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人生的一些感悟

已經分不清“對”和“對於”的區別了,可能已到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年齡。四個小時自然醒,可以當作一種能力去炫耀,也可以只是當作一個事實來陳述。一覺過後,疲勞撤退了。放棄抵抗的時候,卻也正是消耗“敵人”有生力量的開始。一覺醒來,“單于夜遁逃”。大漢與匈奴的較量早已銷聲匿跡,一對矛盾,遲早要徹底消融,所謂“是非成敗轉頭空”也,“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活得很精彩、活得很憋屈,都會變成前塵往事。往事值得回味,往事也要“脫鉤”。往事是一杯酒,與往事幹杯;往事是女(男)朋友,與之分手。對我或對於我來說,正兒八經的女朋友已服侍我左右,夫復何求?(服侍左右當然是吹牛)

你能完全不患得患失嗎?也能,也不能。一切自然可以交給命運或聽從命運的安排,但是,命運的安排你是否能夠真的接受?你是不是也想“扼住命運的咽喉”?你的命到底是不是“由你不由天”?假設人是天生的或者天造地設的,就像一個人造出了一輛車,你會不會不“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就是說,假如你載著車主或者被車主駕駛著,便既能自由馳騁也可能翻車。人設的搭建勞心費力,人設的崩塌也是“不堪設想”的。我有時候覺得,特朗普應該考慮已經不該是能不能連任,而是怎麼樣較為體面地下臺的問題了。然而,一說到這些,就顯得幼稚甚至可笑,就假設我也是造物主製造的,這些話只是祂要我說。

等稍微消停一些,或者換句話,直接說工作不再這麼要忙死人的時候,我要認真地讀點書,“吾意已決”。理想的讀書環境自然是明窗淨几,“戶庭無塵雜、虛室有餘閒”“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甚至“我有琴童人兩個”,服侍左右,“紅袖添香”,事實上,“碎片化”的學習,才是你的命。“讀書”與“學習”自然不能等同,用“讀書”來代表“學習”還是可以的。不要讓“完美主義”作祟,以為去了北大才能讀書,以為選一個正經的專業才能讀書,以為拜了名師才能讀書,凡此種種,皆是虛妄。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北大清華也不過如此,根本談不上什麼聖地。如果你說:“你這是酸!”我只想說:“呵呵!”考個清華北大其實也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事,只不過總是有人很早就看破了這一點。“微斯人,吾誰與歸?”

我是有一點患得患失的,比如,拖家帶口的,根本不想失業。失學、失戀,都是可以接受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天涯何處無芳草?”,足以撫慰鬱郁不得志者、失魂落魄者。當然,失學與“失意”並不是一回事,不過,你再想想,“天生我材”,那是學來的嗎?

昨天,劉永謀教授,我不太想親切地叫他“師兄”,顯得我得跟名人套上近乎才能招搖過市,在論壇上說,人類的老祖母Lucy從樹上爬下來的時候並不知道並不清楚怎麼樣“作人”,哲學就是能給人以啟發,去反思審視一個理論上可能我發生在幾十萬年之前的事情,能夠讓我們回到初心,回到原點。這幾天火起來的一個脫口秀演員,說她媽認為,宇宙的起點也是終點,意思是,在北京混得不好,就回鐵嶺老家。好多人不喜歡今日頭條,比起來百度推送的東西,我還是能夠接受的。脫口秀很難讓你接近真理甚至真相。特朗普無疑是脫口秀的行家,問題是,誰在笑?誰在哭?

就寫這些吧,等有了時間,得把《北上廣》寫完,瞧我攬的這活!明明可以上九天攬月,卻要和一個青年作家促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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