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意難平之藍曦臣的幸福路(十一)雲深日常 開心少年

自從若言在雲深不知處養傷,藍曦臣來客房的次數快比他去寒室的次數都多,他臉上的笑容也不似以前的微笑,而是眼見的從心底發出的笑,那種讓人一看就是由內而外心情舒暢的感覺。若言本身也是愛玩愛鬧的性格,是個鬼精可愛的姑娘,加之年紀又小,約與思追他們這些小輩年紀相仿,但頑皮程度簡直可比當年聽學時的魏無羨了,藍曦臣、藍忘機和魏無羨是“中年”人,當然對這個“愛玩鬧的小孩”更加包容,加之藍忘機和魏無羨看著兄長的變化,對這個未來的“嫂子”不是一般的好,一眾小輩自然也是恭敬有禮,又可以陪著胡鬧,所以在雲深不知處,她可是如魚得水,混的風生水起,不覺已經住了小半個月了。

《陳情令》意難平之藍曦臣的幸福路(十一)雲深日常 開心少年


若言自知劍法不好,弟弟文傑又剛剛新立門派需要幫手,自然想趁這段時間好好學習一下,但云深不知處的家規,男修和女修是分開練習各種功法的,所以當她第一次穿著女裝去練武場時著實驚到了一眾人,眾人像被集體施了定身術一樣,有舉著臂的,有提著劍的,有倒立的,都靜止了呆呆的看著她抱著一把劍站在場邊,豔當然不必說,可不是他們該欣賞的,驚確實是驚到了,這裡可全是男的啊,男女有別,有這女的在這,我們還怎麼練啊?思追反應很快,趕緊從一眾人中小跑過來,向若言施禮,溫言道“若言姑娘,這裡是男修的練武場,女修的在另一邊,我帶你去找個女修給你帶路吧?”“哦,好啊,你們家女修練什麼?”“姑娘想練劍,女修自然也有練劍的”“那我自己去吧,不麻煩你了,謝謝啦”若言低頭想了一下,抬頭給思追一個明朗的笑,轉身走了,思追臉紅了,他身後的一眾人在若言走遠了才被解了定身術一樣活動起來,好像剛才失憶了一樣。

若言鬱悶的回屋,她想練劍,但從小開始她就是和弟弟一起練劍的,不想去找什麼女修練,可今天練武場這個樣子,確實不適合她一個女孩子去,想了一下,她就笑了,這有何難?自己來時的一身男裝還在櫃子裡呢,大不了我說自己是新立的歐陽門派的家主歐陽文傑啊,若言姑娘的孿生弟弟,他們還能說什麼呢?說幹就幹,換了一身男裝的若言再次來到練武場,這回沉穩的提著劍,不像剛才小姑娘一樣抱著了,同樣是思追小跑過來答話,若言朗聲應答,思追看是若言姑娘的胞弟,當然不敢怠慢,於是找人和他切磋劍法,一起練劍。這個辦法不錯,但刀劍無眼,小輩們不能收放自如,難免受傷,而且耗費精力,一天下來,若言基本走不了路了,瘸著走在回客室的路上,被藍忘機和魏無羨看到,兩人都很驚奇,藍忘機自然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魏無羨則笑著看著他,若言心裡一動,乾脆裝到底,“歐陽門派家主歐陽文傑拜見含光君,夷陵老祖”,魏無羨本來確定她是若言,這麼一說,難道是我看錯了?與藍忘機懷疑的對視了一眼,“啊?你是歐陽文傑?若言姑娘的弟弟?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了這是?”若言怕被拆穿不敢多言,兩三句後說要找若言,趕緊溜了。魏無羨在她身後對藍忘機說“這個應該是若言姑娘吧?這是去練武場了?小姑娘有點意思”再遇到兄長時對他說了這事,主要是關心若言一直這樣會受傷嚴重的。

終於,第二天中午,藍曦臣來到練武場,就看到場上一片白衣少年中,一個青衣少年提劍上下翻騰,與他對練的藍氏子弟雖然已經很小心,但難免還是會傷到對面的青衣少年,藍曦臣在場邊立著,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那個青衣少年,直看得他周圍的空氣凍住,眾人停手,那青衣少年才後知後覺的停下手中的劍,像個犯錯的小孩慢慢走向藍曦臣,用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他“兄長”,藍曦臣反應過來剛才是有點在小輩面前失儀了,不過是看著她這樣,自己有些心疼,但眼神不似平常和煦,反應過來後覺得還是要給若言一點厲害,讓她有所顧忌,也不回話,沉著臉一抬手握著她的手腕走向客房,若言乖乖的跟著走了,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剛才這個確定是澤蕪君?怎麼看著像平時的含光君一樣?這兄弟倆冷臉的時候還真是像呢。

若言自知理虧,一路上小聲解釋“那個,兄長啊,我只是來練劍,學習切磋的,我沒有偷學你們家的劍法,我也沒有透露我是女子,不算偷藝,不算驚擾男修,再說你們家規說不能驚擾女修,也沒說不能驚擾男修啊。那個,你先放手,我們有話好好說,放手……放手啊”藍曦臣不說話也不放手,若言眼珠一轉,使出一計,故意踩在路邊一個突起的石頭上,“啊……”

假裝崴腳了,賴在地上,心想“反正我現在是男裝,坐地上也沒什麼不雅,而且我腳崴了,走不了了,不走了”,藍曦臣看她“啊”了一聲坐在地上,趕緊看她怎麼了,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還藏著笑,就知道是裝的,二話不說一把將地上的人橫抱起來,繼續往客房走,這下若言在藍曦臣懷裡,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本來捉弄兄長的,沒想到讓自己這麼難堪,“兄長兄長,我沒事了,你放我下來,兩個大男人這樣成什麼樣子……哦對了,那個那個,男女授受不清,我一個女人你這樣對我更不合適”,情急之下連這都能想出來,若言佩服自己的智商,藍曦臣聽見了,終於看著懷裡人的眼睛“男女?你還知道自己是女子?你不是歐陽派的宗主歐陽文傑嗎?”“好,那以後在這雲深不知處,我就是文傑了,大家都是男的,平時做什麼更方便些。兄長快放我下來,我一個大男人家這點傷算什麼,可以自己走的”變臉變的如此之快,藍曦臣也是佩服這人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以藍曦臣的性格,對女子也不可能做出什麼太失禮的舉動,將她小心抱到客房院外,扶她進屋,吩咐取來傷藥,找女修幫忙給若言塗藥。在若言再三保證絕不會去練武場後,藍曦臣也將自己每天的安排裡多了一項“每天陪若言吃飯,陪練劍一個時辰”。若言自是很享受兄長這樣的安排,但等兄長去忙的時候,她又覺得無聊了。於是,雲深的後山,又時不時熱鬧起來。

若言帶小輩在後山抓魚烤魚,這種熱鬧的時候當然少不了魏無羨,意氣相投的兩人經常一起鬧,至於藍氏家規什麼的,鬧完再說吧。常在河邊走,終於溼了鞋。一次,若言和魏無羨,還有一群小輩,一起在後山烤魚被藍忘機抓包,為了摘清自己讓對方受罰,兩人互相攻擊。

若言說“仙督,魏嬰殺生,觸犯藍氏家規”

忘機:“我看到他在外面殺完帶進來的”

“……魏嬰還在這大呼小叫”

“不曾聽見”

“……他他他,出言不遜,不尊重長輩”

“你還未嫁入藍家,年歲也比他小很多,不算長輩”

“……他還拍我肩膀,摸我頭髮”

“唔?……”

“藍湛藍湛,你聽我解釋……”

“驚擾女修,觸犯藍氏家規。回靜室,家法處置”

魏嬰委屈地跟著往靜室走,轉頭對若言咬牙切齒,口型說“算你狠”。

眾小輩也佩服的看著若言,佩服他膽大敢言,且心狠手辣,這種損招都能想到,看來以後少惹為妙,又同情魏前輩,希望他自求多福。

直到第三天晌午,眾人才看到魏嬰捂著腰一瘸一拐的在靜室院中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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