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說?” “蘇蕎,歡迎回歸”

“他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說?” “蘇蕎,歡迎回歸”

“蘇蕎,你知道嗎?傅北也住在這個小區。”

蘇蕎轉身想走,秦南城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你難道不奇怪,他一個小小高管,居然可以住在這裡嗎?”

她總覺得他今晚話裡有話,會讓人錯覺的以為,他今晚讓她來這的目的,只是為了跟她說傅北。

他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說……?

……

再次走進秦氏大廈,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早上好!”

周圍同事腳步匆匆,她面露微笑,與每個路過的同事打招呼。

評估部的早會,氣氛依然低沉。

今天麗安娜一身及膝短裙,將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臉上畫著精緻妝容,整個人透著都市時尚白領的幹練氣息。

看到蘇蕎的那一刻,一副我早就知道你不簡單的樣子。

“蘇蕎,歡迎回歸。”

聲音不冷不熱,底下一眾同事卻沒有一個敢附和,似乎知道這是一個禁區。

蘇蕎突然被辭退到突然迴歸,大家都在心中猜測,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這一系列事情,已經足夠表明了麗安娜與蘇蕎不對付,每個評估部門的人心中都有所瞭解。

只是連蘇蕎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值得麗安娜看不順眼的地方。

會議結束,幾個同事走到蘇蕎身邊,“瞧瞧麗安娜那副花枝招展的樣,快三十歲了不還是沒有把自己推銷出去,就當她早更,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就是,這種神經病,活該單身。”

有的同事早就看不慣麗安娜那副跋扈的樣,礙於身份,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私下才敢抱怨幾句。

蘇蕎笑笑,她並沒有覺得委屈,心態放的很平。

倒是她們,好像鬱積了太久,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要好好釋放一下心裡壓力。

最近評估部進了很多大案子,大家都很忙,除了機箱的轟鳴聲,幾乎聽不到任何說話的聲音。

蘇蕎手頭一直在跟的原公司評估案,已經快接近尾聲,幾乎只剩下瑣碎的審批覆查工作。

靜了一上午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唐靖深發來的短信:“我出差了半個月,剛回來,想沒想我?”

蘇蕎沒回,他的下一條短信又發來,“晚上我去接你吃飯。”

蘇蕎索性調成靜音,就當沒聽見沒看見。

中午的休息時間,傅北約她在秦氏大廈旁的餐廳見面。

蘇蕎匆匆刷卡走出大廈,自從員工通行證被盜刷後,她把通行證一直隨身攜帶,不敢再大意。

因為只是午休,來這裡吃飯的秦氏員工比比皆是,這其中也包括秦南城。

他正和葉東行聊著什麼,臉上雖未有笑容,卻能看出,他比昨晚的狀態好了很多。

她儘量壓低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卻還是引來了不遠處他和葉東行的目光。

蘇蕎路過時,裝作偶遇似的點頭,“秦總,唐特助……”

葉東行沒說話,秦南城只是淡嗯了聲。

傅北這時也發現了她,站起身打招呼,“蕎蕎,這裡。”

大約是約會了幾次,傅北已經摸清了蘇蕎的脾氣,只要不太過分,蘇蕎都不會吭聲。

可這聲蕎蕎,引來了很多目光,包括秦南城和葉東行的……

蘇蕎有些尷尬,總覺得他們還沒熟悉到叫得這麼親密的地步。

不知是她太保守,還是傅北故意在拉近兩人的關係。

“這兩天工作有些忙,夜裡沒去接你下班,抱歉。”

原來是為了這事來的,蘇蕎搖頭,“沒什麼的,我自己也習慣了。”

傅北沉默了一會,提議,“蕎蕎,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蘇蕎下意識的搖頭,其實她骨子裡是個極其保守的人。

傅北這話聽在耳朵裡,極其輕浮,令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不好意思,打擾下——”

秦南城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很明顯,剛剛傅北與她的對話,他都聽在了耳裡。

蘇蕎壓低頭,被他撞見這種場面,多少有些難堪。

這幾年,他過的風生水起,而反觀自己,簡直是一塌糊塗——

“秦總?”傅北打招呼,有些坐立難安。

“請問這位是?”秦南城看向傅北,問的自然是與蘇蕎的關係。

傅北與秦南城在生意上多少有些交集,上次與蘇蕎一起偶遇他時,蘇蕎說秦南城並不認識她,他也就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他與秦南城並不算是熟識,他以為秦南城並不會插手這件事,畢竟涉及到男女隱私,只是,他低估了秦南城的善心。

“秦總……”傅北沒回答,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蘇蕎似乎也察覺了傅北的異樣,看向他,等待答案。

“我的……客戶。”傅北怎麼回答都騎虎難下,好半天才勉為其難的擠出一個回答。

秦南城挑眉看向蘇蕎,“哦,原來只是客戶,瞧我這眼神,我以為是霍總太太呢,這前兩天剛見過面就不記得了。”

“本想過來打招呼便走,沒想到打擾傅經理談工作了,抱歉。”

說完,秦南城邁開長腿便大步向餐廳外走去,似乎剛剛只是個偶遇,並沒有特殊的含義。

蘇蕎天性溫順,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已經明白了昨晚秦南城的提醒。

原來,傅北他並沒有離婚。

那這些日子,他細心周到的陪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剛剛的那種提議嗎?住在一起?

她此刻真是要感謝秦南城曾經對她傷害,才能在這種時刻,還保持著冷靜。

蘇蕎只是站起身,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轉身就往出走。

這種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她的侮辱。

回到秦氏大廳的時候,她的目光正捕捉到秦南城走進總裁專屬電梯。

她幾乎是狂奔過去,在電梯門閉合之前,閃身也邁了進去。

“你約我到你公寓樓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你早知道傅北是什麼樣的人?”

他並沒有否認,算是默認,“我們同住在一個小區,偶爾碰見過他和他太太一次,他們並沒有離婚!”

“那為什麼不早說?”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很抱歉。”大多數的時候,秦南城是個極其紳士的人,他會道歉,而不是用更惡毒的語言反擊,就算錯的不是他。

“他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說?” “蘇蕎,歡迎回歸”

這也許就是他被評為雲城首屈一指的三好男人因素之一。

只是他想錯了,她沒什麼接受不了的,對傅北的感情還談不上在乎,可她不喜歡被人欺騙。

或者說,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欺騙。

專屬電梯一直上升,中間沒有停頓,直達頂層總裁辦。

直到葉東行開始向秦南城彙報下午的工作行程,蘇蕎才驚覺自己剛剛太沖動了,畢竟她只是個小員工,這樣莽莽撞撞闖進來,傳出去,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尷尬。

而秦南城只是沉默,未再說一句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神色深沉的令人難以捉摸。

“叮”的一聲,電梯平穩的停住。

秦南城邁著大步走出電梯,葉東行緊隨其後——

蘇蕎尷尬的走在最後,本想說聲謝謝的,可是他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與在餐廳裡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只怕自己多餘的舉動,會造成他的多心,以為她又要做什麼別有居心的事。

這樣想來,倒不如安分守己,讓人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與他的記憶,至少不全是冷漠,至少還有一點溫馨的回憶。

未完待續......

書名《我予你來日可見》

“他不是個多話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說?” “蘇蕎,歡迎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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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個小時後,正在清理廢墟的灰狼聽到耳麥裡傳來松鼠的報告,直升機墜落現場不遠處發現一具屍體,是個白種人,脖子上發現一隻蠍子圖案,另一具屍體在駕駛艙,和直升機一起燒成了焦炭,無法辨認。

灰狼聽到這個情況大吃一驚,趕緊停下手上的清理工作,驚疑的沉思起來,一邊通過耳麥讓松鼠想辦法將圖案帶回來,山雀也通過耳麥聽到通話,驚疑的看向灰狼說道:“頭兒,自由軍怎麼會有白種人?”

“以前聽說自由軍裡面有僱傭兵,但缺乏有力證據,難道這次駕直升機過來的是僱傭兵不成?蠍子圖案恐怕是他們的標識,具體帶回去再定,快天亮了,得抓緊。”灰狼沉聲說道,看向四周,又擔憂的抬頭看看天空。

這時,之前那名說話的老者過來,對灰狼沉聲說道:“大家挖了不少坑,我們想將大家入土,你看?”

“去吧,入土為安。”灰狼趕緊說道。

老者答應一聲,急匆匆去了,不一會兒,很多人過來抬屍體,朝同一個方向走去,灰狼估摸著是村子裡固定用於埋葬的陵園,沒有阻攔,繼續和山雀、黑豹清理廢墟,將屍體從廢墟下面搬出來。

三人齊心搬開一塊石板,黑豹忽然低聲說道:“看那邊。”

灰狼和山雀順著黑豹的眼神方向望去,看到楊正和自己妹妹也加入了搬運屍體的人群,和其他人一樣神情悲傷,默不作聲,灰狼看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看上去還算不錯,沒有被打垮,行了,加緊速度,要天亮了。”

黑豹和山雀答應一聲,加快速度清理起來。

一個小時過後,東邊的天空多了一抹魚肚白,朦朧的亮光升起,驅散夜色,山風徐徐,帶著青草和泥土的芬芳,一些早期的鳥兒興奮地飛入高空,嘰嘰喳喳的叫著,荒蕪的山嶺變得熱鬧起來。

倖存者們將所有遇害的遺體搬到一起,簡單埋葬,家裡有棺材的用棺材,沒有棺材的只能拆幾塊木板了,一切從簡,沒有人哭泣,沒有人流淚,無論男女老幼,都默默的忙碌著,將無盡的悲痛和哀傷記在心底。

一股壓抑的氣息瀰漫開去,灰狼帶著山雀和黑豹上來幫忙,大人負責將人入土,小孩負責剷土填埋,一個個冷著臉不語,沉重而壓抑。

時間在沉痛的埋葬中流失,不一會兒天色完全亮了,大家將罹難的死者放下灑下泥土,有人找來毛筆和墨汁,用木板當碑,在上面寫上名字,砸進墳的前面。

灰狼默默的幫著忙,焦急不已,擔心敵人直升機再次過來,但沒有催促,也不忍催促,又一個小時後,所有人入土為安,豎好了木牌做的碑,倖存者在前面開闊處集合,全都跪下,默默的磕頭,與死者告別。

死者已去,活著的還要繼續,在這片苦難的土地,誰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會死在哪裡,能埋在村裡,有一塊碑也算幸運了。

世外之地,百年村寨,民風淳樸,無慾無爭,只為活命,而今缺遭遇毒販流竄,禍害一方,手段殘忍,動輒屠村,從此後,家人親友,生死兩茫,悲乎!

“咿呀——”那名主動站出來主持埋葬事宜的老者忽然揚天長嘯,帶著一種莫名的悲涼和莊嚴,所有人神情一凜,看向老者。

老者猛的再次拔高聲調,幾乎用吼的方式喊道:“山神土地見告,列祖列宗開眼,石頭村寨,今逢大難,毒販猖獗,毀我宗祠,滅我根基,此乃大恨,凡我子孫,莫不敢忘,願,逝者魂登極樂,願,生者無災無難,嗚呼——”

“嗚呼——”所有人齊聲吼道,放佛在發洩心中的憤怒,又像是在祈求什麼。

灰狼等人被這震撼的一幕驚呆了,感覺到悲憤中一股力量在瀰漫,所有人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氣和目標,頑強而執著。

告別儀式以一種莫名的方式結束,莊重而壓抑。

好一會兒,所有人再次聚集在一起,低聲商議著未來,事情已經發生,活著的還要活下去,怎麼活?誰也沒主意,一番商議後,大家決定各自投親。

石頭村遭此大難,能活下一部分就是希望,就有未來,大家沒有再抱怨,也沒有埋怨,莫名地承受著這一切。

灰狼等人心情沉重地看著這一幕,心裡面堵的慌,恨不能找到毒販們殺個痛快,這時,倖存者們走上來,聚集在灰狼跟前,紛紛跪下,表達心中的謝意,家破人亡,活命之恩,除了跪拜叩謝,淳樸的山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中的感激了。

“使不得,趕緊起來,快起來。”灰狼大吃一驚,趕緊上去攙扶。

黑熊和山雀也不敢受這麼大的禮,趕緊上去扶起老人和小孩,大家還是鄭重的磕了個頭才陸陸續續起身來,灰狼看向楊正,楊正冷著臉上前來,看不出喜怒哀樂,沉聲說道:“我和阿妹能跟你們走嗎?”

“這?我得問問,你知道的,我們有紀律。”灰狼侷促的說道,聲音越來越小,有羞愧,有無奈,尷尬的走到一旁,拿起了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等接通後說道:“狼巢,狼巢,我是灰狼。”

“我是狼巢,請講。”一個聲音傳來。

“我需要和大隊長通話,麻煩轉接。”灰狼趕緊說道,事情太大,灰狼估摸著自己部隊未必能做主,大隊長權限大,或許有辦法。

等了一會兒,大隊長的聲音在話筒裡想起:“灰狼,是我,希望是好消息。”

“報告大隊長,讓您失望了,行動提前二十分鐘暴露,是個意外,營救行動失敗,毒販提前屠村,只來得及救回一部分,楊方夫婦被害。”灰狼趕緊說道。

“什麼?”大隊長驚訝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惱怒和不甘,灰狼不敢接話,老老實實聽著,但大隊長卻沉默下來,好一會兒,灰狼都懷疑對方是否在線,正準備詢問,就聽大隊長沉痛的說道:“我知道了,你打電話過來是?”

“兩件事,第一,昨晚空襲的直升機上面的是白種人,懷疑是傭兵,脖子上有蠍子圖案;第二,楊正兄妹倆問能不能跟我們走?您看?”灰狼趕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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