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 就不二話

背靠旖旎的維多利亞港,面對沒有觀眾的現場,從《獅子山下》唱到《滄海一聲笑》。上個週末,已經72歲的許冠傑用一場網上演唱會為疫情下的全香港市民打氣。這場只通過網絡平臺直播的演唱會,歷時只有1個小時,卻有超過225萬人觀看。

作為香港的一代歌神,許冠傑的歌聲從歲月中一路走來,唱響在這個暫時被疫情隔離的當下,他所感染和激勵的絕不僅僅只是香港市民。正如許冠傑的歌不僅僅記錄著這個小島的悲歡,成為了香港市民的集體回憶,他的歌聲也承載了全球幾代華人的成長記憶。

在燦若星河的香港樂壇,許冠傑是眾望所歸,毫無爭議的一代歌神。他的出現不僅一舉讓粵語歌曲從不入流的亞文化登堂入室,成為華語樂壇難以被取代的流行符號。而且他的歌曲有著強烈的時代存在,從《制水歌》、《加價熱潮》,到《先敬羅衣後敬人》、《同舟共濟》,他一直用自己獨特的音樂記錄著香港的時代變遷。

但顯然這些不是他“封神”的全部。

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 就不二話

2003年,經歷了SARS的香港,經濟和人心都遭遇重創。一年之後,已經歸隱12年的許冠傑決定重出江湖,連開48場“繼續微笑”復出演唱會為香港市民打氣。16年之後,在新冠疫情的陰影之下,面對社會的停擺和恐慌,年逾古稀的許冠傑再一次站了出來,歌聲依舊,卻始終沒有忘記回應時代的腳步。

如果按照眼下流行的“流量”來作為衡量標準,許冠傑在他的那個時代足以成為絕對的擔當。然而,如果僅僅以“流量”來衡量一位藝人的價值,這恰恰是對許冠傑和許冠傑們最大的誤解。有一位網友說得好:何為歌神?並不是多麼高超絢麗的演唱技巧,多麼宛如天籟的嗓音,而是一份無論何時都能用聲音和影響力傳遞給社會更多價值的責任。

其實,藝人,一直就是一個特殊的社會存在。尤其是在現代傳播手段的加持之下,藝人對於整個社會群體的影響力往往超出了大多數的職業。尤其是在疫情蔓延全球的當下,整個世界被迫在相互隔離中彼此疏遠,包括音樂在內的藝術恰恰可以成為了人們相互慰藉、彼此安慰、凝聚人心的最佳方式。

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 就不二話

病毒是不分國界和種族的,而藝術恰恰也是不分國界的,或者說,藝術原本就應該具有人文關懷精神是不分國界的。從武漢封城時飄蕩在陽臺上的歌聲,到意大利隨處可見的美聲陽臺秀;從埃爾頓·約翰召集群星上演的家庭音樂會,到安德烈·波切利在米蘭大教堂獨自唱響空場音樂會,他們的歌聲從未如此孤單,卻也從未如此聲入人心。

正如波切利所言,“感謝音樂和網絡直播,世界各地數百萬人可以同時鼓掌,讓我們一起擁抱受傷地球搏動的心。”

《禮記》上說:“德成而上,藝成而下。”而對於藝人明星,我們也常常用德藝雙馨來作為衡量的標準。而在流量當道的當下,所謂“德藝”的評判和取捨卻已經被唯“藝”而論所異化,這也正是在眼下諸多所謂流行藝術裡,我們再難聽到時代的擔當和共鳴的原因。

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 就不二話

當年,身為世界流行樂壇豐碑級人物的邁克爾·傑克遜寫下“we are the world”時,他顯然無法預見到眼下這場全世界面臨的危機,但當歌聲響起,卻依然是全人類無可替代的時代共鳴。

正如,許冠傑在年逾古稀時的“滄海一聲笑”,也是藝人當有之聲。

病毒與藝術有一點相同:we are the world | 就不二話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