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傷害比暴力更可怕:當家調成了靜音,孩子就被逼入絕境

“我的朋友跟其他小孩不同,他們有傷痕,像我一樣。”

一個小男孩平靜說道。

他們有的耳朵留下了淤青,有的腰上皮肉被撕裂開,有的眼睛被打爛只好用頭髮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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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傷痕,幾個小孩聚集到了一起。

只是,朋友們的傷痕都是帶血的紅色,只有小男孩的傷痕,是雪花般的銀色。

小男孩是唯一一個不知道傷痕由來,並且覺得傷痕很美的人。

直到有一天,他回家問媽媽

“媽媽,為什麼我會有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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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毫不理睬,並且不斷加大電視的音量。

“有傷痕是我的錯嗎?我的傷痕很醜嗎?媽媽?”

媽媽再次漠視,並且用力推開了小男孩。

小男孩癱倒在地,所有的傷痕化作光點,吞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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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情節全部來自法國著名動畫學院 Supinfocom Rubika 學生的畢業設計。

這部短片在國際上獲獎無數,看哭了所有人。

最後的結尾,小男孩為受傷的朋友遞上創可貼,自己穿上了厚厚的保護衣。

他終於明白:

“我的朋友和其他孩子不同。”

“但他們,和我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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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來,殘忍的熱暴力一直被抨擊被打壓,不斷完善的法律給了孩子們一層保護傘。

然而,無聲的冷暴力卻一直被忽視。

看不見,摸不著,甚至無法量刑。

不打不罵,傷孩子於無形,卻虐孩子最深。

帶著這些傷痕長大的孩子可能一生都將活在童年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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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暴力,是一場心理謀殺

法國醫學博士、臨床精神學者瑪麗-弗朗斯·伊裡戈揚在《冷暴力》一書中,用“精神虐待”來描述冷暴力這一行為——

“冷暴力的殘忍在於,它殺人於無形,表面上看不到刀光血影,但卻可以讓一個人的內心完全破碎,陷入到徹底的絕望和孤獨中。”

在《媽媽是超人》節目中,冉瑩穎因為兩個兒子打架,想把孩子關進“愛的小屋”升溫感情。

但在孩子眼中,這是讓人恐懼到尖叫的小黑屋。

大兒子軒軒大叫,撒腿就跑。

冉瑩穎繼續威脅:“你要是不去的話,一會兒我讓你在裡面待的時間更長。”

最終,兄弟倆都被關了進去。

大兒子估計是見慣了這種場面,還算冷靜,小兒子皓皓則一直站在門邊,撕心裂肺地喊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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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瑩穎不為所動,直到兄弟倆表示和好後,冉瑩穎才開門。

節目播出後,冉瑩穎的做法被罵上熱搜。

打著“冷處理”的旗號,實施的卻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暴力”懲罰。

然而,現實中,這樣做的父母還真不少。

“媽媽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聽,那就先讓你冷靜下來。”

將自己與孩子徹底隔絕開,無論孩子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回應。

沒有打,沒有罵。

但你的沉默變成一種武器,隔空傷害了孩子。

電視節目《媽媽聽我說》中,有個媽媽懲罰孩子犯錯的方式,是把他關進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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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孩子怎麼解釋,媽媽都不做任何回應。

被問“最長關了多長時間”,這位媽媽淡定回答:“半天。”

這個小男孩最後崩潰到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夢到媽媽不要他了。

節目中,他痛哭流涕地哭訴:

“媽媽,我想對你說,我做錯了,你可以處罰我,但請別把我關進衛生間,可以嗎?”

樂嘉看完後表示想流淚,李湘更是怒斥:太殘忍!

這個媽媽委屈表示:兒子是自己的心頭肉,捨不得打罵,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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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暴力來教育孩子,其實是家長的一種無能。

《冷暴力》這本書說過:

“父母為掩飾自身的不足,便掩飾子女最大的長處……他們粉碎孩子的意志和批判精神,從而使孩子無法評斷父母。”

以冷暴力來懲罰孩子,以達到短暫的服從:媽媽,我錯了,我不敢了。

父母一時的勝利,換來的孩子這份聽話背後,伴隨終生的絕望、憤恨和撕心裂肺的痛苦。

樊登老師說:一個孩子的終生噩夢,就是媽媽不理他,爸爸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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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暴力,是孩子終生的詛咒

有網友分享了自己的故事:

童年,生活在一個冷暴力氛圍的家裡。

家裡永遠是無邊無盡的沉默,像冰冷的地獄,父母經常冷戰,互不理睬。

童年的我,戰戰兢兢,在父母的相處中如履薄冰。

開口說話,變成了一種罪過。

成年後,一心只想逃離這個家。

戀愛後,幾段戀情都無疾而終,敏感多疑,對方只要回消息慢了,童年那種冷暴力的感覺就會侵襲全身。

步入婚姻後,每次發生矛盾,會本能式地選擇逃避,不爭吵,也不回應。

正如網友所說:

“我最討厭爸媽,最後卻活成了爸媽。”

《冷暴力》一書中認為:

“出現在家庭裡的精神虐待會產生無法打破的相互聯繫,一代接一代傳下去。”

童年遭受過家庭冷暴力的孩子,成年後再次複製還原了一個冰冷的家。

電影《少年的你》中,魏萊品學兼優,是老師和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這樣的孩子,卻一次又一次地對弱小的同學,實施校園霸凌。

最後,當陳念準備報警時,魏萊下跪認錯,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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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你罵我都行。”

“我不想復讀了,因為復讀,爸爸已經一年沒跟我說話了。”

家庭冷暴力讓孩子無以承受,只好將情緒發洩口轉向比她更弱小的群體。

在家被冷暴力,在學校冷暴力別人,這種身份的轉化,也反映了冷暴力高壓下孩子的需求:

求求你回應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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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長大的孩子

說到這裡,肯定有不少父母辯解:

冷暴力?你說得太嚴重了,我明明就有陪孩子,明明就有回應他。

的確,現在很多家庭常態是沒有冷暴力,但是已經發展到冷暴力的雛形:情感忽視。

武志紅在《圓桌派》節目上說:

“現在人們常常說的一句話是,我是一個人長大的,而“一個人”往往指“童年記憶裡我們父母沒有真正在場過。”

熱播綜藝《少年說》裡,一些孩子發出了這樣的吶喊:

“一個月能見你們幾回?好不容易我的成績有了提升,你們看不到也聽不到。”

“我在想讓你們陪我講話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玩手機!”

“我一直以為,手機才是你們的孩子。每次抬起頭看你們,你們只是盯著手機。”

心理學有一個詞叫“存在性焦慮”,是指當孩子無論說什麼做什麼,父母都是一種冷漠和敷衍的態度。

久而久之,孩子就會覺得,自己是沒有存在感的,是不被愛的。

父母雖然在場,卻沒有眼神交流、情感互動。

親子關係之間隔著冰冷的一堵牆,我們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短視頻《陪著≠陪伴》中有這樣一段話:

總以為你還小,察覺不到我對你的敷衍;

以為你一個人,就可以玩得很開心;

總以為每天陪在身邊,就夠了。

而你,卻在我們的以為裡習慣著孤獨。

灑脫如高曉松,也曾在節目裡抑制不住激動:

“小的時候跟我父親關係就很冷淡,到我長大了,二十幾歲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然後痛哭流涕地跟我爸說:

你要不要跟我談談心呢?你想不想聽聽我是怎麼成長的?

這些年我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我的夢想、我所有的掙扎?”

張德芬說:

“每個人的內在都有一個童年時因為缺乏愛和認同而造成的黑洞。 ”

不被父母看見,不被父母回應,這種冰冷的傷痕慢慢深入到骨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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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為什麼我會有傷痕?”

天真的孩子以為這雪花般的傷痕很美,想炫耀給媽媽看。

他不知道,這份傷痕,就是媽媽賜予他的。

武志紅說:沒有回應,家也是絕境。

你想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裡?

孩子沒有選擇,但是父母有。

沒有哪個孩子,願意帶著冰冷的傷痕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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