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子喜歡女友閨蜜,前去拜見卻無意碰到自己女友

小說:男子喜歡女友閨蜜,前去拜見卻無意碰到自己女友

“趙哥,我們還是到過道呆一會吧!”周夢似乎難以忍受皺著眉頭說,趙流雲此時卻一動不動,只一味的盯著蘇百合和高軍的背影,似乎他們的背上掛著偉人的照片似的。

演唱會結束的時候小冬去送他的女友,蘇百合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趙流雲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趙哥,我在麗人夜總會,記得有空來玩啊。”周夢上車時,對他大喊,他向她揮揮手,獨自走了。

小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一進門便捏住了趙流雲的鼻子,使勁推拉。

“你神經病啊,也不看都幾點了,還鬧。”

其實趙流雲根本就沒有睡著,蘇百合就像是一塊懸掛於夢中的楊梅,使他牽腸掛肚,他明明看見它就在自己的嘴邊,然而當她張開口它卻消失掉了,他閉上口它又在自己的眼前左右晃悠,他又一次失眠了。

“你怎麼沒去送Jenny?”小冬問。

“我又不是他即成的男朋友或者僱傭的保鏢沒那個義務。”趙流雲答。

“你個傻帽,難得人家對你痴情一片。”小冬說。

“我看是你對她一片痴情吧。”趙流雲反擊。

“對呀,可惜我沒那個機會,不然也不會有你的份,上天可憐你,賜你一個良機,你卻白白浪費,無奈!”小冬酸酸的。

“你覺得Jenny怎樣?”小冬又問。

“不怎麼樣。”趙流雲說。

“我看你一準一個白痴,還花痴呢!Jenny可是美豔出名的了,她在圈子裡被稱作‘甜歌王后’,還出過一張《月亮吟》的情歌專輯,是小有名氣的了,有無數企業名流和政要人士都拜倒在了她的腳下,對你來說她確是一個理想的情人,因為第一他喜歡你,第二,她漂亮,有錢,有名。既不會丟你的面子還會提升你的身份。”小冬道。

“你懂女人,懂愛情,懂婚姻嗎?”趙流雲突然問。

“女人就是為了愛情而生的孩子,愛情就是和你想愛的人談戀愛,婚姻就是和愛你的人結婚。”小冬說,趙流雲點點頭。他決定下星期天去見蘇百合。

趙流雲星期天起了一個大早,他怕蘇百合又被誰奪了去似得,他來到蘇百合的那座樓下時卻不知道蘇百合住幾層幾室,這是一座四間五屋的小樓,顯然是郊區的農民蓋的出租房,雖然是郊區但是它卻距市中心特別近,坐車不到五分鐘便到了市區,所以一般在城區裡工作外地人都在這裡找住處。

趙流雲進去的時候,有一位老太太在樓下打水,看樣子像是房東。

“阿姨,請問一下,蘇百合住幾層?”趙流雲上前問。

“三層二室有一位姓蘇的,你去問問吧。”老太太一絲不苟的盯著水桶,似乎在尋找水中的蝨子,頭也沒有抬,對他慢慢地說。

趙流雲敲門,開門的是蘇百合。

“啊,流雲來了,不好意思,一直也沒空去拜訪你,小燕也在這兒,你們倆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蘇百合笑吟吟地說。

趙流雲的心像是被人猛然的澆了一盆涼水,冷的沒有了跳動的力氣。

“你怎麼來啦,是找我嗎?”小燕作做的問。

“我是來找百合的,上次邀我來,但我一直沒有時間,今天特意來看一看。”他儘量舒緩的將話語工整的,一字一句的投放出去,然後再將他們一個一個疏理規整,像是一個小太監在小心翼翼的給老佛爺遞帖子,順手他將帶來的一大包水果遞給了蘇百合。

蘇百合看起來特別高興,嬌暱地說“謝謝。”

小燕的眼珠子立刻變成了兩個脹鼓鼓的青色大餃子,像是青蛙吃飽了蒼蠅的肚皮,若無其事,寬容大度做皮兒,嫉妒,討厭,忿恨,委屈做餡兒。

趙流雲看見躺在床上的小麗向她輕輕的點點頭,小麗像是去建材市場挑選螺絲釘似的將他從頭瀏覽到腳又從腳滑到頭,顯然他的尺寸,身高號碼都不合適他的意。

“流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大家正在籌備一次大的野炊活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小燕搶先道。

“去哪裡?”趙流雲問。

“去秦嶺黑河國家森林公園,一共七人,你我、小麗、百合、王經理、高軍和孫靜預計四天行程。”小燕說。

“隨團去嗎?”趙流雲問。

“不,自助遊,我們自己組織的,第一天坐車去,下午休息,第二天遊覽黑河國家森林公園,第三天任意遊覽,進行野炊活動,第四天返回,怎麼樣挺周密的吧?”小燕說。

“我聽說那地方處於原始森林區,人煙稀少,樹木叢生,怪石磷峋,野獸出沒,挺危險的。”趙流雲說。

“流雲可真有趣,在你說來我們似乎要進入的絨毛飲血的原始社會。”蘇百合笑著說。

“就算是原始社會也應該是我們這些女人感到害怕才對,也掄不到你們這些男人啊,男人天生就應該保護女人的。”小麗慢吞吞地說。

“對於百合和小燕我可以履行保護之責,但對於小麗你我只能守候,等待你來保護我們。”趙流雲討好地說,但小麗並沒有給予熱情的回應,她只是眼珠向上翻了翻像一個吃飽了飯而心滿意足的老虎。

“流雲,我聽你說你以前在山中生活過,這一次你可以做大家的嚮導。”小燕推薦著。

“當然可以,不過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沒有上學,舅舅家住在山上,父母經常帶我去,後來我上小學的時候,舅舅家就搬出來了。其實自從上學後我已經是很少去舅舅家的,一是太遙遠,二是沒有時間,不過對於山路,方向之類我還是有一定的常識的。”趙流雲道。

“聽你說得這樣勉強,我怕他真的一不小心迷了方向,徑自的將我們帶入了那找不到出路的,生吞活剝的原始社會,那時候我們可就徹底的完了,連活著的希望都沒有了。”小麗說。

“如果失誤的不太嚴重,將我們帶入刀耕火種的原始部落,那還是有希望的。”蘇百合調皮的說。

“不會的,不會的,頂多將大家帶入猴子區,秦嶺山中的猴子特別通人性,人們從那經過的時候它們會追入,模仿人,向路人討吃的,而且他們個頭並不太大,所以不用擔心會傷著人,我曾經看過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科學家在一個屋子裡關了12只猴子,然後在籠子的頂部掛上一串香蕉,猴子們便搶著去摘那香蕉,科學家便用鞭子去抽打它們直到它們不再偷吃為止,結果猴子再也不去偷吃了,偶爾有一兩隻猴子受不住誘惑去摘香蕉,其他的猴子便模仿科學家用鞭子去抽打它,後來這十二隻猴子都規規矩矩的,不去摘香蕉了,這時,科學家將4只猴子取出,重新放入四隻,新來的猴子又去摘香蕉,結果被那些老猴子用鞭子馴服,籠子裡重新恢復平靜,以此類推,科學家將籠子中原有的十二隻猴子全部拿出,籠子中剩餘的已全部都成了新的猴子,但他們卻將不能偷摘香蕉的傳統一直維持了下去。照這樣看來猴子也是可以馴化的,我們可以讓他們幫我們洗衣服,幹活,蓋房子,種地我們自己倒成了奴隸主,過起閒適自在的生活豈不更好,比起現在大家為了養家餬口為別人打工累死累活,獲取那一點點可憐的收入,那應該是神仙般的生活了。”趙流雲自己認為話語精彩,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

“怕就怕我們這麼幾個人被人多勢眾的猴子關到籠子裡去了,成了他們的奴隸,為它們梳頭,捉蝨子,舔毛,抱孩子,摘果子。”小麗插道,大家鬨笑。

趙流雲幾次想瞅機會問蘇百合信的事,但是小燕卻像影子一樣牢牢的圍住他,直到離開他也沒有找到一絲可乘的機會。

“你們兩位以後要常來玩啊”蘇百合最後的一屢微笑為趙流雲的這次沒有結果的行程畫上了一個空洞的句號。

從蘇百合家出來趙流雲要送小燕,小燕不讓,顯然為剛才的事生氣,趙流雲還是堅持送了。

“你今天為什麼去蘇百合家?”小燕酸溜溜的問。

“剛才不是都解釋過了嗎?是應她的邀請去拜訪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嘛,走動走動不犯法吧!”趙流雲隨口道。

“親暱地百合叫個沒完沒了,也不嫌害臊,你覺得舒坦我還雞皮疙瘩滿地掉呢!還朋友呢,是男女朋友吧,大包小包得往人家屋裡搬,差一點沒有把水果店開到人家家裡去,我看你幸虧是個窮小子,如果像王經理,高軍那樣,還不把飯店、衣服店、車店、連同超市都搬到人家家裡去了,這樣你做跑堂的,蘇百合做老闆娘,你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夫唱婦隨,豈不更好,你們男人呀,我算是看透了,就兩個字‘花心’”,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從未為我買過一件禮物。”

“嗚嗚”——小燕啜泣著。

“你心眼也太小了吧,芝麻綠豆大點的事,讓你說出來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似的。”趙流雲說。

“是的,我就是心眼小,我的心裡只能容下一個人那就是你,你的心眼確實是很大,蘇小姐,周小姐,王小姐,高小姐,站成列,排成行得往裡鑽,而且個個貼了標籤給了名份,伸手進去隨意一抓還能抓到錢小姐的口紅,劉小姐的睡衣,唐小姐的褲子,秦小姐的襪子,我看他們都是幸運的,起碼他們還有編號,說明在你心中還有一席之地,而我是連個編號也沒有的,數到第一百號也不會有我的名字的”小燕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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