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海看似對趙剛恭恭敬敬,實則卻是滿臉的不屑。
“什麼身份?”孟凡問道。
趙剛皺了皺眉:“黑風堂的,在南儋州有些實力,難怪如此肆無忌憚。”
能從他口中說出有些實力的,孟凡知道,對於別人來說定是很恐怖的存在。
但是他卻無所畏懼,蔑視著十來人,“不是找我大哥,那就是找我的了?”
“你還不算太笨。”徐德海道:“小子,這雲海市不是你能呆的地方,識相的,現在自己廢掉一條手臂,滾出雲海。”
“你們是受何人指使?”孟凡問道。
“你得罪了什麼人難道不知道?”徐德海反問道,隨後伸出手接過身後一人遞來的鋼管,“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幫你?”
孟凡在心裡思索著,自己才來到雲海一日不到,那些小混混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李大華?
只怕也不是,這老頭說不定現在正想辦法續命呢,哪有空管自己。
如此說來,也就只有早間在別墅的那兩個男子了。
趙剛見這些人當真要對孟凡出手,當即攔在他身前道:“當著我趙剛的面行兇,怎麼,你黑風堂真以為這雲海沒人管得了你們?”
“趙大公子,我勸你最好乖乖的看著就是。”
徐德海戲謔道:“別人怕你趙家,可是我黑風堂卻不怕,要是你多管閒事被誤傷了,那可就怪不得我。”
孟凡看著時間,此時離蘇漫兒發來信息已經過去十分鐘,那些小混混並不敢要人性命,但是萬一對蘇漫兒做出些苟且之事......
想著這女人的大腿,孟凡心裡沒來由的就急切起來。
他看向徐德海,說道:“行了,打一架吧,快點兒的。”說著他將趙剛撥到一旁:“大哥,你看著就好,區區十來個莽夫而已。”
話音才落,他登時一拳揮出。
“找死!”徐德海怒喝一聲,手中鋼管就朝孟凡頭上落來。
他身後的那些打手滿臉嘲諷,顯然對徐德海的實力有著十足的自信。
可是鋼管還在半空,孟凡的拳頭就已經落到徐德海的胸膛。
只聽聞喀嚓幾聲,徐德海肋骨盡折,像短線的風箏被轟飛五步。
餘下的那些傢伙目瞪口呆,快,實在是太快了!
徐德海作為黑風堂第一打手,竟然被眼中的這小子一拳就轟飛了,直感覺這個世界是他孃的瘋了。
“給老子...打...打死他!”嘴巴里溢著鮮血的徐德海咆哮一聲。
十來人揮舞著手裡的傢伙什,紛紛朝孟凡衝殺過來。
只見孟凡瞬間也動了,迎著當先一人,又是一拳轟殺出去,旋即側身一腳......
趙剛呆呆的看著孟凡猶如下山猛虎,一分鐘不到,竟是將十數個黑風堂的打手揍趴了下。
心裡難免感到傾佩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
這還是尋常人?
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好吧!
十幾人斷手斷腳地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孟凡則撿起一根鋼管緩緩朝徐德海走去。
“我們禮尚往來,你要我一條臂膀,我也要你一條大腿,是不是很公平?”
“你要幹什麼?知不知道我黑風堂在雲海市,甚至整個南儋州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徐德海怒目圓睜。
“別誤會,明明是你先惹我的。”
孟凡手起棍落,照著徐德海膝蓋就是奮力一擊,“喀嚓”一聲,然後響起徐德海的淒厲慘叫。
“老子揍的就是你黑風堂,怎麼,不服氣?”孟凡提著鋼管,輕蔑地看著徐德海:“要來報仇,小爺我隨時奉陪!”
徐德海滿臉都是冷汗,看著孟凡猶如見著惡鬼。
會吃人的那種。
還不吐皮。
孟凡俯身看著徐德海:“現在說說,誰讓你們來的?”
“你他媽做夢...啊...!”徐德海還在負隅頑抗,結果又捱了孟凡一鋼管。
“這可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最後一次機會!”孟凡將鋼管對準徐德海的腦袋,如果徐德海再不識趣,他真的會給他開瓢。
趙剛抬手想要制止孟凡,畢竟整出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是還不待他開口,徐德海得見孟凡滿臉殺意凜然,忙不迭的道:“是蔡坤,蔡坤讓我們來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孟凡往徐德海臉上啐了一口,丟掉鋼管,鑽進越野車揚長而去。
來到榮華小區,還不等趙剛寒暄,孟凡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自家門前。
發現房門輕掩,他毫不猶豫地就開門走了進去。
“什麼情況?!”
看著蘇漫兒完好無缺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還拍著手大笑不止,他就知道自己被這女人戲耍了。
蘇漫兒洋溢著笑臉,哈哈道:“沒事沒事,我就看看能不能將你召喚回來,看來還真管用。”
她將身邊的靠枕挪開,用手拍著沙發:“快點來陪我看電影,笑死我了都。”
孟凡:“......”
“狼來了的故事你小學的時候沒學過?”
孟凡換上拖鞋,看著蘇漫兒的大白腿:“腳沒事了吧?”
“還有些痛,不過見著你回來突然就好了。”
蘇漫兒側臥在沙發上,酥-胸半露,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孟凡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
“對了,你剛走又收到一封信。”蘇漫兒起身趿拉著拖鞋,嘟囔道:“現在還用寫信,你和你師傅真是奇葩。”
孟凡接過信封,卻是說道:“大姐,現在凌晨兩點,你明天不用上班的嗎?”
“你不是說了養我嗎?所以我辭職了,以後就當你的家庭主婦。”
蘇漫兒又走回沙發上坐下,看到孟凡盯著自己,她才又說道:“哎呀,騙你的,我這不是腳受傷了嘛,明天請假。”
孟凡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這女人。
拆開信封,裡面是師傅的寥寥幾語:徒兒啊,你剛下山為師就掐指一算,你這趟可是桃花氾濫,也有桃花劫,在外面行走可要多多注意才是!
末尾又附上一句話:為師想要去慰勞慰勞那些可憐的婦女,徒兒如果在外面掙到錢了,就給師傅寄些過來,功勞自然要算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