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撒哈拉的浪漫,遇見荷西,三毛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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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下雨的街道上,沒有打傘,周圍的植被蔥綠,屏蔽周圍的繁雜,三毛纖細的聲音講她與荷西的故事,彷彿也能回到那個傍晚,看到荷西后退著,揮著帽子喊:Echo,Echo,你一定要等我。

荷西說:Echo,你等我六年,我有四年大學要念,還有兩年兵役要服,六年一過,我就娶你。我的願望是擁有一棟小小的公寓。我外出賺錢,Echo在家煮飯給我吃,這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事。

三毛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柔帶著臺灣腔,以及特有的女友的敏感,像個小女孩,娓娓道來,又形象生動。

《撒哈拉的故事》裡,三毛執意要去撒哈拉沙漠,她曾經在一本書裡翻到了這個地名,便覺得她應當去哪裡,哪裡是她的故鄉似的,親切又自然。荷西拗不過她,所以提前三個月去了撒哈拉。

那間屋子裡幾乎什麼都沒有,昏黃的天色,不遠處是一個垃圾場,他們居住在一個叫做墳場的小鎮,三毛傻呵呵的為了省錢,去鎮上撿來木頭做傢俱,結果那天看到了大大小小的集裝箱,她覺得很好,便問老闆要了這些箱子。

後來,她才知道,那些箱子是棺材,當地人用來裝死人的。荷西在結婚前用棺材板為她打了傢俱,倆人去鎮子上的法院領了結婚證。走路去走路回,吃了蛋糕算是慶祝,至於所謂的戒指到底是真是假不再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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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愛沙漠,愛撒哈拉,愛沙哈拉威人,他們有淡色的皮膚,有點單純的小心眼,多數是原始而又落後的,不得不說,三毛來到這裡,只是為了躲避世俗,她怕那些,所以安安靜靜的寫了幾本書坐在沙漠裡,奇怪的是,後來這些書就火了,她成了作家,回到臺灣,走在街道上,旁人叫她三毛三毛,還以為是叫錯了。

有些人生來就是憂鬱的,一個自小就有自殺潛質的人,上天一定賦予點她什麼。少女時期,她常常躲到墓地裡去讀書,那裡安靜,無人打擾她,都說她是讀書不行的孩子,可她卻也考上了當時最好的女子中學,可見,她的心思不在正常按部就班讀書裡。

三毛的家很有意思,經常從玻璃天窗裡,掉下山羊,一次又一次,那怕氣急敗壞,她倒是也都還給別人,附近的鄰居總是來借各種東西,她也都借給他們,以至於一到吃飯,筷子叉子碗都會被借走,她也不氣惱,甚至有一次,她沒有火柴用去問鄰居借,鄰居搖搖頭說沒有沒有,最後一個說只借給你三根。她又氣又好笑的說:這些火柴還是我給你們的呢。

三毛一生的才華靈感從撒哈拉而來,而奠定她後半生悲劇的地方也是撒哈拉,那裡貧瘠缺水缺食物,她瘦小的身體要去很遠的地方抬水,一個從小生活優渥的女孩子,抬一桶水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所以,導致她後來的身體更加不好,一生都沒有孩子,後來的死亡多半也是因為沒有孩子,沒有愛情,沒有牽掛,就那麼去了,倘若她身體還好,有個孩子有個羈絆,興許,現在還活著,寫點家長裡短絮絮叨叨給大家。

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嚐嚐是什麼滋味,才不枉來走這麼一遭!一生都在愛情的漩渦裡徘徊,一生都在情傷裡哭泣,一生都以一個纖細又堅強溫暖的模樣示人。

三毛的幸運在於她遇見了荷西,荷西也許沒有她筆下的那樣美好,也許他們的故事裡也存在著大大小小的分歧吵嚷,然而,不可置否的說,遇見荷西,遇見撒哈拉,這些都成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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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筆是個利器,可以將一切的苦難都美化筆端,也可以將一切殺死,開足馬力去寫,讓你倒吸一口涼氣的讀完。

三毛屬於前者,興許,她與荷西,與初戀,與那個將要結婚,就死去的那位德裔男人,都是她一個人在筆下風花雪月,現實並不見得美好,但是,這都沒有關係,我們看到了撒哈拉,看到了她與荷西,看到了淳樸的沙哈拉威人,這就夠了。

前段時間,看到一個叫做馬中欣的人,抨擊她,說三毛生前多疑,抑鬱,癲狂,與朋友關係不好,並且在三毛作品中很多地方在“說謊”。甚至讀者最感興趣的荷西先生也和三毛筆下完全不同。與她自己所寫的英俊的潛水工程師不同,他實際上只是一個初中文化的工人,而且他們的愛情故事也沒那麼美好,是三毛逼婚嫁給荷西的都是。

一個作家,多少是帶著想象力和浪漫去創作的,那怕張愛玲的《傾城之戀》,那樣冷漠的女子也帶著溫情帶著想象去創作,那樣孤寂的背影裡也帶著浪漫,即便冰冷的死去。

馬中欣的話無疑是更假的,那個作家不矯情,就寫不出故事,就不會有不一樣的人生,就不能算作作家。

至於荷西的存在真假,那是無可厚非的,因為後來有人又專門去了撒哈拉去探訪三毛的足跡證實了一切的存在。對此,感到氣憤,一個人為了出名,也真正是可以把髒水潑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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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說胡因夢的便秘事件,說了38年,這是他們離婚的導火索,說他最不喜歡女人腳底板上有灰,又愛看光腳女人走路,這個女人無疑還是胡因夢。胡因夢遇見李敖是場災難,後來去修禪了,李敖一次次的在媒體面前解釋同她離婚原因是因為便秘,試問那個女性聽到此,都會覺得難受。

後來,在胡因夢50歲生日時,他送給她朵玫瑰花,意味著提醒她,她50歲了,藉此宣傳新書。60歲時,又要送花,得知她去遠遊了,他說她在躲著他。

他同她離婚後,她懷孕生子,他在媒體上不下70次的罵她。在我眼裡,李敖就是個披著文學的衣作掩護,不折不扣的老流氓老文痞,說話沒道德,在他眼裡,只有美女配有愛情,像三毛這樣的姿色一般的女人是不配有愛情的。

對於他後面講三毛的三白式樣的句子,予以回擊,就他這樣的人,不配講三毛,也不配擁有所謂的愛情,他講話的聲音,既不穩重也不磁性,一開口就讓人覺得生硬,像個錘子使勁的說,沒趣,如果真要給李敖一個作家的身份,那我說他就是個現實裡的流氓文化傳播者。

而三毛是個太過純粹的浪漫主義作家,風牛馬不相及,三毛躲著他也是應該的,免得平白受辱。

一個人的一生,那樣短暫,年少時不懂,青年時忙著追求天邊的雲,以為可以得到更多,中年時,忽而覺得孤單,因為併為遇到那樣一個懂自己的人,或者說沒有遇見愛情,三毛遇見荷西,倘若一切如她所寫的那樣,倒也是一種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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