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掃粟裕墓竟然要買票,聽我的《鬼火》故事不用

世界上有沒有鬼,我不知道。但人類對世界的認知,也不過百分之一。哲學家說過,人類對世界的認知永遠都是盲人摸象。

我沒有見過鬼,但是我見過鬼火。

祭掃粟裕墓竟然要買票,聽我的《鬼火》故事不用

大約五六歲的時候,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紀。農村,夏天,一個晚上,在院子裡乘涼。大人們聊天,小孩們打鬧。忽然一個小孩指著遠處喊道:“看,那裡有人玩燈籠。好多人在玩。”

大人們都被驚動。大家停止聊天,順著望去,果然有好多明晃晃的東西。只是比較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一會兒圍起來成個圈,一會兒又歪歪扭扭的像條線,一會兒又雜亂無章,一會兒又變成一個。有老人忽然低聲說“那是鬼火,不乾淨。都別用手指。擔心夜半鬼敲門。”夏夜相當燥熱,聽完這句話,又忽然覺得背後發涼。連說話都低聲了好多。遠處的火光擺著各種造型,煞是好看。但是卻無人覺得好看。

“1、2、3、4、5......媽,有7個鬼火。我數清楚了”我哥指著火光高興的跳。天哪!我哥竟然不害怕!我媽打了一下哥的手。“快別指了,聽老人的話。”接著,我媽又嘟嘟喃喃的說了一些話,似乎是在禱告什麼。

祭掃粟裕墓竟然要買票,聽我的《鬼火》故事不用

大人們開始聊鬼火的內容。老大爺說,每個人都有“弘法”(方言,現在想起來,應該是陽氣的意思)。有的人天生弘法高,這些人鬼神不近,百病不生。有的人則從小陰氣重,經常不小心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說著望了望我。我眼神不敢看他,往我媽身後縮了縮。我從小生病,估計就是他口中的陰氣重吧。我好像剛才也跟著其他小夥伴指了鬼火。心裡暗暗害怕起來。

老人繼續說,年輕時候遇過一個道士打扮的人上門。閒聊時候說起過過鬼火。抓鬼火也是可以的,鬼火沒什麼傷害。但是你要想追到它就不那麼容易了。老人捋了捋短短的鬍子。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想要抓到鬼火,得脫了鞋子,前後倒過來穿就很容易就抓到了”大人們如釋重負的會心笑起來。小孩子們也聽得津津有味。

祭掃粟裕墓竟然要買票,聽我的《鬼火》故事不用

鄰居家的大擺鍾噹噹噹的敲了幾下。有點晚了。大家都逐漸散了去。各自搬著小木凳子回家了。我也慢吞吞的跟在哥哥的身後,時不時的看看鬼火方向,有一點錯覺,它離我們近了好多。

回家上床睡覺。我和哥哥睡通鋪,爸媽在隔壁屋。我迷迷瞪瞪的睡著了,忽然感覺被窩竟然涼颼颼的。醒了!低聲問我哥:“哥,你睡著了麼?我怎麼感覺有點冷”我哥嘟囔了一聲“大夏天你冷!凍死你”,翻個身繼續睡覺了。奇怪,院子裡有聲音?我爬起來看窗戶外,看見個明晃晃的東西在飄著。對,的確是飄。時隔這麼多年,我依然記憶猶新。雖然它明晃晃,但是缺照不亮周邊的東西,籬笆啦,大樹啦,甚至連地面都照不亮。反而覺得更黑了。我不敢高聲說話,爬過去使勁搖了搖我哥。我說:“哥我怕,院裡有鬼火”。我哥一聽激靈了。爬起來就看,似乎在自言自語低聲說“老弟你別怕,哥弘法高,哥保護你,等我抓住他看看到底是什麼。”我哥躡手躡腳的穿起來,順手拿了個簸箕貓了出去。他走一步,似乎鬼火也遠一些。我壓低了對哥說“鞋,鞋!”

祭掃粟裕墓竟然要買票,聽我的《鬼火》故事不用

我哥會意,脫掉鞋子倒過來踢拉著舉著簸箕過去。鬼火確實不動了。我感覺心臟快要跳出來,咚咚咚的。哥哥快到跟前,猛地用簸箕拍了過去。火光沒了。什麼都沒了。我哥點了蠟燭找了一會兒,嘟囔了幾聲,回頭呸呸呸了三口。看了看我說“跑了,啥都沒抓到”。

回來睡下。我哥一會兒呼嚕呼嚕的睡著了。大概弘法高的人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我則怎麼也睡不著。天亮時候才迷糊了一忽兒。我哥起來不知道去了哪裡。我頭濛濛的起來,忽然看見床單上有一根長長白頭髮。好長好長。我確信家裡人都沒這麼長的頭髮。吃早飯的時候我講給爸媽聽。結果我哥捱了一頓打。我則晚上發起了高燒。招惹的是我哥,又不是我!不過想起來的確我哥沒生過什麼病,偶爾有個感冒的從不吃藥,一吃就吐。我每次則是悄悄的舔了糖衣片的糖。吐了苦的芯。

後來吃了幾天的藥沒效果,我媽找了個村裡的神婆來看了看我。不知道他們叮叮咣咣的弄了一會兒啥。一會兒端著個碗進來,讓我喝了。第二天竟然好了。

現在我即使說出來,大家也覺得是個故事而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