會假設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人經營著推特,他們怎麼會特地聘請一個人來經營推特,所以我跟他們聯絡,我也跟上百個項目用一模一樣的方式聯絡過。我無法直接私訊他們,因為他們沒有關注我,所以我無法私訊,如果有的話,我肯定是直接私訊。所以我關注他們,留了評論,叫他們說私訊我一下,然後他們回覆,叫我發電郵到客服信箱。他們是個開源項目,沒有任何保證,沒有預期會有一個專門24/7的客服支持。我有超過一百多個小型開源項目用這種方式和我聯繫,我也回過一百多個訊息到這些項目客服信箱,但這些訊息都極少被回覆。我有一個趕時間的問題,所以我回了Metamask,拜託一下,我已經在這空間待了七年,你也知道我是誰,我也為這空間做了很多,我們可不可以至少現實一點,當你們問我問題,我會用我的私人渠道回覆你,可不可以至少禮尚往來,讓我有同樣的待遇。這些是我的本意。但現在我經過的地方,每個人都開始說,我是查理大帝,啦啦啦~就在那條評論下就有人這麼說,好像我是一個超級專制自戀狂。你知道我去了那麼多的地方,跟那麼多人談話,你可以發個問卷給他們,我在會議後都還繼續留下來,繼續與人交流,我以一種謙卑的姿態出現,我們也跟隨一種謙卑的開發方式,但現在就有人建立出這種有違常理的印象。

再來,我是個人,我吃東西,你們也是,可能對你們來說是種見不得人的秘密。而當你吃東西,有時候你拍拍照片,跟你的食物一起,這在亞洲是非常普遍的,你不信可以問一下你的朋友,而當你在全世界遊走時,你經歷了16個小時的會議,拍拍食物照片,你在推特上有十萬個關注,你分享!你跟大家說,嘿,這是我今天吃的東西,做的事情。你知道我無法跟你們討論會議內容,因為我跟一些世界領導開的會全都是機密,我也無法跟你們討論我們的人事問題,我私人問題,但我可以跟你討論我今天吃的鴨子,很多時候是這些人請我的,因為他們邀請我來參加會議,所以我與你們分享。然後有些人把這些照片聚集起來,感覺我好像都在吃沒在工作,然後我在浪費投資者的錢。

我想這是社交平臺上一種去人性化和從根本上不公平的概念,也是我之前提到過在空間中的假新聞等等的東西,這些的確令我很吃驚。因為這社交平臺原本的概念是邀請大家來分享自己的經驗,我跟你們沒什麼分別,我只是有著這樣不可置信的運氣,能夠當一個可以讓我到處飛行的公司的CEO,去到了一些地方比如非洲,日本,南韓,中國,澳洲,南美等等。這是非常榮幸的事,而我有著這樣的一個平臺媒介,我可以分享這些特殊的經驗,一五一十的分享飛機里長什麼樣,餐桌長什麼樣。而有些人卻把這些解讀成我在炫耀,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而不是說看看他與我們一起分享的好東西。這非常驚奇,而最終結果就是,你停止分享,因為這被拿來當做武器來傷害你的公司和你的項目,就為了傷害ADA。

所以這些就是一些正面與負面讓我感到驚喜驚訝和學到的事(講完了沒~O.O翻譯君真得很累了T.T),非常榮幸能與世界上一些最了不起的人談話,有機會與這些人交流,你知道我還遇見了瀏覽器的發明人,我遇見了一堆有趣的人,從來沒想過我一輩子會遇見他們,真的很榮幸。在負面方面,我真的沒料到人們的殘酷和兇暴,我也沒準備好人們對誠實手勢的反應,但你必須要把好的壞的都一併接受,人生就是這樣子。無論如何,我會保持更新,我會繼續做AMA,我也期待卡爾達諾1.4版本,也謝謝你們的參與,這真的很有趣,我會再見到你們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