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有“仁”名卻無仁舉,將宋王朝推向深淵的罪魁禍首

宋仁宗趙禎,以仁政治國施政而揚名四宇,駕崩之時,不僅汴梁百姓痛哭數日不止,多地百姓也復,甚至於遠在上京臨潢府的遼皇耶律宏基為其建造衣冠冢,子孫世代祭祀。

宋仁宗趙禎雖有“仁”名,治內也增銳意改革,革除弊政,增強國力;一度名臣輩出,文化昌盛。但在“仁”的背後,卻是對士大夫階級過多的放縱和對外武力的缺失,使得宋朝失去了原先天朝上國得驕傲,而趨於地區大國得平庸!


宋仁宗,有“仁”名卻無仁舉,將宋王朝推向深淵的罪魁禍首


宋仁宗治內,雖出歐陽修、范仲淹、包拯、、韓琦、富弼等名臣,但真正在把握宋王朝這艘大船的走向方面,哪怕有這麼多舵手,趙禎也是不知該指何方。

曹皇后死後,宋仁宗親政不久,多地便開始陸陸續續發生民變、兵變,慶曆年間猶勝。宋太祖趙匡胤和宋太宗趙匡義時期,優待武將、文臣的壞處也開始顯現,“三冗”給宋王朝的財政帶來了沉重的負擔。為此,但慶曆三年,趙禎啟用范仲淹、歐陽修等人啟用行政,但三年未至,趙禎便受不了群臣的壓力外放支持新政的官員,新政以失敗告終。半途失敗的新政加上遠來的弊端,讓國庫和朝廷的負擔更加沉重。

史書雖載仁宗朝安定太平,卻是有意忽視內部數十次的小規模的兵戈四起;在外,西夏在此前雖多次戰勝北宋王朝的軍隊,但體量和北宋王朝相差甚遠,所以雖有建國之心,卻不敢輕舉妄動。但在宋仁宗時期,西夏李德明、李元昊在河西地區持續做大,遼國也多有拉攏遏制行為,但仁宗對於西夏的做大更多的是茫然和手足無措。西夏內部有很多親宋派受到李元昊的迫害,對於這些遠逃宋朝的西夏人,宋仁宗不僅沒有多加拉攏來分化西夏內部,而是將這些逃到宋朝境內的西夏人全是遣返西夏,致使這些西夏人全部被李元昊殺死。宋仁宗這一行為無疑給西夏內部的親宋派當頭一棒,讓這些人對在未來的宋夏對決中是否站在北宋一方心存疑慮。宋仁宗對西夏不復先皇們的強硬,而一味的妥協退讓,讓本就有建國稱帝的李元昊更是膨脹。宋仁宗在對西夏一系列政策的失誤和戰爭層面的失敗,讓西夏徹底脫離了北宋的控制,成為了一個國家,和遼國共同構成了宋遼夏三足鼎立的局面。宋仁宗在面對遼國的兵戈時也同樣表現得盡是軟弱,遼皇領兵南下作勢攻宋舉動,雖諸多勳貴文臣期盼北上抗敵,宋仁宗卻是一貫的軟弱,只想用錢買平安。

宋朝的兵威雖在宋太宗趙匡義時期已經磨鈍,但真宗時期也有御駕親征,到仁宗時期卻是完全沒有面對兵戈的勇氣,只有一味的逃避,宋朝的脊背在仁宗時期開始折斷。

軟弱的仁宗有意圖新,卻不能貫徹到底,遇到阻力便開始退卻,困擾北宋餘下60餘年的“三冗”便是在仁宗時期加劇形成的。真宗朝的一萬多名各類官員到了仁宗朝時期暴漲到了兩萬多名。對勳貴文臣的放縱,讓田地兼併劇烈程度居歷史之最,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帝王的時期有仁宗時期這樣,兼併成風而朝廷不加以制止,有強國富民的官員幾乎都被排擠出核心。

仁宗文風昌盛的背後,卻是國庫日漸枯竭的“窘境”。眾多有功名的士子成為了眾多貧苦百姓的雨棚,聚集身下來躲避朝廷的納稅要求。

仁宗在位時,和遼、夏的戰爭強度屬歷朝最低,這一定程度上雖有利於北宋的經濟發展。但同樣,由於北宋於遼、夏有歲幣的存在,讓遼、夏在沒有宋朝的軍事壓力下,可以通過北宋的歲幣和互市來發展經濟,將更多的兵力向其他方向發展,擴大疆域,壯大實力。在仁宗和朝臣沉浸在文風昌盛、經濟繁榮的虛假景象裡時。西夏完成了在西北地區的整合,遼國在草原和西域的影響力更是再上一個臺階,而北宋完全丟掉了五代十國割據國家好不容易守下來的唐朝威望,成為了其他國家面上敬仰心視錢袋子的國家。

仁宗讓一箇中央之國,變成了許許多多國家裡只是屬於富裕階段的平常國家。從南漢脫離的交趾,在太宗時期還有畏懼感的交趾李朝,都有雄吞廣西的野望,不能不說是仁宗最大的失敗。

仁宗自內對外的軟弱的放縱,無限的滋生了士大夫階層的貪婪和周邊國家的宋王朝的輕視,北宋後面幾個國家幾度都是在給仁宗皇帝的軟弱“擦屁股”!有“仁”名,卻是對士大夫階層和帝國,對於皇室和百姓,卻沒有“仁”,有的只是“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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