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至死的時代,我們要娛樂幹嘛?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一邊懷念著“以前時光很慢,車馬很遠,一生只夠愛一人”的慢節奏時代,一邊又陷入了將娛樂極致化的現代泥沼中。

波茲曼的《娛樂至死》曾經諷刺那個年代的娛樂工業給人們思想帶來的麻痺。卻沒想到,這份諷刺沿用至今,刻在了我們每一個所謂娛樂碎片的年輕人身上。

“娛樂至死”這個詞日漸火熱。娛樂至死,死的是什麼,是年輕人的精神追求嗎?我想遠不止這個。死的,是這個時代,是主流文化對社會的推動力。而影響主流文化的最主要因素是什麼,是年輕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所以,當代娛樂至上的現象主要還是年輕人的觀念的扭曲。

今天這個男明星出軌了,明天那個女明星逃稅了,鍵盤俠們義憤填膺,似乎中國娛樂化的重任都擔負在自己身上似的,不辭辛勞地大做文章。結果被他們反過來營銷一波新電影或者是新的淘寶店;不知道是哪一天一位老農民農產品滯銷,朋友圈瘋狂轉發,那一刻他們都是雷鋒,紛紛慷慨解囊,緩解滯銷危機,結果又發現那年幾乎所有老農民的各類瓜果蔬菜都是滯銷狀態的。

波茲曼,曾經對伴隨著工業革命而來的娛樂文化,對人們群眾思想文化上的衝擊,痛心疾首,他擔心在他那個年代的人們,在“新興電視”的吸引下,最終將會放棄傳統紙媒,他擔心人們會被這些東西所迷惑,就像當年的雙搶人們。他還擔心在屏幕裡充斥的花花世界,會魅惑觀眾的雙眼,失去思考的能力。

其實,每個時代都有這些被年長之人稱之為容易毀掉年輕人的“娛樂”產品,只不過形式不一樣,名稱不一樣,在我們古代這些“娛樂”有一個復古的名字,叫“玩物”——玩物喪志,說的就是這個。

從古至今,從中到外,娛樂化是任何一個文明都逃不過的現象。只是在我們這個時代,娛樂已經無法無天了。

年輕人陷入娛樂的漩渦,最根本的原因是陷入別人設計好的娛樂圈套中。從本質上來說,製作的娛樂化的節目,給十個人看和給1億人看的成本是沒有差別的,所以說,每個節目為了追求更好的收益效果,只能選擇將娛樂最大化。其次,娛樂是寂寞的影子。換句話講是自己與外界的關係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沒有權利去評判或是左右每一個人的選擇。子曾經曰過,汝之蜜桃,彼之砒霜。每一個人的成長都是先去做別人的跑馬場,所以那些先跑的馬至關重要,個人的世界觀一旦擴大就會形成圈子,因此,改變一個人很難。況且大家都很實際,娛樂化不可避免,只能承受。

終其到底,離不開一個“錢”字

娛樂至死的時代當然是掙年輕人的錢最快了,只要哄他開心就行啦。

看綜藝有意思吧,刷抖音有意思吧,看著看著就幫別人把錢給數了。

娛樂至死的時代,我們要娛樂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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