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秦總,唐特助……”

葉東行沒說話,秦南城只是淡嗯了聲。

傅北這時也發現了她,站起身打招呼,“蕎蕎,這裡。”

大約是約會了幾次,傅北已經摸清了蘇蕎的脾氣,只要不太過分,蘇蕎都不會吭聲。

可這聲蕎蕎,引來了很多目光,包括秦南城和葉東行的……

蘇蕎有些尷尬,總覺得他們還沒熟悉到叫得這麼親密的地步。

不知是她太保守,還是傅北故意在拉近兩人的關係。

“這兩天工作有些忙,夜裡沒去接你下班,抱歉。”

原來是為了這事來的,蘇蕎搖頭,“沒什麼的,我自己也習慣了。”

傅北沉默了一會,提議,“蕎蕎,要不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

蘇蕎下意識的搖頭,其實她骨子裡是個極其保守的人。

傅北這話聽在耳朵裡,極其輕浮,令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不好意思,打擾下——”

秦南城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很明顯,剛剛傅北與她的對話,他都聽在了耳裡。

蘇蕎壓低頭,被他撞見這種場面,多少有些難堪。

這幾年,他過的風生水起,而反觀自己,簡直是一塌糊塗——

“秦總?”傅北打招呼,有些坐立難安。

“請問這位是?”秦南城看向傅北,問的自然是與蘇蕎的關係。

傅北與秦南城在生意上多少有些交集,上次與蘇蕎一起偶遇他時,蘇蕎說秦南城並不認識她,他也就並未放在心上。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他與秦南城並不算是熟識,他以為秦南城並不會插手這件事,畢竟涉及到男女隱私,只是,他低估了秦南城的善心。

“秦總……”傅北沒回答,似乎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蘇蕎似乎也察覺了傅北的異樣,看向他,等待答案。

“我的……客戶。”傅北怎麼回答都騎虎難下,好半天才勉為其難的擠出一個回答。

秦南城挑眉看向蘇蕎,“哦,原來只是客戶,瞧我這眼神,我以為是霍總太太呢,這前兩天剛見過面就不記得了。”

“本想過來打招呼便走,沒想到打擾傅經理談工作了,抱歉。”

說完,秦南城邁開長腿便大步向餐廳外走去,似乎剛剛只是個偶遇,並沒有特殊的含義。

蘇蕎天性溫順,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她已經明白了昨晚秦南城的提醒。

原來,傅北他並沒有離婚。

那這些日子,他細心周到的陪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剛剛的那種提議嗎?住在一起?

她此刻真是要感謝秦南城曾經對她傷害,才能在這種時刻,還保持著冷靜。

蘇蕎只是站起身,連一句再見都沒有說,轉身就往出走。

這種男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她的侮辱。

回到秦氏大廳的時候,她的目光正捕捉到秦南城走進總裁專屬電梯。

她幾乎是狂奔過去,在電梯門閉合之前,閃身也邁了進去。

“你約我到你公寓樓下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你早知道傅北是什麼樣的人?”

他並沒有否認,算是默認,“我們同住在一個小區,偶爾碰見過他和他太太一次,他們並沒有離婚!”

“那為什麼不早說?”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很抱歉。”大多數的時候,秦南城是個極其紳士的人,他會道歉,而不是用更惡毒的語言反擊,就算錯的不是他。

這也許就是他被評為雲城首屈一指的三好男人因素之一。

只是他想錯了,她沒什麼接受不了的,對傅北的感情還談不上在乎,可她不喜歡被人欺騙。

或者說,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欺騙。

專屬電梯一直上升,中間沒有停頓,直達頂層總裁辦。

直到葉東行開始向秦南城彙報下午的工作行程,蘇蕎才驚覺自己剛剛太沖動了,畢竟她只是個小員工,這樣莽莽撞撞闖進來,傳出去,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尷尬。

而秦南城只是沉默,未再說一句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神色深沉的令人難以捉摸。

“叮”的一聲,電梯平穩的停住。

秦南城邁著大步走出電梯,葉東行緊隨其後——

蘇蕎尷尬的走在最後,本想說聲謝謝的,可是他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與在餐廳裡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只怕自己多餘的舉動,會造成他的多心,以為她又要做什麼別有居心的事。

這樣想來,倒不如安分守己,讓人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與他的記憶,至少不全是冷漠,至少還有一點溫馨的回憶。

從總裁辦乘員工電梯回到評估部,喬煙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蘇蕎小跑到了衛生間才敢接聽,“我看到你給我發的短信了,你鄰居怎麼這麼缺德,兩口子沒離婚給人介紹什麼?不過話說,秦南城這次倒是幹了件人事,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我畢竟是他單位職員,出了事,還不是得老闆善後,他作為上司,這麼做還是有他的道理的!”

蘇蕎不敢多想,只當是老闆對員工的一種本能的愛護而已。

喬煙卻不這麼認為,“你呀,怎麼那麼天真,人家貴人多忘事,哪會抽空管什麼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說說話,喬煙像是想到了什麼,倒抽一口涼氣,“蕎蕎,你說秦南城他會不會對你舊情難忘。”

蘇蕎冷聲打斷,“都沒有舊情,哪來的難忘,好了我掛了。”

按下掛機鍵,蘇蕎心裡非常亂。

不過她安慰自己,快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再耐心的等等……

……

五點鐘,唐靖深的黑色賓士車準時停在了秦氏大廈門口,等著蘇蕎下班。

秦南城難得準時下班,剛剛走出大廳,葉東行跟在身後說道,“總裁,張媽打電話來說,秦思遠生病了!”

他好看到過分的眉頭蹙起,“韻韻不是每天都在照顧他?”

葉東行斟酌,“聽說最近蘇小姐都在準備進秦氏的事情,很忙,所以……”

“所以,沒時間照顧我兒子?”秦南城問。

葉東行沉默,秦南城也沒再說話,兩人一前一後邁下臺階。

半倚車身的唐靖深與秦南城就這樣打了照面。

“秦總,真巧。”唐靖深打著招呼。

“唐總在等人?”他客套的問。

唐靖深大方承認,“在等蘇蕎,接她去吃飯。”

秦南城挑挑眉,眸色一沉,“我還有事,失陪了。”

勞斯萊斯的車剛剛啟動,一個女人便走到唐靖深車旁,兩人不知在聊些什麼,她唇角帶著笑,似乎心情很不錯。

強迫自己轉回頭,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在發酵……

秦南城吩咐,“開車,回老宅。”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蘇蕎下班走出來,看到唐靖深的那一刻,沒覺得多驚訝,多年的瞭解知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好像瘦了?”唐靖深抬手就去捏蘇蕎的臉,“最近沒好好吃飯?”

蘇蕎偏頭躲開,“我最近吃得香睡的暖,好的不得了。”

唐靖深笑,“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只要你不來找我。”

蘇蕎越是抗拒,越是能讓唐靖深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五年前,他親眼看到蘇蕎折斷了翅膀,遠走他鄉多年,每到夜裡,他都會恨自己曾經的猶豫,恨自己的膽小。

五年後,他唐靖深已經褪去了青澀,強大到,已經可以保護他捧在手心的這個叫蘇蕎的女孩。

不管她經歷了什麼,從今以後,她的名字和生命裡,只能出現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就是他,唐靖深。

“走吧,帶你去吃飯。”唐靖深紳士的打開車門,擺出請的手勢。

蘇蕎眼尖的看到不遠處的公交站臺行駛過來的線路,正是自己乘坐的,她微微後退,轉身拔腿就跑。

未完待續......

書名《我予你來日可見》

“畢竟像秦南城那樣的人,怎麼會關心一個小小職員的感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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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靜靜的灑落在石頭村,逝者已經入土,活著的生活還得繼續,哪怕再難,再苦,都默默忍受著,祠堂的先祖排位被大家分了,帶在身上,能找到的食物、細軟也都翻找出來,痛苦的上路,朝山下走去。

故土難離,但不得不離,用不了多久毒販還會上來查看,一旦發現活口,肯定會下毒手,為了希望,為了繁衍,大家沒得選擇,只能離開,投奔親友。

灰狼等人在前面開路,小心戒備,隊伍默默的趕路,心情沉重,臉上滿是哀傷和無奈,就連小孩也默不作聲的趕路,放佛一下子長大,成熟起來,人群中,楊正默默的牽著阿妹的手,生怕走丟了一般,一邊看向前面開路的灰狼等人。

“阿哥,他們走路的樣子很奇怪。”阿妹低聲說道。

“嗯,他們彼此配合,相互掩護,應該是一種什麼技能,看著點,都記下,將來說不定用得上。”楊正低聲叮囑道。

“知道了阿哥,我一直在記呢。”阿妹懂事的低聲說道。

“這次去鄰國應該是阿爸救過的人面子,但咱們不能挾恩求報,反而應該感恩圖報,是他們救了咱們,幫咱們報了仇,還有,過去那邊後舉目無親,凡事都小心點,知道嗎?”楊正低聲叮囑道。

“知道了阿哥。”阿妹乖巧的答應道。

楊正緊握著阿妹的手,心情沉重,家沒了,父母也沒了,看不到未來,作為兄長,就必須承擔起責任,照顧好自己阿妹,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當銘記於心,學會本事,來日再報。

想到這兒,楊正回頭看向石頭村,入村的門已經坍塌,城牆破敗不堪,鬼蜮一般,看不到一點生氣,幾百年傳承下來的村子就這麼沒了,這個仇,這份恨,比天高,比海深,楊正默默的記下這一切,臉色如霜。

不知不覺中,大家下了山來,松鼠和猴子從樹林裡鑽出來,灰狼迎上去問道:“情況怎樣,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附近倒是有不少腳印,但沒有發現毒販的線索,周圍到處都是密林,真有毒販,隨便藏哪兒都不好找。”松鼠快步上來沉聲說道。

灰狼也知道這個情況,茫茫大山想要找到熟悉地形的毒販可不容易,看向楊正,楊正會意的點頭,和村裡幾個老人合計一會兒,對灰狼說道:“大家要去的地方比較分散,好幾個村,分開走恐怕會有危險,能不能護送大家一程?”

灰狼看看天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由軍居然沒有再派直升機過來,算是逃過一劫,但不能耽擱,點頭答應道:“也好,那就規劃一下路線吧,讓大家獨自離開確實不安全,救人就到底,送人送大家嘛。”

“謝謝。”楊正感激的說道,將這份恩情記下。

“軍民一家親,雖然你們不是國內公民,但也是華裔不是,幾百年前說不定咱們還是一家人,時間不早了,咱們得快點。”灰狼客氣的說道。

“好,往這邊走。”楊正感激的說道,沒有再客套,熟練的指了指一條小路。

這是一條人為踩踏出來的路,不熟悉的根本不知道通往哪裡,灰狼看向松鼠,松鼠會意的點頭,槍口壓低,弓著身體朝前衝去,灰狼看向猴子,猴子也會意的跟了上去策應,有兩名自己人開路,灰狼放心不少,對黑豹說道:“你殿後。”

“明白。”黑豹答應一聲,去了隊尾。

“山雀盯著左邊,獵鷹負責右邊,護著隊伍兩翼安全,走。”灰狼繼續說道。

楊正將灰狼的部署暗暗記下,對村民們說了幾句,大家順著小路快步走去,默不作聲的趕路,小孩緊緊拽著大人的手,神情哀傷。

山風徐徐掠過,驚的樹枝翻飛,發出沙沙的驚慌聲響,幾隻鳥雀飛入高空,嘰嘰喳喳的叫著,放佛在提醒同伴有人過來,一股無形的哀傷在隊伍中瀰漫,故土難離,如果可以,誰願意離開祖祖輩輩生活過的地方?那是根之所在啊。

楊正走到一名老者跟前,低聲說道:“阿爺,一定要讓大家保持聯繫,起碼知道住在哪兒,等有一天,我會重建石頭村,我保證。”

“你有這份心阿爺很高興,你阿爸沒了,按照咱們村的規矩,你就是石頭村的村長了,不管你去了哪裡,做什麼,都別忘了這片大山還有個石頭村,還有一幫村民在等著你回來。”老人沉聲說道。

“記住了,阿爺放心。”楊正鄭重的答應道。

灰狼在旁邊聽的真切,沒想到石頭村還有村長世襲的規矩,有些好奇,但忍住沒問,這種傳承了幾百年的村子有些古怪規矩不奇怪,看向楊正笑道:“其實你們都可以跟我回國,國內也答應安頓你們了啊。”

“感謝您的好意。”老人接過話題客氣的說道:“我們都是什麼都不懂的山民,沒有文化,沒有手藝,離開這片大山根本不知道怎麼活,再說,回國什麼親人都沒有,這裡好歹還有些親友,有個安身的地方,只要安頓下來,我們就可以搭建自己的木屋或者石屋,可以打獵,依託這邊大山活下去,回國怎麼活?總不能讓國家救濟一輩子吧?”

灰狼有些無奈的苦笑起來,不好接話,大家默然,繼續趕路,楊正見旁邊有一片竹林,砍了三根手腕粗的竹竿,取一米五長,去掉枝椏,一頭削尖,做成投槍模樣,再將中間掏空,用藤綁在後背背上。

隊伍默默的趕路,過了一會兒,灰狼忽然捂住耳麥聽了一會兒,臉色微變,趕緊對大家喊道:“停止前進,停止前進。”

楊正看過來,目含詢問之色,灰狼來不及解釋,通過耳麥追問道:“你確定?”

又聽了一會兒,灰狼對緊張的人群說道:“大家別慌,只是發現些異常,我的兄弟去排查了,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

“是不是發現毒販了?”楊正沉聲追問道,見灰狼微微點頭,便對大家喊道:“別慌,有武器的散開到外圍,其他人就近找地方藏好,準備戰鬥。”

為了讓大家有一點自保能力,灰狼讓一些會用獵槍的男人拿著繳獲過來的自動步槍,並教會大家怎麼開槍,換彈匣等,能不能打準就看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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