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心理學上的“界限”概念,向阿丘的“中國鞠躬道歉”說拒絕

近日阿丘在微博上發表不正當言論,他說:雖然東亞病夫的牌匾早已踏碎了一個多世紀,但我們可不可以說話語調稍溫和並帶些歉意,不慫也不豪橫的把口罩帶起來,向世界鞠個躬,說聲對不起,給你們添亂了?

好一個溫文爾雅的向世界鞠躬道歉!

按照他的邏輯,新冠病毒疫情所帶來的所有的問題和矛盾都發生在我們自己身上,我們錯了。

對於他的這種言論,中國人民不答應了!

華夏民族,泱泱大國,我們自有大國的擔當。但是不屬於我們的責任,我們為什麼要過多承擔呢?

因為我們也是有“界限”的。

借用心理學上的“界限”概念,向阿丘的“中國鞠躬道歉”說拒絕


讓我們先來看一下心理學上“界限”這個概念吧。“界限是家庭治療的重要概念,主要是指家庭界限,是系統內各個部分和系統之間抽象的分界,通常通過誰可以加入以及如何加入的規則來加以界定,能夠用來區分各個次系統並維護所有家庭次系統的相互依賴。”(來自百度百科)

通俗的講,在每一個大家庭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動範圍、勢力範圍、權利範圍,都有自己承擔的範圍。

如果我們沒有了界限,我們就會過分承擔本屬於他人的責任。而很多人把自己活成一個拯救者,一個所謂的老好人,無形中就模糊了這個界限,在揹負著重重的殼的負重下活得很累。

舉個例子,在中國家庭裡,很多父母永遠在帶孩子,即使孩子已經成年,也要照顧到他的結婚買房生孩子。承擔著一種本不該有的“做父母”義務。當沒有錢為孩子置辦婚禮、買房子的時候,也會揹負上沉重的罪惡感。所以中國很多的父母一生都活得很累。因為他們在承受著一種本不該有的壓力。

借用心理學上的“界限”概念,向阿丘的“中國鞠躬道歉”說拒絕


中國要向世界道歉?中國人民還有自己的界限嗎?

如果我們沒有這個界限,我們就承擔了本不屬於我們自己的錯誤。我們就要向世界承認,我們中國人因為做錯了事情,所以帶來了新冠病毒,給這個世界惹了麻煩。中南山先生明確的說過,病毒的確最早發現在中國,但是病毒的根源不一定在中國。我們不想指責他人,但我們不想變成一種乞討型的人,要向人反覆的解釋,我錯了,我錯了。

如果我們沒有這個界限,我們就承擔著本不屬於我們的責任和義務。如果病毒的根源在中國,我們就有責任把這種病毒控制住或者扼殺掉。多出來這份艱鉅義務,會讓我們這個多難的民族身上,再加上一層壓力。我們可以負重前行,但不該有的負重,也不應該成為我們的包袱。

如果我們沒有這個界限,我們就承擔起本不屬於我們的一份罪惡感。如果是由於我們而引來了病毒,從而導致世界的災難,我們心理上肯定揹負一種巨大的罪惡感。這會形成一種民族的恥辱痕印,讓我們抬不起頭來,給整個民族帶來巨大的心理陰影。

借用心理學上的“界限”概念,向阿丘的“中國鞠躬道歉”說拒絕


如果我們沒有這個界限,我們無形中就會肩負著一種沉重的壓力。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武漢已經揹負很多,全國人民都已經揹負很多,無論是從生活上、經濟上還是身體健康上,都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們都在經歷著一次巨大的挑戰,我們身體上、心理上的壓力本來都已經夠大。所以我們不該再承受另一層無需有的壓力。中國有罪說,中國道歉說,通通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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