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一屆美國總統是拜登,他會採取什麼樣的對外策略?

時間科技



按照美國人的標準,約瑟夫·拜登是個建制派人物,他的立場會隨著時間和環境的變化而改變。比如,他曾投票支持小布什對伊拉克動武,但在2005年的時候卻又公開承認“那是個錯誤”;他還曾促成克林頓時期的南聯盟政策,支持對南聯盟的轟炸。所以說,不要對任何一位美國總統抱有幻想,因為他們是美國總統。

按照東方文化的標準來衡量,拜登卻又是個“老好人”。一,拜登喜歡提攜年輕人,正因為此點,奧巴馬才將拜登拉去做自己的競選搭檔,拜登也因此做了8年美國副總統。拜登出生於1942年,1972年就成為了美國的參議員,那年他剛好30歲。拜登曾長期在參議院對外關係委員會任職,也曾擔任過主席一職。2004年初次當選參議員的奧巴馬進入了外交委員會,老資格的拜登對這位新人很“照顧”,所以,奧巴馬後來在民主黨內脫穎而出後,對拜登的“報答”也就水到渠成了!二,在對外關係中,拜登主張“先對話,後行動”。他的意思就是說,不論美國遭到什麼樣的傷害,總是要先對話,然後再採取行動。所以,拜登會展現出溫柔的一面。也因此被解讀為了“溫和派”,按照東方的標準,也就是屬於“老好人”序列。但是,美國人並不喜歡“老好人”當總統。所以,拜登將很難戰勝“鋒芒畢露”的特朗普。因為,美國人更喜歡“刺激”。


最近一段時間,拜登在美國的勢頭很猛。拜登是今年4月25日正式宣佈參選美國總統的。雖然民主黨內參選人數眾多,但拜登在民主黨內卻是遙遙領先。據美國的一些選舉專家分析,在民主黨的候選人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對特朗普構成威脅,而且,可能會輸得很慘!所以,民主黨人大多更願意支持“老好人”拜登。原因有兩個。一,“老好人”的聲譽可以使拜登獲得不少“同情票”,特別是對“中間選民”的爭取有幫助,所以存在戰勝特朗普的可能。因為特朗普咄咄逼人的形象遭到了不少中間選民的反感。二,即便拜登輸給了特朗普,但在選票上會很接近,不至於使民主黨“太難堪”。從某種角度來說,民主黨實際上已經放棄2020年大選,抬出拜登的目的就是在為民主黨積攢“人脈”,以圖2024年大選。因為,在和特朗普的對抗中,除了“老好人”這個特點外,在其它方面,拜登幾乎毫無優勢可言。


6月15日,親民主黨的媒體曾公佈了最新一期民調,結果是拜登的支持率達到了53%,領先了特朗普13個百分點。為此,特朗普高呼“假新聞!”其實,明眼都看得很清楚,拜登是無法在2020年的大選中戰勝“不靠譜”的特朗普的。因為“不靠譜”的特朗普更符合美國人的“當下口味”。從年齡上,出生於1942年的拜登還要比特朗普大4歲,根本就談不上優勢;從經濟上說,小布什和奧巴馬的16年使美國的外債狂增到20多萬億美元,而拜登做了奧巴馬的8年副總統。美國人難免會認為拜登也有一份“功勞”。再者,在美國,歷來都有“共和黨掙錢,民主黨花錢”的說法,從拜登的履歷來看,他顯然不是個搞經濟的“好手”。而美國現在需要的恰恰是“經濟利好”。而特朗普兩年來的經濟成績則有目共睹。

特朗普執政的兩年時間裡,GDP增速一直保持在2%以上。4月份更是達到了3.1%;在失業率方面,特朗普上臺後的第一季度就鎖定在了4%以內。其後穩定在了3.8%,四月份更是到了3.6%,創下了50年來的新低。儘管這個經濟成績有特朗普薅羊毛所得,有美國孤立的代價,但不可否認的是,特朗普的減稅政策確實也發揮了作用,尤其是美元的迴流和實體企業的迴歸都彰顯了“良性”。所以,拜登在經濟方面無法拿出打動美國選民的方案,而且經濟也必將會是他和特朗普的“勝負手”。


全世界人都知道美國選民喜歡“新穎和刺激”。在特朗普和拜登的對比中,拜登這個“老好人”顯然和特朗普無法相提並論。不管是參議員還是副總統,拜登無疑是個標準的建制派,所以,對於美國人來說,拜登“拜登既不新鮮,也不刺激”。而特朗普則恰恰相反。特朗普之所以能在2016年的總統大選中戰勝當時“如日中天”的希拉里,一是靠其右傾的政策觀點。二是靠“新鮮和奇葩”。美國人大多都有“獵奇心理”,他們就是想“探知”這個奇葩的特朗普會怎麼樣?所以,在最後時刻他們給了特朗普這個“不靠譜”之人一次機會。而特朗普恰恰在這兩年時間裡將他的“不靠譜”演繹到了近乎極致。

上臺後的特朗普退群,增加關稅,打貿易戰,薅羊毛等奇葩之事層出不窮,招致了國際社會的普遍反感和詬病。但是,在美國國內,美國民眾卻覺得新鮮。尤其是特朗普自帶“喜感”的推特治國,通俄門,封口費,風流債,神經病徵兆,和媒體互懟等奇葩之事總是在刺激美國人的神經。美國選民並非一定是喜歡特朗普,但他們的日常生活卻有點離不開特朗普了!也就是說,特朗普一直在給美國民眾增加“樂趣”。而拜登卻是除了正經就是古板,毫無刺激而言。唯一的“鹹豬手”風波也不夠刺激,且很快又銷聲匿跡了!所以,與特朗普相比,拜登沒有“娛樂點”優勢。


而從政治層面來說,由於移民問題的影響,整個歐美國家都有了向右轉的趨勢。歐洲議會選舉,英國脫歐等都在表明,在歐美國家中,政治正確正在失去魅力。而拜登和美國民主黨的政策在現時的美國已經處於下風,所以,在政策方面,拜登同樣沒有優勢可言。而在對外政策上,拜登的“先對話,後行動”策略可能會比特朗普的對外政策更受國際社會歡迎,但是,美國總統卻只能由美國選民決定。


退一步說,假如拜登在2020年的大選中戰勝了特朗普,美國的對外政策是否會改變呢?當然,肯定會改變!因為,從某種程度來說,美國的每一次大選,就是一次“隱性”的政權更迭,同時也是一次修復和調整的過程。首先可以肯定,拜登不可能繼續特朗普的“薅羊毛”政策,也不可能像特朗普這樣不分親疏遠近的開打貿易戰。拜登會更注重與盟友之間的關係協調,也會與對手展開對話。但是,在事關美國未來的戰略問題上,卻不可能作出“實質性”改變。在拜登擔任美國副總統期間,希拉里在戰略問題上做法,相信世人不會淡忘!而拜登的做法很可能會比希拉里更隱晦,也會更有針對性。從拜登參議員,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副總統任上的言行來看,在戰略問題上,拜登在骨子裡是強硬的!這一點無可置疑。在特定的環境下,拜登同樣有過奇葩的言論,比如“另類思考”和“自由呼吸”之說。而在東方的文化中,“老好人”和“笑面虎”的距離有時很近。所以,拜登未必會比特朗普更容易對付。因為,凡是美國總統,他們的做法和手段可能會不同,但他們的目標卻是一致的,那就是,確保美國的領先地位!他們是“殊途同歸”,因為他們是美國人選出的總統。


卞競婉


為了這個問題,木叔還特意查了幾家美國的民調。

發現無論是CNN還是FOX或者是拉斯穆森報告等各種立場的媒體和民調公司,在針對拜登的民調上都出奇的一致。

也就是說,總和各個民調考慮,拜登目前領先特朗普5-15%個百分點。

換句話說,如果現在進行美國總統大選,拜登就是新總統,特朗普會下臺。

當然特朗普對這些民調很不滿,認為他們都是“假民調”。不過他不滿無所謂啊,老百姓認可就行啊。

(這個民調就說拜登領先特朗普13%)

在還有一年半美國大選時,這些民調確實能起到風向標的作用。

因此可以說,拜登當選總統的可能性很大。木叔的判斷也是如果沒有特別大的意外,美國大選按部就班舉行的話,到大選時拜登很可能擊敗特朗普。

至於他當選會採取什麼對外政策,其實看看奧巴馬政府的政策就行了。

一是因為拜登目前還沒有完全公開自己的政策取向,二是拜登是奧巴馬時期8年的副總統,這說明他和奧巴馬的內政外交態度高度契合。

那麼奧巴馬對外政策是什麼?

基本上就是理想主義外交多一些。

比如奧巴馬2008年剛上臺一年多就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原因是他提出了一個名詞:無核武器世界。

現在看來這是個比較遙遠的夢,但當時奧巴馬真的在推動這件事。無論是和俄羅斯接觸簽署控制核武器的協議,還是對伊朗施壓,防止其獲得核武器等都體現了這個精神。

不過顯然能看出奧巴馬的理想主義風格,拜登對以上這些舉措都是支持的。

甚至他還告訴以色列不要過度擔心伊朗,因為他們不會弄核武器,只要簽署伊核協議就能保障這點,這和奧巴馬的態度一脈相承。

所以針對伊核協議問題,拜登很可能不會有特朗普對伊朗這種強硬態度,而是會撤回一些制裁,以此換取和伊朗談判對伊核協議儘可能的維持。

這也是為什麼伊朗現在對美國的政策是“以拖待變”,就是拖到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時拜登上臺呢!

另外在亞太地區,或者叫印太地區,拜登應該也會和奧巴馬、希拉里的政策類似,擴大在本地區的影響力。

至少不會像特朗普這樣,上任後就退出奧巴馬苦心經營的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議TPP,最終這個協議在沒有美國的背景下還是成立了,日本成了主導,越南都積極支持。

拜登會繼續加強國際多邊合作,類似重返TPP的可能是很大的。

同時會更重視奧巴馬時代提到的重返亞太的政策,重視奧巴馬時代建立的美國、日本、印度、澳大利亞這個“菱形聯盟”或者“鑽石聯盟”。

基本上拜登很可能要比特朗普對國際問題的看法更靠譜,畢竟他在做副總統時是參議院外交委員會的一把手,搞外交算老本行。


木春山談天下


儘管各種民調都顯示,拜登是民主黨多達20名以上候選人黨內提名爭奪者(6月26和27兩日將在邁阿密舉行的第一次黨內候選人辯論,有資格參加的候選人提名競爭者竟多達20個,因此不得不分成兩天出場)中對特朗普“單挑”贏面最大的:北美時間6月16日,福克斯新聞公佈其在6月9-12日進行全國民調,顯示如果現在就進行共和、民主兩黨候選人一對一的總統競選,特朗普將輸給拜登(Joe Biden,,39%對49%)、桑德斯(Bernie Sanders,40%對49%)、沃倫(Elizabeth Warren,41%對43%)、哈里斯(Kamala Harris,41%對42%)和布塔朱吉(Pete Buttigieg,40%對41%),而6月12日美國Politico雜誌和Morning Consult聯合民調結果公佈,在這項6月7-9日舉行,有1991人參加的民調中,受訪者在被問及“如果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是特朗普對拜登,且今天就是投票日,你會投票給誰”時,44%選擇拜登,33%選擇特朗普,其餘選擇“不確定”,但拜登能否成為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的勝利者很難說——大多數美國分析家都認為特朗普贏面其實更大。

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奧林商學院學者維特爾特(Liberty Vittert)指出,儘管以往規律顯示,謀求連任的現任總統至少應獲得49%民調支持率才能獲勝,而看上去特朗普幾乎不可能達到這一支持率,但“他依然可能以歷史上最低的民調支持率連選連任”,因為蓋洛普民調結果顯示,自2016年當選至今,特朗普民調支持率峰值和谷值間的差距.只有11個百分點(如今是11個),而自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去世後還沒有任何一個現任總統達到過如此數值(最接近特朗普的肯尼迪John Kennedy為27個百分點,而最糟糕的杜魯門和小布什George W Bush都高達65%);前述CBS的法布里奇奧民調也顯示,在堅定支持共和黨或民主黨選民中他的支持率幾個月來幾無變化,只是在中間派選民中直線下滑了6個百分點。

維特爾特等人認為,特朗普的競選路數和幾位前任迥異:後者普遍將“爭取中間和搖擺選民”作為競選戰略重點,而特朗普的思路卻是“儘量減少中間、搖擺選民比例,押寶鐵桿支持者”,這很可能令特朗普的支持率和不支持率“兩頭冒尖”,從而“成為史上最不受歡迎的連任總統”。

競爭對手的混亂也可能令他有機可乘:民主黨內競爭提名者多達二十多人,6月26和27兩日將在邁阿密舉行的第一次黨內候選人辯論,有資格參加的候選人提名競爭者竟多達20個,被特朗普本人和大多數觀察家認為“最危險挑戰者”的拜登能否在這一片混亂中脫穎而出,成為總統大選“主戲”中和特朗普“單挑”的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實在是一件很難說的事。研究和分析公司Ospreylytics高管、曾為小布什(George Walker Bush)競選團隊負責對手信息分析的勞埃德.格林(Lloyd Green)指出,民主黨和共和黨黨內初選規則不同,後者類似總統大選的“贏家通吃”,哪怕在一個州贏得0.1%的優勢也記作全贏,最終像大選點“選舉人票”那樣算分,這樣黨內初選流程通常很快,也不會太過刺激;民主黨則是贏百分之多少就記百分之多少,等全國各州都選完再把所有選票加起來一併計算,如此不但初選流程冗長,而且多達20名以上的候選人在冗長繁瑣初選過程中拼命“對撕”,最終勝出者不但疲勞不堪,而且瘡疤都被揭個底兒掉,很容易被以逸待勞的共和黨對手趁虛而入,因此即便最終民主黨出線的真是拜登,殺開一條血路衝到特朗普面前時也早就傷痕累累,渾身破綻,以逸待勞的特朗普大有機會一擊而中,甚至,特朗普所譏諷拜登的“他可能還沒殺到我跟前就在黨內被年輕人PK掉”,也是完全可能發生的。

如果拜登真的殺出重圍進入最終決選,並居然能擊敗特朗普當選,那麼他的外交政策將是怎樣的?

拜登是所謂“民主共和黨人”即“帶有共和黨色彩的民主黨人”,屬於民主黨內相對溫和、更接近中間派的政治家,他當過35年參議員、8年副總統,任職副總統期間一反副總統“花瓶”傳統頻頻出訪,敢於就重大問題大膽發表意見,曾被稱作“戰後給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副總統”。

拜登4月25日宣佈參選,至今還不到兩個月,不多的幾次公開亮相闡明政治主張機會,主要精力放在內政、經濟等方面,幾乎沒有談到外交領域,因為特朗普的外交乏善可陳,而經濟、就業等方面至少數據是不錯的,拜登必須有的放矢。

儘管如此,拜登在外交方面的側重點還是可以大體預估的。

他在宣佈參選當天就舉起“重新回到奧巴馬時代”的旗號,這表明他的外交路線將是迴歸奧巴馬軌跡,這勢必包括改變特朗普“美國第一”和孤立主義、反全球化趨勢,至少在臺面上讓美國回到全球化軌跡;重新追求TPP,尋求和歐洲、日本和加拿大、墨西哥緩和貿易矛盾,讓動盪不安的幾個自貿協定和協定藍本趨於穩定;重新回到奧巴馬“古巴關係正常化”軌道,重申奧巴馬“放棄門羅主義”的原則,減少對拉美政治的干預;重新衡量美國在中東的政策和美伊關係,回到修補伊朗核協定的軌道,並在不刺激以色列和沙特前提下緩和美伊關係;重新謀求與盟友間的團結,改善和歐盟國家、土耳其、日本、韓國和印度的關係;但在對俄羅斯方面可能會表現得比特朗普更強硬,因為“通俄門”是民主黨內對特朗普的一致口徑,他必須表現得和特朗普截然相反。

在中美關係方面,由於拜登反對貿易戰、支持全球化,在貿易方面會有所緩和,特朗普時代一些“極限施壓”和放在臺面上的東西會變得少見,“夥伴”之類動聽的術語會重新響起來,但在知識產權、匯率等關鍵問題上不會鬆口,甚至可能更積極施壓,且拜登可能更善於在表面上的“合作、共贏”口號下去爭取對美國更有利的“裡子”,不會像特朗普那樣露骨叫嚷“你們不許發展”,但會用“我們支持你們發展,然而……”的口氣說出事實上差不多的話。此外,由於民主黨比共和黨更在乎意識形態,在某些非經濟方面“戲”可能更足。


陶短房


美國民主黨候選人拜登目前是下一屆總統炙手可熱的人選,據美國最新的民調顯示,拜登的支持率高於現任總統特朗普10個百分點,這意味著如果以現在的民意基礎進行選舉,那麼拜登將當選美國下一屆總統。

但民調歸民調,大選歸大選,真正的大選比民調要複雜的多,而民調因為樣本數量、受眾群體、政治傾向等問題,很難做到和實際相符。在上一屆美國總統大選時,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民調一直領先特朗普,但最後特朗普卻當上了美國總統,從這方面就能看出,美國的民調不靠譜。

拜登其實在明年的大選中並不佔優勢,首先,他已經是76歲的高齡了,比特朗普還要高4歲,如果當選並且執政一屆,那麼執政結束後,拜登將達到81歲的高齡。這種年齡很難保證能夠適應高強度工作。其次,拜登是“常敗將軍”,他曾於1988年和2008年兩度競選美國總統,但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作為這樣一位政治常青樹,人們早就失去了新鮮感。而在選舉中,政治新人更容易獲得青睞,如烏克蘭大選中,從來沒有執政經驗的政治素人澤連斯基當選總統。在泰國,剛剛參選的新未來黨黨首塔納通成為這次泰國大選最大的黑馬。這說明,人們對老政客早已厭惡,同時期盼新政客能為他們帶來新的希望。再次,拜登競選能力不如特朗普。特朗普以擅長演講而聞名。特朗普的演講幽默風趣,極富煽動力和鼓動力,如果兩人面對面競選,拜登不是特朗普的對手。在競選籌款能力方面,商人出身的特朗普現在已經籌集到的競選款項比民主黨所有候選人籌集的金額之和還要多。

因此,雖然拜登現在民調領先,但最終能否當選下屆總統還是一個很大的未知數。而拜登如果真的當選,他的對外策略會怎麼樣?

其實,美國不管是換誰當總統,在對外策略上總的方針是不會變的,即美國優先戰略不會變。因為,任何一個國家的外交都會以本國為中心,併為本國政治服務。因此,即使拜登當選,他依然會延續特朗普的美國優先戰略。在一些國際問題上,比如委內瑞拉、伊朗、敘利亞等國際熱點問題,拜登上臺後該制裁制裁,該打壓打壓,不會發生實質性變化。唯一可能變化的是形式上有所變動,比如特朗普喜歡極限施壓,可能拜登會更加溫和一些,不像特朗普那麼咄咄逼人。再比如,在對待美國盟友方面,拜登可能會更加註重盟友的利益,不會像特朗普這樣不管不顧,甚至侵害盟友的利益。

在美國,民主黨和共和黨最大的外在區別在於,民主黨表現的更加“仁慈”,而共和黨表現的則更加激進。但其實,兩者本質是一樣的,民主黨是偽君子,共和黨是真小人,總之沒有一個是好人。


大國縱橫


從近期的美國媒體調查數據來看,美國前副總統拜登的民調支持率要高出現任總統特朗普10多個百分點。因此有分析指出,拜登很有可能會在2020年的美國大選中擊敗特朗普,但這隻能是理論上的結論。要知道2016年大選時,前國務卿希拉里國內外呼聲要遠高於政治素人特朗普,但還是被逆襲了。

假設下一屆美國總統是拜登,那麼拜登將會是一位摘桃子的總統。要知道,在特朗普的任期內,幾乎把得罪人的事兒全都幹完了。從國內政策到國際戰略,其強硬的戰略風格鋒芒太過,不管是對競爭對手還是盟友,唱的全是白臉兒的戲。拜登上臺後,只需要在特朗普的政策基礎上稍微收一收,就會收穫一大把好人卡。

說到底,拜登上臺後可以在任何問題上都唱紅臉兒。比如當前的伊核問題,如果特朗普對伊朗發起的最嚴厲制裁持續到2020年底,那麼伊朗的石油出口體系和國內經濟秩序將面臨徹底崩潰。這個時候,只要拜登政府給出緩和的姿態,那麼伊朗很可能像2015年那樣妥協,接受美國的談判條件。屆時有是美國民主黨政府的首功一件。

還有就是特朗普的貿易戰。美國當前的貿易戰對手過多,就像抱著重機槍漫射,附帶殺傷太大。拜登上臺後可以適當地做出修正和調整,只需進三退一,那麼世界將一片皆大歡喜。這些本來都是特朗普第二任期自己乾的活兒,可能都被拜登給“撿洋落兒”了。

世界大略有張有弛。理論上,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實施的強硬對外戰略之後,應該到了“踩剎車”的時候了。拜登是個老司機,他未必是一個合格的副總統,但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美國“溫和派”總統。不過仍然要強調一下,拜登可能是外界期待的,帶未必是美國人的眾望所歸。我個人仍看好特朗普連任的希望。


高峰軍事觀察


美國前副總統約瑟夫·拜登出生於1942年11月20日,到2020年的時候拜登的年齡將達到78歲,如果他能夠贏得明年的美國大選,那他將會刷新特朗普剛剛在2017年創造的紀錄成為美國曆史上首次任職總統年齡最大的人。年齡始終還是拜登的一個很大劣勢,美國總統的工作任務是非常繁重的,所以美國民眾會更傾向於選擇年輕一點的候選人成為自己的總統。


(拜登)

此前拜登在1988年和2008年兩度參選美國總統職位,現在距離拜登第一次參加美國總統大選已經過去了30多年的時間,拜登也從一個精力旺盛的中年成為一個年近耄耋之年的老人。目前拜登已經於今年4月25日正式宣佈自己將會參加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這應該也是拜登最後一次宣佈參加美國總統大選,除非他能夠贏得明年的大選,那他在2024年還有可能再參加一次美國總統大選。

從1988年首次宣佈參加美國總統大選到現在,拜登在美國政壇已經混跡了幾十年的時間,他此前擔任過美國國會參議員職位,並且他在特拉華州參議員的職位上一干就是36年的時間。在最近十多年的時間裡面,拜登於2008年和2012年兩度作為奧巴馬的競選搭檔參加美國總統大選,也正是因為拜登擔任了8年的美國副總統職位,所以外界對於拜登的政治立場也是比較瞭解。


(拜登宣誓就職副總統)

若要問如果拜登成為下一屆美國總統,他到時候會採取什麼樣的外交政策,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可以參考奧巴馬執政時期的外交政策。作為民主黨候選人,拜登是一位比較傳統的美國政治家,所以他跟非主流的特朗普會存在很大的政治分歧和矛盾。特朗普在成為美國總統之後帶領美國退出了很多的國際群,並且他還威脅自己的盟友國家要掏更多的軍費,特朗普始終在圍繞美國民眾的利益執政,而拜登顯然並不會完全跟特朗普一樣。

拜登會更在意美國和盟友之間的關係,他也更在意美國在全球的政治領導力。特朗普可以為了美國的經濟利益放鬆對盟友的政治要求,比如在沙特記者卡蘇吉被殺害之後,特朗普為了沙特的軍火訂單而一直不願意直接批評沙特政府,他前不久甚至直接繞過了美國國會給沙特出口了大批武器。同時特朗普對美國的對手要求也是比較嚴格的,比如他為了徹底約束住伊朗政府而對伊朗實施了空前嚴厲的經濟制裁。
(特朗普宣佈美國退出伊核協議)

我們很難預判拜登成為美國總統之後的具體外交政策會怎樣,但我們可以大致肯定的是,拜登如果成為美國總統對於美國的大多數盟友來說將會是一種福音,因為美國政府將不會再逼著它們掏更多的軍費,拜登也不會隨意拿經濟問題威脅美國的盟友。同時對於伊朗和東方某些國家而言,拜登成為美國總統的結果也會比特朗普成為美國總統的結果更好,因為特朗普的政策核心是美國優先,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之下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必然會更具進攻性。


李姓先生


觀點:和奧巴馬政府所做的大同小異。因為拜登就是奧巴馬總統對外政策最重要的策劃制訂者之一。

(拜登和奧巴馬在2009年的官方合影)

拜登有兩點讓筆者印象深刻,一是宣佈參選的理由聽上去很正當,他認為現任美國總統特朗普“根本性改變了這個國家的特質”,自己無法袖手旁觀;二是,作為資深的外交問題專家,拜登曾任國會參議院外交委員會主席。奧巴馬選拜登作為競選搭檔,就是為了補上自己外交政策領域的欠缺,結果拜登在副總統位置上一干兩屆8年。

拜登說,他幹這兩個職務加起來的時間有30年。

(拜登在5月1日的一次競選演講中)

拜登在擔任副總統期間的2013年訪問亞洲時說過,“任何人都不應低估或質疑(美國在亞太的)持久力。” 因此,有理由相信他若當選,會繼續奧巴馬政府的重返亞洲戰略。而特朗普上任以來,美國總體是從亞太地區收縮的。甚至有專家認為,奧巴馬的這一戰略已經因此沉入了太平洋海底。

對於美國的盟國,拜登認為很重要的是鞏固美國和這些國家的關係。就是說,美國還會繼續像個老大的樣子,而不是處處跟盟國計較其軍費開支是不是達到了一定的百分比。雖然道理上,特朗普的要求也合理,但赤裸裸地談錢,多少已經傷了老大和跟班小弟之間的和氣與默契。我們很容易記起在這類問題上德國總理默克爾,在不同場合裡和特朗普同框時看他的眼神,那真叫又氣又恨又沒轍。

但對於拜登可能的對CHINA政策,筆者絲毫不抱幻想。他在擔任副總統期間就已經顯露出在這方面的咄咄逼人,包括我們劃出東海防空識別區時,拜登為韓國、日本打氣站臺鼓勁,質疑我方舉動的合理性。但我們在東海沒有理會他所代表的美方的強硬態度,還是該幹啥就幹啥。

此前,拜登剛宣佈參選下屆美國總統時,也曾一度表示,CHINA不是美國的競爭對手。但就在本月,拜登的態度已經大為轉變。6月11日,拜登在愛奧華州的演講中表示,“我們正在和CHINA競爭”,“我們需要對CHINA強硬”。

(拜登的競選募捐網站口號:是時候讓受人尊敬和有尊嚴的領導人站上國際和國內舞臺了。 It’s time for respected leadership on the world stage—and dignified leadership at home. )

特朗普6月18日晚在佛羅里達州奧蘭多正式宣佈謀求2020年總統連任。值得注意的是,因為最新民調特朗普居然落後了拜登至少10個百分點,且在他最為看重的佛州也低於拜登9個點,於是,特朗普一改過去對拜登不屑和認為他太老(1942年生人)的狀態,已經尤其重視了拜登。特朗普甚至認為,拜登對自己爭取藍領階層選民構成了嚴重威脅。

筆者認為,應該是有更多的美國民眾有點煩特朗普了,因為他在對他國打壓、動輒制裁和加收關稅上做得有點過,包括谷歌已經不聽勸阻,高通等也在尋求繼續和中國做生意,則沒報道出來的呼聲理論上就更多。唯獨高興的恐怕只有美國的鋼鋁產業,他們是堅定支持特朗普的貿易保護主義政策的。

因此,特朗普的支持率現在淪落到居然比5名民主黨參選人都低。不僅大幅度低於拜登、桑德斯,而且也低於伊麗莎白·沃倫,還低於此前名不見經傳的卡瑪拉·哈里斯、公開宣佈自己是同性戀者的彼得·布蒂吉格。

特朗普現在的民調看著有點慘!但以往歷次美國總統選舉的初期民調都跟最後的勝負不太沾邊。目前,特朗普儘管有點越來越招人嫌,但同時他在美國也不乏支持者。而且,我們需要牢記的是,美國不管誰上臺,對華打壓的態勢不會有質的改變。 


人稱黎叔


語言是行為的延伸,而政治人物是國家利益的代言人。因此,在美國國內外形勢及國家戰略利益不發生重大變化的前提下,無論誰上臺,其對外策略都不會發生重大的改變。

下面讓我們分析一下美國當前所面臨的國內外形勢。

1.美元霸權的雙刃劍

自佈雷頓森林體系確立美元的國際結算貨幣以及國際儲備貨幣地位後,雖然此後美元與黃金脫鉤,但隨著石油美元體系迅速補位,美元仍然保持是硬通貨的“代名詞”。

隨著美元霸權的確立,美國依靠美元的全球流動性,通過美元供應量及美國基準利率的變動,完成對世界各國的一次次收割,使得美國順利度過數次經濟及金融危機,將自身的泡沫轉移到世界,將世界的財富掠奪到美國。

然而,有所得必有所失,美元國際結算體系的確立,給予了美國自身強大的購買力,美元的持續強勢,削弱了其工業競爭力,客觀上導致了其產業空心化。而發達的金融業,雖然維持了美國的持續繁榮,但是宏觀上資產與負債兩端的增長,在微觀上卻並不匹配,具體來看,居民與政府承擔了絕大部分的負債,而金融業卻攫取了豐厚的利潤。這也就是美國聯邦政府債務無法有效控制的原因,導致了美國政府揹負了沉重的負擔。

2.民主政治、兩黨對峙、金元遊戲

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美國民主、共和兩黨交替執政的民主政治曾經是美國社會各界求同存異的最大公約數,也曾經是美國政治自動糾錯的強力保證,然而隨著美國國力衰退,民主政治僵化的程序正義卻極大的打擊了政府的執政效率。

在美國處於上升期時,具體政策的制定與實施,將伴隨著國家的成長,取得良好的施政效果,因此兩黨傾向於鬥而不破,在推進國家前進的同時,獲取自己的政治果實,遺留自己的政治遺產,是一種正向的激勵體系。

然而隨著美國國力的衰弱,良好的政策卻有可能受限於宏觀環境而無法取得較好的反饋結果,因此,當前兩黨便陷入了互相指責、傾軋的惡性循環,誰也無法帶領國家走出衰落的泥潭,只能不斷地將責任推卸到對方身上,從而形成逆向激烈,造成惡性循環。

並且由於全民選舉制度對宣傳推廣的依賴,美國政治與資本緊緊的綁定在一起,既得利益者為了維護自身利益,扶植黨派、政治人物,阻礙改革;而政治人物上臺,為了獲取連任,又怯於觸動既得利益群體,原有的兩黨競爭的糾偏機制,因金主兩頭下注而徹底喪失功能,程序正確的法律及政治文化又進一步加深了政府及政治人物的官僚作風,導致兩黨戰略眼光變得狹隘、短視,鬥爭聚焦於表面與程序,而非實質與內容,從而進一步加深了國家的衰弱。

3.軍事實力過度強大

如果說經濟是基礎,政治是上層建築,那麼軍事能力就是拆遷隊 。

美國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其有能力在全球範圍內大拆,卻沒有能力在全球範圍內大建。在二戰後,美國通過在全球保持軍事存在,確立了戰後最重要資源“石油”與其霸權基礎“美元”的結合,構建石油美元體系,滿足其自身生產、消費、貨幣流轉以及軍事供給,從而形成了以用拳頭掙錢,再用錢裡供養拳頭的良性循環,然而這一循環體系,卻因為以下兩點被打破:

其一,隨著美國頁岩油開採能力的提升,美國將在近70年的歷史中,首次又原油淨進口國轉變為原油淨出口國,國際原油供給能力,從美國要力爭的戰略資源,成為美國頁岩油搶佔市場的攔路虎,而頁岩油較高的開採成本,其實並不具備同傳統油田競爭的能力,因此美國對國際原油市場產生了極為曖昧的態度,一方面向國際市場傾銷原油,以擴充自身市場份額,從而挽救岌岌可危的美國財政狀況;而另一方面,過度的供給又導致國際油價的下跌,而導致其頁岩油產業出現虧損的可能。因而在此事,美國迫切的希望能打破供需關係對價格的作用力,而軍事能力就成為打破這種平衡的力量,而這也將成為美國未來濫用武力的出發點之一;

其二,美元霸權帶來的強勢美元導致了美國製造業競爭能力的下降,產業不斷萎縮導致了美國製造業成本不斷攀升,而為了確保國家戰略安全,美國又不得不依靠本國昂貴的製造業來武裝自己的軍隊,其後果就是相較其軍事能力的提升,美國軍費的上漲速度可謂“自由飛翔”。然而靠著壟斷地位而賺得盆滿缽滿的軍火集團,又利用美國民主政治的金元本質,來供養並控制政府及政治人物,使得政府只能被迫承擔高昂的武備採購開支,進一步推高了美國的財政赤字。

以上兩點打破了美國軍事與利益的共生互利關係,一方面美國全球存在的戰略需求由維持穩定轉變為製造衝突,另一方面國內壟斷的軍火集團導致其軍費開支居高不下,因此這兩方面的共同促進之下,導致了美國當前的外交、軍事冒進主義,在全球各地挑動事端,以攫取極為短視的表面利益。

4.中國崛起、歐洲斷奶、俄羅斯企穩,一超多強的國際政治經濟體系正在悄然鬆動

作為美元維持國際地位的副產品,強勢的美元導致其產業競爭力不斷下降,伴隨著美元在全球的流動,美國製造業也不斷向其他具有比較優勢的國家進行轉移。中國與歐洲也在經濟全球化的影響下,打造了強大的製造能力,崛起為全球領先的經濟體。而隨著中歐的不斷增長,而這與美國在利益上的衝突不斷顯現。

在二戰後,資源及利益的爭奪表現為意識形態上的競爭,美國通過在經濟上對歐洲及東北亞扶持與援助,換取在戰略上的支持以及地緣上的存在。隨後再通過軍事及政治的存在,與歐洲、日韓等國瓜分全球資源,形成產業分工,美國再利用美元武器,來賺取超額回報,繼而反補這種政治、經濟、軍事同盟。

然而隨著蘇聯解體、俄羅斯與中國主動融入全球政治經濟體系,加之美國的自身衰落,這種原有的同盟間的平衡卻被打破。

美國的衰落與軍火集團對軍工生產的壟斷,導致美國維持這種軍事互信的成本在不斷攀升,而另一方面,隨著中俄不斷融入國際經貿體系,全球各國經貿聯繫不斷加深,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格局,各國間的經濟利益遠遠大於軍事對峙衝突,各國尋求美國庇護的需求在減弱。在這種此消彼長的情況之下,同盟國猛然發現,原本的護花使者變成了收保護費的黑惡勢力。

結論

通過以上四點的分析,我們可以大概梳理出這樣一個邏輯。美國依靠美元及軍力,在冷戰後完成對世界資源的絕對掌控,然而美元霸權的副作用,導致了美國產業脫實向虛,國家財富通過民主政治、金元遊戲流入財閥腰包,而政府及居民承擔了鉅額負債。然而國力下滑的美國卻依然保持著強盛的軍力,並企圖通過其軍事上的絕對優勢,挑動國際緊張局勢,要挾他國,並趁機奪取原油市場,確保石油美元體系穩定,從而繼續利用金融反補軍事,形成新的穩定。

因此,從美國當前的國內外形勢來看,美國不論何人上臺,將繼續通過軍事與金融的聯動,來製造武力衝突與金融動盪,完成對世界財富的掠奪,來試圖挽救自己奢靡腐朽的社會。


多維觀視界


如果拜登當選美國下一屆總統,那麼他將以80歲的年齡,超越特朗普成為美國曆史上當選年紀最大的總統,而美國也或將由此而持續步入“老人”時代,這對於美國的對外策略,自然會帶來很大的影響。

拜登是民主黨人,是美國老資格的外事領域人物。其在美國參議院負責對外事務長達30多年,並曾擔任美國參議院對外關係委員會主席。奧巴馬當選美國總統以後,拜登成為奧巴馬副手,擔任美國副總統,是奧巴馬最密切的搭檔。

和特朗普急功近利的風格相比,拜登的對外策略更顯成熟。從拜登以外的對外主張來看,拜登對外策略有軟有硬,外交方式也更加靈活多變,並且對於利用其他國家之間的博弈,來使美國漁利的手段駕輕就熟,而並不像特朗普那樣單純地強調對外強硬。

總的來講,拜登的外交策略,維持了民主黨對外關係的一貫作風,根本出發點是為了維護美國對世界的絕對領導力。在這個大前提下,拜登對待他國的關係,強硬和妥協必然會並存。而特朗普,則是個人風格太過明顯,“美國優先”的原則在國際上做得有點過了。

當然,無論是拜登還是特朗普,其對外關關係的核心,其實都還是以美國利益為根本。只不過,拜登張弛有度,綿裡藏針。而特朗普更在乎眼前利益,長期利益是否兼顧還有待歷史檢驗。

因此,美國下一任總統,無論是拜登還是特朗普,其對外的根本利益是不會改變的,只是方式有所不同而已。不過,根據個人臆測,拜登的對外策略,頗有溫水煮蛙的感覺,實際上對世界各國更是一種挑戰;而特朗普,在短期內或許會給各國極大壓力,但是長期下去,美國也不見得撈到什麼好處。


蘇綻


最新的民調顯示,拜登支持率達49%,比現任總統特朗普高10個百分點,特朗普直呼該支持率來自於假民調。現在肯定的是特朗普的支持率比其就任時低得多,而且呈現一定的下滑趨勢,如果拜登2020成功突破特朗普而當選美國總統,屆時美國外交政策或許將經歷某種轉變,一種不同於特朗普式的,彌補性的對外戰略。

論資歷,拜登是美國重量級外交家,歷任參議員及參議院外委會主席,更是奧巴馬總統的副手,這要比特朗普的三無經歷出彩的多。

拜登不同於特朗普,特朗普算是共和黨內部的異類,共和黨人該有的特點他有,共1和黨不該有特徵他更有。共和黨本身就比民主黨要保守,要崇尚美國至上,而特朗普更加將共和黨的特色極端化,在經濟上奉行民族主義和絕對的公平主義,在對外上奉行保守的世界主義,極端信奉軍事力量,忽視國際機制的制約作用。

作為民主黨的拜登要比特朗普寬鬆的多,他反對美國曾經的新保守主義,支持持美國參與國際事務,是國際自由貿易和聯合國的強烈支持者,也是布什單邊主義的主要批評者。如果他當選總統,這些類似於自由主義和多邊主義的政策仍是拜登的主要選項。

拜登也和中國有著很深的淵源,在對華政策上,拜登主張一箇中國政策,臺海問題必須依照兩岸人民的意願和平解決。他在1979年和2001年兩度訪問中國。在對華政策上,拜登主張一箇中國政策,臺海問題必須依照兩岸人民的意願和平解決。他認為,“中國雖然不是美國的盟友,但卻可以成為美國的朋友。”


如果拜登當選總統大致會對特朗普當下的對華政策做出微調,是否會中止中美貿易摩擦這很難說,但拜登或許會選擇對華政策平衡。不過,在“中美關係已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的大背景下,拜登在處理對華關係上一定會遇到強大的阻礙。

前不久拜登發出中國不是競爭對手的話語,瞬間遭到特朗普及其他政客的質疑和批評,拜登隨即改口成他並非忽視中國的“威脅”。當下的中美關係已經不是一個人能夠左右的,即便拜登比特朗普稍微那麼友華一點點,但是民主黨和共和黨一致的是都把中國視為美國最大的挑戰者。

而在其他事務上,拜登或許能夠做出不同於特朗普的改變,因為除了對華和對俄關係上,其他事務美國總統還是能夠做出自己有特色的政策的。

至少如果拜登執政不會像特朗普這樣四面出擊,將敵人和盟友全得罪,也不會像特朗普那樣退出國際組織。所以拜登若上臺或許會做出修補與大國關係,以及承擔起美國應有的國際責任,畢竟拜登曾和奧巴馬同臺,其二人的外交策略有相似之處,奧巴馬是典型的多邊主義者,也信奉國際自由主義的作用。

在處理地區事務上,拜登將比特朗普更謹慎,比如在對付伊朗核問題時,拜登或許放棄特朗普的退出主義,將選擇有限度的重回伊朗核協議,而在,朝核問題上,拜登或許也將重啟六方會談,積極和中國就該問題進行卓有成效的合作。

而在處理美國的貿易逆差等經濟問題上,拜登或許將會繼續謀求和中國達成協議,但不會主動接受中國的地位。或許會繼續將向中國施壓以求在相關問題上有利於美國,但是不同的是,拜登或許不會採取特朗普式的四處揮舞拳頭。

總之,若拜登當選總統,美國的對外策略大方向不會改變,變的只是在處理具體問題上的方式,他將繼續延續民主黨的對外傳統,當然也要帶有其自己的個人特色。特朗普的四年將是世界局勢風雲激盪的四年,如果拜登取特朗普而代之,世界或許會繼續動盪,但是這種動盪會被些許的和平所遮蓋,而不至於激發其國際社會的人人自危。

最後還是那句話,無論風雲如何變幻,中國的夢想仍然是未來的星辰大海,撼山易,撼中國難。中國將繼續以自己的方式去實現屬於全體中國人的無上榮耀,屆時全世界都將為之震撼。

個人觀點,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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