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哈拉帕”文明——兼議印巴文化之源流

一、“哈拉帕”並非“橫空出世”

近幾年來,一個很奇怪的名稱“哈拉帕”出現在網絡上和印刷品裡;不論在讀音上,還是其內容上,十分迷惑不解。這種文明的來源、性質等內涵,很難和歷史的某一階段性連結起來。我們在“作者自序”中看到,“哈拉帕”文明似乎和中國古文化有些關係;但卻是“橫空出世”的一種,難道是“從天而降”!

二、“哈拉帕”譯音不準

什麼是“哈拉帕”?這是歷史問題,也是語言問題。

首先,“哈拉帕”就是“夏爾巴”,也就是《楚辭》中的“下里巴人”。夏爾巴人來自於夏地,居住在巴山一帶,因而被稱為“夏裡巴人”。正如鄂巴人,為鄂侯之民;桑巴人為桑侯之民一樣。

其次,“夏爾巴人”也就是門巴人。門巴,就是孟巴、孟亳。因此其讀音在“孟巴”與“孟帕”之間,和“阿拉伯”與“哈拉濱”沒有關係。

三、孟巴人來自東北地區

《山海經》中的“巴遂山”,就是現在的巴基斯坦。《海內南經》說:“夏後啟之臣曰孟塗,是司神於巴。人請訟於孟塗之所,其衣有血者乃執之,是請生。居山上,在丹山西。”夏後啟,即夏後開,大禹之子。司神,即管轄。孟塗即孟鳥,讀為馬德里,又寫作孟除,此古音日譯為モンジョォノドコロ,中文現記為莫恩焦德羅,或莫亨焦德羅。上世紀,一位日本皇子曾向聯合國提議,把這座古城列入世界文化遺產。

“哈拉帕”之名稱,本為“夏爾巴”之另讀;夏,又讀“哈”。如“夏娃”又讀“哈娃”;“夏地”又稱“哈蘭”。此文明有其來源,絕非“橫空出世”自天而降。

四、青銅器為夏人所創

既然“哈拉帕”文明中有大量青銅器物,而且已相當成熟,當然和夏代文明有密切關係。青銅器是顓頊之孫、老童之子昆吾所創造,昆吾名樊,又稱肩吾。《中次二經》說:“又西二百里,曰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銅。”地址在今湖北樊城,此為昆吾初封之地。青銅稱為“昆吾之金”,黃金稱為“昆吾之美金”,青銅劍稱為“昆吾之劍”,削玉如泥。

昆吾和大禹同輩份。在夏代,曾居於金沙江流域,採金,還“司帝之懸圃”、“司帝之囿時”,掌管黃帝的實驗田。後派往歐洲,居瑞士,《大荒西經》:“大荒之中,有龍山,日月所入。有三澤水,名曰三淖,昆吾之所食也。”龍山,即洛桑;三淖水,因昆吾曾居西藏;藏人稱湖為“錯”,即淖之古讀。又,《大荒南經》:“又有白水山,白水出焉,而生白淵,昆吾之師所浴也”。白水即白尼羅河;白淵,即阿伯特湖。昆吾率師南下非洲,因天氣炎熱,曾在阿伯特洗浴;《山海經》記上一筆,說明中國人有昆吾,曾南下非洲,乃為一大壯舉!今剛果,即昆吾,首都金沙薩,為紀念來自金沙江流域。前總理蒙博託,即孟亳氏之後裔。

上世紀末,湖北省考古所,發現長陽土家族自治縣內有巴文化遺蹟。文物中有印章二枚:一為桑侯之印,另一為鄂侯之印,說明鄂巴、桑巴為兩個氏族。有人不解,認為是“鮫”、“蔡”之印,差矣!

此商末、周初時陶製印章,和“哈拉帕”文明中的印章文化一脈相承,其性質不言而喻。印章中的文字與東北地區的森林文字,東巴文字基本相同,源自象形文字,早於甲骨文,說明其時代為夏代初期。對這種文字早有破譯。在《哈拉帕文明》一書中,沒有準確說出破譯之成果,可能這些破譯中有不準確之處或有重複之處。

六、“哈拉帕”文明和“三星堆”文化

從“哈拉帕”的青銅面具和青銅武士像看來,和“三星堆”文化有相當共同之處。“三星堆文化”主要是若木時代遺蹟。若木是第二代女真先人;孟鳥為伯益第三代,其文化相通,實為自然。而若木首居四川,後為古埃及大祭司,其文化範圍很廣,其中包括中亞、南歐、北非;在巴基斯坦聽訟的史實,當可無誤。凡是研究《山海經》的人,都應該懂得這一點。女真第四代召子,從事海外貿易,從海上到達南亞、非洲,也理所當然。

七、巴首都記為“流黃辛氏”

《山海經》的記敘,說明古代世界渾然一體。中華文化早已傳播各地。巴基斯坦,首都為拉瓦爾品第,《山海經》中記為“流黃豐氏之國,中方三百里,有塗四方。”此“流黃豐氏,應為流黃辛氏”。《海內經》說:有國名曰流黃辛氏,其域中方三百里。其出是塵土。有巴遂山,蠅水出焉。

流黃豐氏,應在《大荒西經》中,即“長山”,巴爾幹半島。說明兩地兩氏為一族,並不過分,但地分兩處。此處之流黃辛氏即拉瓦爾品第。“流”古又讀拉、洛、澇;黃,又讀王;辛,讀日本語ヒン,記為品;第,即氐,通氏。“其出是塵土”,過去不解,或認為是出產塵土;錯!在四千多年前,“共工振滔洪水,以薄窮桑”時,曾在巴基斯坦北部,投下一顆核彈,把該大城化為焦土,後人把它挖掘出來。上世紀,美國氫彈之父泰勒,曾率組赴巴考察,發現該地土壤放射性含量不亞於日本的廣島、長崎,證明核爆的確實性。但人們多不敢相信。

八、“第一個”實為過當之言

《哈拉帕文明》作者自序中說,他是《山海經》學者,是第一個“把中華文化與印度文化聯結起來研究的人”;又是印章文化的“創始者”。壯哉此語!然而,從該書內容看來,他既不懂《山海經》,更不是把中華文化和印度文化聯結研究的第一人。

早在1995年吉林大學出版社的宮玉海著作《山海經與世界文化之謎》一書,就提出了上述觀點。“哈拉帕”之說於2018、2019年間出現,已經晚了二十三年,何可謂“第一個”!

“哈拉帕”作者不知道“印度”一詞是怎麼來的。他錯把巴基斯坦認為是印度。因為印度河發源並流經於巴基斯坦。所以古稱印度為身毒。《山海經》稱其為“蠅水”。唐玄奘西天取經,最後到達克什米爾;回來時在《大唐西域記》中,建議把身毒稱為印度。而印度文明,在四千多年前是“多姆文化”;“多姆”就是瀆山,在四川。當堯代初期,發生洪水時,四川被淹,瀆人南遷,最後到達印度。一千年後,週末秦初,“百濮避秦”,南下越過喜馬拉雅山,故現印度有上百“普爾”的地名。按其族別,印巴居民本為一姓,都是女真人後裔;但因宗教信仰不同,後被英殖民帝國分而治之,並把克什米爾從中國分割出去,讓印巴兩國分據,造成多次印巴戰爭。

《哈拉帕文明》給我們提出了眾多歷史物證;但留下了許多迷茫,這方面也算不得第一;因為中華古史如此浩瀚而悠久,故意曲解著有人,肆意貶低者有人,胡亂炒作者有人,茫然不解者不乏其人。願天下有心人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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