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紅衣男孩》另一種可能的猜想

關於《紅衣男孩》另一種可能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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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經過:

2009年11月5日中午12時許,一名13歲重慶巴南區男孩匡磊在家中死亡,然而死相極為蹊蹺:死者身穿紅色花裙子,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雙手被掛在屋樑上。

巴南區刑警很快就趕到現場並開始現場調查。案發現場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是衣服和雜物:課本、作業本,散亂地放在床上、桌上。兩包方便麵,吃了一包。電子錶、書包、計算器、手機、光盤等孩子的遺物留在床上。書包裡還有32.5元現金。

他們發現死者身穿一件女士泳裝,是他堂姐的衣物,除了這件泳裝和外面的紅裙以外,沒有任何衣物,在查看屍體時發現他有一些輕微的挫傷,大腿、雙手、兩肋、腳踝上方有繩子勒痕,另外在額頭上有一個小孔,沒有任何血跡。

現場法醫推斷是在48小時內死亡的,日期是11月3日或者4日。

死者匡磊是匡鐵石的獨子,是清泉中學七年級二班的學生,死時剛13歲零13天。匡鐵石說,前幾天他的手機壞了,跟兒子聯繫不上,5日中午12點多,他回家為兒子送飯錢。平時進出的大門和側門已經鎖死,他繞到平常從來不開的後門,後門虛掩著,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他驚呆了。匡鐵石41歲時才得了這個兒子,平時倍加疼愛。但是此刻,讓他一下子分不清楚做夢還是現實,甚至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撥通了報警電話。匡鐵石是案發現場第一目擊者。

匡磊的遺體擺在堂屋正中,身上蓋著一床紅被子。除了一間正屋,還有兩間偏房和一間灶屋。後門就在灶屋裡。孩子平時在樓下正屋大床上睡覺,床旁的屋樑,竟是孩子的最後歸宿。

在案發現場,警方沒發現任何其他人的痕跡。死者捆綁方式也的確可以靠自己完成“自縛”。 警方和法醫已在5日晚對兒子進行了解剖。因此,孩子從頭部到腹部,都被線縫著。 床上和身上還有蠟燭滴痕,案發現場發現死者自己的精斑。根據現場勘查、屍體檢驗、實驗室檢查及調查訪問情況,警方最終排除他殺,認定“性窒息”死亡。

匡鐵石夫婦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回憶說:兒子與他們最後的日子裡,一點都沒有異常的表現。“我們不相信他會自殺。”

據死者母親辜麗紅介紹,她和丈夫都在江北區打工,家裡就兒子一人。平時,每個週末兒子都回江北和他們在一起。因為10月24日兒子回來時,他們給了兒子幾百元作飯錢、資料費等,兒子就說下週11月1日不回江北了,要自己回農村老屋除草。沒想到幾天之後就沒了兒子。

就在案發前一晚,辜麗紅做了一個詭異的夢。因為之前孩子堅持曠課也要去沒人住的老屋除草,母親夢到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揹著一個旅行包,戴帽子,看不清頭臉,從他們家老屋的後門悄悄進去了。然後母親第二天莫明其妙地開始流眼淚,心慌,覺得兒子有事發生。這才想起來讓丈夫回家看看。

屍體被發現後,匡鐵石曾多方尋找線索。據村民講,那一天村裡是來了一個外鄉人,三四十歲,戴帽子,揹包,和受者者母親夢的人外形幾乎完全一致!但警方以夢境無法做為憑證,兼尋找無果,放棄了此條線索。

後來據清泉中學校方提供信息:匡磊10月30日就沒去上課。學校打了父親匡鐵石的電話。由於當時他手機壞了,沒打通。當天是週五,第二天就是週末。再加上當時學校正流感嚴重,以為他是生病在家裡休息,就沒過多追究。

匡磊鄰居王秀珍說,匡鐵石全家都很老實,平時對人也友善,從來不和別人發生糾紛。匡磊平時很少與人說話,害羞得很。從不主動招呼人。娃兒啷個就突然死了,全村人都覺得太怪了。

注:為保護受害者及其家屬,當事人、學校、地址全部採用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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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網上關於此案的猜測推理裡面,有關迷信成分的多。什麼“分魂針”“七星續命”云云,說法五花八門。甚至有人將此事件歸結為靈異事件。筆者對此類說法不做任何評論,實在是心嚮往之,而力不足。(͡° ͜ʖ ͡°)

僅就此案的幾個疑點加以猜測和推理,提出另一種可能的猜想。並非對警方定性的質疑。堅持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來不曾缺席。

一、什麼是“性窒息”?

所謂“性窒息”,國外也稱自淫性窒息(autoeroticasphyxia)或自淫性死亡(autoeroticdeath),是指性心理和性行為變態者,獨自一人在偏僻隱蔽的地方,採用縊、勒頸項等控制呼吸的方式,造成大腦的缺氧狀態,刺激增強其性慾以達到性高潮。由於實施過程中很容易發生意外,這種行為有很大風險會導致窒息性死亡。

從死亡特點來看,此案就是一個典型的“性窒息”案例。但是我們知道,人的性變態心理或許來自自身,但是要付諸行動,肯定有外界刺激。我們大膽提出一個疑問:花式的捆綁方式、女裝穿著、腳下的秤砣、額頭上的小孔這些形式信息從哪裡來?

難道是這13歲的小孩與生俱來的傾向?還是有人慫恿或者協助?

二、為什麼從來不開的後門打開了?

匡鐵石5日中午回到家裡時,平時進出的大門和側門鎖的死死的,而後面的小門平時常年都是用兩個模板、一根鋼筋封起來的小門卻被人打開了。這一點,連匡紀綠自己都感覺蹊蹺。

我們試想一下,如果按照死者本人有性變態傾向的結論看,他肯定是從大門進去,為了隱蔽而鎖掉前大門和側門是很合理的。但是,在他完成“自淫”行為之前,為什麼要打開後門呢?按照一個正常人的邏輯,完全沒必要啊!

我們再假設如果是他殺,似乎更為合理一些。之所以鎖掉前門跟側門,因為兇手對這個家裡相當瞭解。這樣就避免了熟人來訪的情況發生,為自己的作案提供了良好的環境。後門打開的原因就是他最終要離開。如果從前門走,很容易被人目擊,常年緊閉的後門,肯定是個不被人注意的出口。

三、死者母親的夢境與現實

辜麗紅夢中的這個三十多歲帶帽子背旅行包,看不清頭臉的男人,竟和村民的目擊如此巧合。當然這種事肯定不能作為警方辦案的依據。僅僅是一種巧合。

但是我們都知道,母子心連心,有時候至親之間真的有種心靈感應。這種感應我們無法用現今的科學去解釋。而有時候那種莫明地流淚,心慌,難受,卻是如此的真實。

還有一個很現實的情況。匡磊是留守兒童,父母在外打工。而這個村裡在外打工的人很多,也就是說平人並不多。都是一些留守小孩和老人。如果有人和死者在案發前已經有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又有誰知道呢?

四、頭上的小孔從何而來

對於案發現場有過這樣的描述:額頭上有輕微外傷,有個不知來源的小孔。但沒有一點血跡。

這個現象或許很難解釋;或許根本不需要解釋。但是筆者覺得“他傷”的可能性很大。

以為如果是不小心的磕碰,一般都是青一片紫一片,很難出現所謂的“小孔”。正是這個小孔,後來成為“分魄針”謠言的重要依據。

五、案發現場的精斑

案發現場的精斑屬於死者,這個似乎成為定性此案為死者“性窒息”意外死亡的重要依據。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

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有一種特殊的性需求,是以刺激觀看別人的性高潮來滿足自己。

這種看起來匪夷所思的猜想,換個角度考慮,似乎就和“性窒息”這種不合情理的癖好一樣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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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所述,我們提出一個猜想:

13歲的留守兒童匡磊,正處於青春期。那種懵懂的情愫和力量在他內心蠢蠢欲動。然而現實里長久的孤單、自閉讓他得不到正常的抒發渠道。在學校成績不好,老師和同學從來沒人關注過他,父母也並不瞭解他。只會問他考試考了多少分,這個禮拜的生活費夠不夠。在人生第一個劇烈的蛻變期裡,迷失於自我和外我之間。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闖進了他的生活。

這個男人給他帶來了很多他不瞭解的東西,外面世界的連他父母他同學都不知道的東西。起初,他是害羞的。但是慢慢的,他很好奇這個喜歡跟他稱兄道弟的“大哥”!同時也感到沒那麼孤單了,他有了兄弟,有了他們共同的秘密。

這是一種存在感,可以讓他曠課、跟父母撒謊的存在感。他並不知道這位大哥“教”他的事情到底對不對,因為畢竟沒有傷害自己。他是一張白紙,甚至期待著能在上面塗寫點內容。

他肯定也看不到這個戴帽子的男人邪惡而骯髒的內心。或許最終他都不知道,這是一個被忽悠、被洗腦以滿足一個變態需求的過程。

我們但願這一切都只是猜想,希望這個小男孩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我們也希望,對留守兒童多一些關懷,並且不僅僅是物質上。

人都需要尊重,與年齡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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