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病了?

  我是不是病了?

  作者 唐行


我是不是病了?

配圖與正文無關,純屬美化版面。作者攝於獨山子泥火山


  今天,2020年4月22日,還有12天立夏,這本應開始暖和的時間,可是,前不久脫掉的保暖衣褲今天不得不重新穿上,或許是人到中年,身體禦寒能力減弱,亦或是氣溫大幅度下降。對此,我不知道答案。我有些恍惚,或許是因為腦中揮之不去的疑問太多,或許是因為同一個問題,卻有著許多的說法,攪亂了我的神經,所以,自己的認知和判斷能力似乎已不正常。

  我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今天,是地球日。其實,我並不知道,剛才去查萬年曆時,看看多久立夏,才得知的。我記憶力大不如從前,大腦的磁盤可能在不斷刪除、清理中,磁盤儲存功能減低,再加常常遇到這樣的尷尬,剛剛看到的一個非常醒腦的信息,可轉眼之間,便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記憶也在衰落,現在最揪心的是,一定別格式化大腦磁盤。

  這些年,錯亂常常發生,以至於有時突然懷疑起自己所堅持的是不是錯了。很多人都堅信的,而我總是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病了?

  2020年春節,我們的常態被改變,而根源在於一種新型冠狀病毒。這個看不見,也摸不著的傢伙,簡直無孔不入,搞得人心惶惶。於是,出行受限、隔離開始了,無常開始了,成為一段時間的常態,慢慢被人接受。可是,這種無常是不能持續下去的,不然,社會運行將受到阻礙,我們的一切都將陷入一定程度的困境,甚至可能是災難。

  這場疫情的確可怕,不過,再可怕的癥結,只要都能及時預警、應急、診治,並徹底矯正,還構築強大的可隨時啟動的防護城牆,才能保持一個社會的良性循環狀態。然而,似乎這一切並非按照我們的善良意願前行。

  當常態被突然侵入的怪物襲擊,我們應立即搞清楚怪物的屬性,隨即採取應急措施抗禦,並告知公眾如何應對,讓公眾保持理性,各方配合,共同抗禦,就一定能挺過去的。

  我們已經不屬原始部落,而是社會,是一個人與人之間唇齒相依、反應連鎖、和平共處、共渡難關的大家庭。每個成員,在這難以改變的結構中,都應成為能發揮有益功能的零部件,即使不幸成為廢柴,也儘可能不成為損壞社會結構的公敵。

  當然,除了法定責任或義務外,鑑於道義行為屬自願而為之舉,我們不可能苛求有些人去實施道義行為。不過,如果有人甘於奉獻,主動而為,為了公共利益而做分外之事,應認同並支持,卻不能隨意抵制,更不能謾罵嘲諷,尤其是煽動性的群體性攻擊。否則,這種勇者將越來越少,最終,將成為稀缺物。那麼,今後,如果你遭遇不幸,誰還願意為你說話?

  非常糟糕的是,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有些人,不明真相,只要看到誰在喊叫,便跟著上去,隨聲附和,甚至可能喊叫得更厲害。誰要是發出反對聲,立即調轉槍口,對準反對者一陣掃射,一頓棍棒痛擊,一盆盆汙水傾瀉……如果反對者還要抗辯,那就使用更加骯髒的言詞砸來:快滾開,快閉嘴,否則,我們將使用更具殺傷力的言詞揍你!

  跟這種沒有真假對錯善惡分辨能力人,你不能與其講道理,因為對方的邏輯思維、價值標準等跟你完全對立,甚至對方根本沒有什麼價值標準,也沒有思考,只是絲毫不差地照搬刻板的喊叫跟你砸過來。所以,誰要是遇到這種圍毆,唯有逃離。此時,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裁判主持公道,否則,公理將淪陷。

  一個良性的社會,應當保持這樣的形態:管理者、被管理者、監督者和諧共存。三方均應保持公認的德行,各司其職,共同遵守大家公認的規則,相互關懷,彼此制約,才能讓這個社會始終保持良性運轉。

  按普羅泰戈拉的觀點,人的本性是利己的,生而有追尋功利、自由和快樂的傾向,能理解,但,我們應當隨時仰望共同締結的契約,不能迷失於自我的泛濫。每一個社會成員,你可以不憂患,但一定要認知憂患者的善意苦心,這片憂患意識不僅僅為了憂患者自己,而是為天下蒼生的疾苦飽暖,而是憂患你及其家人的安危。所以,你可以不作為,你可以批評為你說話的憂患者,當不能歪曲憂患者,更不能像個潑婦辱罵憂患者。試想,如果古希臘智者站在空中俯視,如果見到你對憂患者的辱罵,將是何等的悲哀,自然會嘲笑你:一個無知的弱者,一個愚昧的草民。

  當然,有些人,是不會清醒的,因為他骨子裡根深蒂固了一種意識,他認為,多數人認同的,必然是真實的、正確的、正義的。或許,一場災難,也難以撼動其畸形靈魂。因此,或許,唯有時間,才能治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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