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失眠而擔憂

充足的睡眠,不但可以給第二天的活動‘充電’,而且是確保身心健康所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基礎。千萬不要為了延長工作時間而減少睡眠時間,這是不明智的做法,會得不償失,因為這是以犧牲健康為代價的。

別為失眠而擔憂

睡眠是否充足,不但是指形式上的睡眠時間夠不夠,更重要的是指睡眠質量的高低。因此,失眠成了影響睡眠質量的最大惡因。很多人對失眠都畏之如虎,更加讓人發愁的是,越是擔憂就越容易失眠,以至於患上心理疾病——焦慮症。但事實上,人們的這種擔憂完全是庸人自擾。

國際知名的大律師撒姆爾·安特梅爾一輩子沒有好好睡過一天。他上大學時,最難受的兩件事是:氣喘病和失眠症。他這兩種病都很嚴重,幾乎沒辦法治好。於是他決定退而求其次,失眠時不在床上翻來覆去,而是下床讀書。結果,他在班上每門功課成績都名列前茅,成了紐約市立大學的奇才。

他當了律師以後,失眠症仍困擾著他。但他一點也不憂慮。他說:“大自然會照顧我。”事實真的如此,他雖然每天睡眠很少,健康狀況卻一直良好,他的工作成績超過了同事,因為別人睡覺的時候,他還是清醒的。他在21歲的時候,年薪已高達75000美元。

1931年,他在一樁訴訟案中得到的酬金是歷史上律師職業單筆收入的最高紀錄:100萬美元。但失眠症仍沒辦法擺脫。他晚上有一半時間用於閱讀,清晨五點就起床。當大多數人剛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他一天的工作差不多已經做完一半了。他一直活到81歲,一輩子卻難得有一天睡得很熟,但他沒有為失眠而焦慮煩躁,否則他這一輩子早就毀了。

別為失眠而擔憂

人的大腦皮層的高級神經活動有興奮與抑制兩個過程。白天時腦細胞處於興奮狀態;工作一天後,就需要休整,進入抑制狀態而睡眠;待休整一夜後,又自然轉為清醒。大腦皮層的興奮與抑制相互協調,交替形成周而復始的睡眠節律。“怕失眠,想入睡”的思想本身是腦細胞的興奮過程,因此,越怕失眠,越想入睡,腦細胞就越興奮,故而就更加失眠。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一個名叫保羅·柯恩的匈牙利士兵,腦前葉被子彈打穿。傷愈後,他再也無法睡眠,而且不覺得睏倦。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他活不長了,但他卻證明醫生的話是沒有理的,他找到一份工作,健康生活了許多年。有時他也會躺下閉目養神,卻從來不能進入夢鄉。他的病例是醫學史上的一個謎,也推翻了人們對睡眠的許多傳統看法。卡耐基有一個學生叫作伊拉·桑德勒,就幾乎因為嚴重的失眠症而自殺。下面是他的自述:“最初我睡眠很好,鬧鐘都吵不醒,結果每天早上上班都遲到。老闆警告我,如果再睡過頭,就小心丟了差事。”

“我的一個朋友向我建議,在睡覺時把注意力集中到鬧鐘上,結果那該死的嘀嗒嘀嗒的聲音纏著我不放,讓我整夜睡不著,翻來覆去,焦躁不安。到了早晨,我幾乎不能動了。就這樣我一直受了兩個月的折磨,我想我一定會精神失常的。有時我會走來走去轉上幾個鐘頭,甚至想從窗口跳出去一死了之。”

“最後我找了一位醫生,他說:伊拉,我沒有辦法幫你的忙。如果每天晚上上床之後不能入睡,就對自己說,自己才不在乎睡得著睡不著,就算醒著躺一夜,也能得到休息。”我照他的話去做。不到兩個星期就能安穩入睡了。不到一個月,我的睡眠就恢復了八小時,精神上也沒有痛苦了。

大衛·哈羅·芬克博士曾寫過一本書,叫作《消除神經緊張》,提出和自己身體交談的方法。他認為,語言是一切催眠術的主要關鍵。如果你要從失眠狀態中解脫出來,你就對你身上的肌肉說:“放鬆,一切放鬆。”

另外,還有一些失眠患者是因為期待或者擔憂心理產生失眠,這類人在白天的生活中往往承受了來自很多方面的壓力,所以他在睡眠時間中就會對第二天甚至是未來的事件反覆規劃和猜測。尤其是那些“三班倒”工作性質的人,最容易出現這種現象。

其實,習慣於期待和擔憂明日事件的失眠者,可以採取寫日記的方法疏導自己的心理負擔。每日睡覺前把對第二天的規劃羅列在紙上,把內心的猜測和不安述於筆端。養成習慣後,就可以在睡覺前把這些影響入睡的心情提前排遣掉,恢復正常的睡眠。另外,如若我們十分疲倦的話,即使我們是在走路,大自然也會強迫我們入睡。因此當一個人完全筋疲力盡之後,即使在打雷或戰爭的恐怖和危險之下,也會因為體力透支而安然入睡。

別為失眠而擔憂

對於不為失眠而憂慮,卡耐基也曾為我們定下了四條規則,下面就給予大家一定的參考:

(1)如果你睡不著就起來工作或看書,到你打瞌睡為止。

(2)從來沒有人因缺乏睡眠而死,為失眠憂慮對你的損害,會比失眠更厲害。

(3)讓自己全身放鬆,可以播放一些輕柔、舒緩的音樂來輔助放鬆神經。

(4)多運動,讓你因體力疲憊而無法保持清醒。

瞭解失眠的實質後,你就會發現失眠並不可怕。而且當你應對某些需要耗費心神的工作時,失眠反而會為你提供額外的時間用來思考。當你把睡眠和工作之間相互的影響不再看重的時候,失眠也就不再是你所擔憂的問題,你所牽掛的只是時間夠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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