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教習賈玉蘭為何敢與夏竦長期偷情?放縱張妼晗接近官家又出於什麼目的?-麥穗日記的回答-悟空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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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樂》在15集中賈教習與夏竦(song三聲)臥床纏綿的場景,夏竦一聲長笑,調侃自己家的醋罈子不會找到這,可見夏竦是一位有妻室的官員,又提到送與賈玉蘭的首飾,可見他倆是長期偷情,夏竦身居高位,賈玉蘭不過是管理舞女的教習,兩人身份懸殊,長期在一起,可見真愛,但卻不敢公眾於外,恰應了歷史上說夏竦怕老婆的傳聞。而他們兩個放縱張妼晗接近官家,無疑是為了鞏固彼此的地位,更是為了將來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具體原因,我大概分析出以下幾條:

教習與夏竦真心相愛,卻有“懼內”之名

劇中,賈教習在穿衣時,正佩戴一顆湖綠色的墜子,不料卻掀起了兩人之間的前塵往事。

夏竦說:

這個墜子質地一般,是因為那時候窮,之後我送你多少好的,你也忒小心了,還怕人識貨瞧出來不成?


賈玉蘭看了一眼夏竦,並未說什麼,可在賈玉蘭離開之後,夏竦送她門口,直至賈玉蘭乘車離開,依然望著馬車走遠,這個長鏡頭中,夏竦對教習的喜歡溢於屏幕,而坐在馬車裡的她一直撫摸著這個質地一般的墜子,眼中懷有回憶,時而嘴角一抹笑,沉浸於滿足之中。

可見,當年賈教習與夏竦是真心相愛,但兩人卻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偷情,這與當時宋朝男女婚戀的風氣有關。

宋朝重文輕武,經濟繁榮,文明開放程度高,且皇帝以仁愛治國,對女性的要求也很寬容,所以宋朝的女人有膽識和勇氣離開一個男人,比如曹皇后在嫁給李植的當天就寫了和離書,可見當時略有男女平等的意識。

且北宋的文學家曾鞏在其作品《說內室》中寫道:

近世不然,婦人自居室家,已相與矜車服,耀首飾,輩聚歡言以侈靡,悍妒大故,負力閥貴者,未成人而嫁娶,既嫁則悖於行而勝於色,使男事女,夫屈於婦,不顧舅姑之養,不相悅則犯而相直,其良人未嘗能以責婦,又不能不反望其親者,幾少矣。

文中,曾鞏雖有指責這些婦人結婚之後,與人攀比榮華富貴的行為,說婦人不懂迎合丈夫,反而讓丈夫順著妻子來,但反過來看,言語中均透露出當時女性地位的提高。

曾鞏還曾寫道:

“嶺以南素習於夷,無男女之別。日浸月滋,為吏者師耳目,謂俗止如此,凡奸事雖得,有可已者,皆不究。”

在這句話中,不僅顯示了曾鞏男女平等的思想意識,而且也表達了宋朝對通姦之事的寬容。所以賈教習才會說:“你怕你家的醋罈子,我可不怕”。足以見得那時候女性的大膽。

對於宋代夫妻之倫感情大壞,歐陽修寫詩感慨道:

“夫婦之恩重太山,背恩棄義須臾間。”

所以,對於夏竦來說,一方面自己很喜歡賈教習,想與教習白頭偕老,可另一方面又怕後院起火,到時候因為內事惹得朝廷笑話,會對自己的地位不利。

暗自偷情,心有不甘,只能借張妼晗之力

夏竦在朝廷也算是位高權重之人,在家裡雖然懼怕夫人,但是納個妾,夫人還能管的了,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可是賈教習寧願長期偷情,其實是為了自己更大的野心。

16集時,有人求張妼晗為妻,是個商人,賈教習也能夠明白其實是曹皇后的安排,於是她便去勸張妼晗嫁給商人,勸慰的時候,她以有錢、當家為由讓張妼晗忘記官家,接受婚姻的安排。

賈教習說:

你若真的跟了官家,宮裡仍然是皇后娘娘當家,她才是宮中的主人,不如你嫁給一個有本事,又有房產,又能讓你當家做主的人,什麼你喜歡他,他喜歡你,這些都是沒用的,這還不如一箱金子,一棟房子來的實在。

教習說完這一段話,才算是說出了自己的野心。

賈教習認張妼晗做乾女兒,若張妼晗將來真的入宮做了貴妃,她作為張妼晗的乾孃,必然也會得到升遷,若賈教習得到升遷,必然可以得到夏竦的明媒正娶,得到夏竦後院妻室的認可。

所以,賈教習不甘心做妾,而是想做大。

欲擒故縱,利用張妼晗

賈教習一方面畏懼曹皇后的權勢,另一方面又拉攏朝中官員挑釁皇后的權勢,看似教習是在勸阻張妼晗放棄官家,實際上是在逼張妼晗成後。

賈教習明知道張妼晗的心性,張氏執念重,對官家喜歡到骨子裡,又是那麼高傲的人,她怎麼會是那種為了金錢與商人結婚的人,而賈教習在勸說的過程中實際上是在告誡張妼晗,權利的重要性,只有張妼晗成為皇后,身居中宮之位,才能真正的當了家,做了主,愛情事業雙豐收。

為徽柔公主的私宴剛剛過去,又到了公宴展露身彩的時候,此刻的勸慰,更是在逼迫張妼晗是時候拿出殺手鐧,讓官家為自己傾倒的時候了,自己要好好掂量一下,如何才能一招制服官家才是最重要的。

《清平樂》中不同的角色都展露了不同的人心。歷史上,張妼晗未來成為貴妃,逼官家廢后,立自己為後的心願雖然沒有真正實現,但她真的讓官家做到了只喜歡她一人。


麥穗日記


真是沒想到《清平樂》中舉止優雅,知書達理的賈玉蘭賈教習竟然與當朝宰相夏竦有著長期的偷情關係。



在我心目當中,賈玉蘭作為宮中的歌舞教習,從言談舉止盡中盡顯示出一股溫柔嫻靜,一副淑女形象還真是讓我對她頗有好感。

可是當劇中的畫面一下子切入到一男一女躺在一張掛著朦朧紗賬的床上時,我硬是沒反應過來,這裡難道還會有讓人噴鼻血的畫片?

只見一隻雪白的纖纖細手慢慢從妙曼紗賬中伸出,拿起床頭上茶壺就坐起來,仰起頭就猛喝了起來,姿勢竟然還那麼妖嬈撩人,實在是讓人遐想不已,妙想連天。




隨後,她就慢慢穿起了衣服,紮起紗賬擺弄起一塊玉來,我仔細一看,床上的這兩位竟然是當朝的宰相夏竦和我們心目中的淑玉賈玉蘭。

天哪,這夏辣還說想再躺一會兒,看樣子很累的神態,言語間竟然講到了他家的母老虎不會找到這兒來吃醋,很明顯,他倆不是夫妻,而是暗中在偷情,這也太膽大了吧?


那賈玉蘭為什麼敢與夏竦長期偷情呢?

說到這裡,可能就會有很多人問,你怎麼會知道他們倆偷情已經很長時間了呢?

這就要從賈玉蘭手中的那一塊墜子說起,從夏竦對她的談話當中就可以得知,這塊玉並不是什麼值錢的高級貨,而是夏竦在很窮不得志的時候送給到賈玉蘭手中的一塊破玉而已,而現在的夏竦那可是一朝的宰相呀,可見他倆早已經相識了。

而且從賈玉蘭對這塊玉的苛護程度來看,要比後來夏竦送給她其它的高級玩竟兒要大得多,由此就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定情之物,更是可以推論出賈玉蘭這顆心早已經完全交給了夏竦,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為他在宮中搜集官家和娘娘們的情報,也在所不惜。

原來夏竦這位宰相,雖然說在位的時侯,有些貪婪好色,在私德上有些缺陷,但是在重大的事情面前並無大過,而且對百姓還是愛護有加的,同時他還是北宋的大文學家,有著極高的文學天賦和才華,只不過他太善於逢迎上位而已。



原來這位賈玉蘭竟是夏竦的初戀,但是由於身份出身和政治上的原因,夏竦不得不另取他妻,可是他倆還是很相愛的,為此夏竦還特意寫了一首描述離別情的詩賦《鷓鴣天》被世人傳唱了近千年。

由此可見,之所以賈玉蘭敢於與夏竦長期偷情,那是因為她已經深深地愛著他,只不是在名份上是愛而不得而己。


那賈玉蘭為什麼放縱張妼晗接近官家呢?

我個人認為有以下幾個原因:

首先是賈玉蘭非常喜歡張妼晗這個人的性格,敢愛敢恨又敢做,對自己的心上人直追不放,這就與賈玉蘭敢為自己心愛的人付出一切是一樣的道理,然而這一切,從她每次看張妼晗時那滿滿是愛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得出來。

其次就是賈玉蘭對自己的感情是愛而不得的,她不想張妼晗重蹈覆轍走上如同自己的不歸路,因為她是打心底把張妼晗當自己女兒一樣看待的,因此她也是很矛盾,真心想要為她另擇佳婿,只想找個能讓張妼晗過得好的人家。



再次,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都想攀上高枝,讓自己的家人和兒女過上幸福的生活,更何況她對自己乾女兒張妼晗相貌身材的自信,同時也明白當今的皇上對張妼晗是有意思有愛意的,所以她不斷地想辦法讓張妼晗接觸皇上,萬一成功了,那麼她對張妼晗暫時的放縱就成為了一種恩情,必定會對以後的她大有好處可得!


而事實勝於雄辯,在不久後的將來,在賈玉蘭的一番操作之一下,張妼晗終於得到了皇帝的寵愛成為了貴妃,死後還被追封為"溫成皇后",而賈玉蘭在宮中混得更是風生水起如魚得水一般!


芳輝靜思


這個張妼晗的原型就是史書上記載的宋仁宗寵愛的溫成皇后。包拯曾力諫宋仁宗不要任用張氏的貪婪、低能的伯父張堯佐為高官。

溫成皇后張氏,宋仁宗寵妃,石州軍事推官、贈太師開府儀同三司、清河郡王堯封次女。幼入宮,初為御侍,累封清河郡君。康定元年十月,進封才人。慶曆元年十二月,進封修媛。慶曆三年七月,因連喪二女請下遷為美人。慶曆八年十月,封貴妃。溫成皇后生安壽公主、寶和公主、鄧國公主幼悟。皇佑六年正月八日薨,年三十一。仁宗痛失愛妃,傷悼不已,追冊其為皇后,諡曰溫成。葬奉先資福禪院,立廟於園側,以知制誥歲時行禮。嘉佑七年正月更廟為祠殿,遣宮臣以常饌致祭。

溫成皇后專寵,飲膳供給皆逾於曹皇后,幾奪其位數矣。曹皇后外甥女、宋英宗的皇后高滔滔本養於宮中,皆因溫成皇后盛寵被送回府。慶曆中,親事官乘醉入禁中,宋仁宗遣諭曹皇后、溫成皇后閉閣勿出。曹皇后聽命,溫成皇后直趨仁宗前。仁宗深為感動,第二天對著輔臣流淚,輔臣亦泣。仁宗欲加寵溫成皇后,樞相勸仁宗廢曹皇后,改立溫成皇后為皇后,群臣固諫乃止。 產於江西的金橘因為遠,東京市民很難見到。後運至東京,由於溫成皇后愛吃,金橘遂在東京飲食市場上紅火起來了。

溫成皇后八歲時與姊妹三人俱入宮,由宮人賈氏撫養。及長,在一次酒宴上,溫成皇后出眾的姿容,優美的舞姿,深深吸引了仁宗。溫成皇后性聰明便巧,寵冠後宮,勢動中外。仁宗因其是良家子,待遇異諸嬪御。慶曆二年五月,仁宗贈溫成父故石州軍事推官堯封為秘書監;溫成皇后長女安壽公主以母愛深得帝寵,其月薨,仁宗為之成服苑中,群臣奉慰殿門外。

宋仁宗因溫成皇后所請想封其伯父張堯佐為宣徽南院使,結果遭到臺諫官的猛烈抨擊,包拯勸仁宗“斷以大義,稍割愛情”,不得已而作罷。溫成皇后不死心,仁宗也下定決心一定要任命張堯佐官職。一天,仁宗上朝,溫成皇后送仁宗到殿門口,撫其背囑咐說:“官家今日不要忘了宣徽使!”,意思是提醒仁宗不要忘記下詔封張堯佐的事,宋仁宗聽罷連忙說:“放心!放心!到了大殿,仁宗剛準備下詔任命張堯佐,知諫院包拯站了出來進言,大談為什麼不能任命張堯佐的理由,滔滔不絕。包拯以廉潔著稱,執法嚴峻,不畏權貴。他說到激動處,唾沫也濺到仁宗臉上,這樣的情況下,仁宗不得不收回成命。仁宗回到後宮,溫成皇后迎上前去,還沒來得及說話,仁宗就一邊用衣袖擦著臉,一邊一不耐煩地說:“今天包拯上了殿,唾沫都濺到我的臉上了,你只管要宣徽使,不知道包拯是諫官嗎?”這件事便因此而作罷。

至和元年正月,溫成薨逝,時年三十一歲。宋仁宗悲痛不已,輟朝七日,自制輓歌詞。他未有理會曹皇后在世的事實,決定以皇后之禮為溫成發喪,很多大臣反對。 溫成皇后一生都夢想著登上皇后之位,終於在死後穿上皇后的殮服,受宗室、大臣們的參拜告奠。仁宗因為擔心諫官們的反對,一直等到治喪第四天才宣佈追封愛妃為皇后,諡曰溫成,禮數資送甚極豐厚。同年六月,仁宗進封溫成皇后父堯封為清河郡王,母曹氏為齊國夫人。溫成皇后臨終見宋仁宗,以父、祖未葬為託,於是仁宗為葬其三世於冢旁。溫成皇后居寧華殿閣,宋仁宗保留了她居住的宮殿。至和二年正月,宋仁宗欲借朝謁宣祖神御殿之際,致奠溫皇后陵廟,群臣固諫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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