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熊王顯然也是受傷不輕,沒有再使出法天象地。滿眼的怒火,向章風雲等人咆哮而來。
道憨骨骼盡碎,伊志平身受內傷還在打坐入定。此時尚有一戰之力的只有章風雲一人。
章風雲只能硬著頭皮,化身為白犀,腳踏地面,一記地裂,只稍微阻攔了月熊王的腳步。隨後章風雲四腳狂奔,迎面衝向飛奔而來的月熊王,正是章風雲的先天功法天崩地裂。
像是兩個飛速移動的流星,兩人都盡了全力。
‘砰’的一聲,一熊一犀牛相撞。犀角插進了月熊王胸前一寸,卻又被一下彈飛,章風雲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重重摔在地面。
章風雲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海碗大的熊掌向自己拍過來,絲毫沒有力氣躲避。
在熊掌即將拍下的前一刻,章風雲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牆。
與其說是出現,倒不如說的從地下冒出。
‘有意思,冥界的人也來了。’
月熊王喃喃自語道,一掌將土牆拍碎,地上的土牆又冒出,好像永遠打也打不完。
‘不知是秦廣王還是閻羅王?這一招赤地千里本王還是認得的,不必躲躲閃閃了。’
月熊王問道。
四周卻無人回應。
‘冥界的人也學會這般躲躲藏藏了嗎?閻羅王,我知道是你。’
月熊王想詐出來者是誰,卻不敢輕易衝破土牆。對於冥界十殿閻羅,月熊王還是十分忌憚的。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月熊王終於失去了耐性。一掌拍開土牆,這次土牆沒有再升起,只是眼前空蕩蕩的,哪還有人在。
‘不好,中計了。’
月熊王捶手頓足。
太行山以東,距離月熊王百里處。
四道人影飛馳。
除了章風雲、伊志平、道憨之外,還有一名黑衣少年,長髮飄然,明眸皓齒,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雖匆忙趕路,卻不失優雅。
這是一幅驚世駭俗的容顏,可惜長在了一個男人的臉上,即便如此,也惹得人不得不多看上兩眼。
黑衣少年正是旱魃。
旱魃帶著章風雲,伊志平帶著道憨疾馳百里,逃出月熊王的魔爪。
四道身影停下,眼前是一汪小湖,湖水泛著寒光,朦朧的霧氣籠罩。
‘伊道長,多謝您仗義相救,我這靈犀兄弟今日才免於一死。’
旱魃向伊志平拱手道。
‘道家之人遇見不平之事本就應的果斷出手,何況我救的是我的徒兒道憨,將軍不比多禮。’
伊志平面色蒼白,顯然剛才的一戰受傷不輕。
‘此地便是同行冥界的寒池之一,我想縱使那月熊王法力滔天,也不敢來冥界搗亂,道長不如同我一起先在冥界暫避一段時間,休養生息。’
旱魃望著眼前寒池道。
‘我這徒兒肉體凡胎,恐難耐冥界陰寒,我們不如就此別過,來日方長,日後再見。’
‘道長執意如此,旱魃也不便強留,我們且就此別過。’
旱魃帶著章風雲躍入寒池,伊志平帶著道憨一路向東,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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