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午安晚安,沒有你我會不安!《想你》何必得等紀念日?

“早安午安晚安,沒有你我會不安”讀到過一位榮這樣的一句留言。會心一笑,這確實已是“榮初綜合徵”(詳見百度百科)的日常,於是想到了哥哥的這首歌:《想你》何必非等紀念日?

這首時常會被榮迷掛在嘴邊,隨口就能哼起的歌,是由哥哥親自作曲,收錄於1988年專輯【Virgin Snow】。這首歌曲面世的時候,正值譚張爭霸的白熱化階段,一舉奪得了當年IFPI香港唱片銷量大獎,本地白金唱片大獎。不少非榮迷都耳熟能詳。

早安午安晚安,沒有你我會不安!《想你》何必得等紀念日?

哥哥在1989年的告別演唱會上也經典演繹了這首歌,帶給我們視覺與聽覺的雙重驚豔……前幾天把相關的視頻剪輯轉發到朋友圈,不曾想收到某位大篇幅解說:

“最後升降臺打開上衣扇涼。”

“爾後兩邊往後一撩……”

“仰首天花板,微閉雙眼,一臉陶醉的乘著升降臺隨音樂尾奏緩緩消失……”

“白襯衫,肥西褲。你沒看他間奏時候,即興的扭臀,有多麼的性感……女生一片尖叫有麼有?”

怎麼會看不到?這位好友並非榮迷都如此印象深刻,只不過他是純欣賞的角度,而所有榮迷恐怕都早已刻進心裡去了吧?

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每一滴細密的汗珠……我感覺他那時已完全走進歌裡去了,散發的性感也是渾然天成,毫不做作,最簡單的一件白襯衫竟然可以這樣玩?!尾聲裡那一句:“但卻在暗示結局甚迷離”,尾音即興升調,是否也帶有對當時這一告別決定的,某種前途未卜的那麼一絲猶疑?僅僅也就是在那麼一刻的眼神裡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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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間奏裡的即興一段舞,我記得有位榮親曾是這樣對我說的:

“我覺得他不是跳的舞,而是跳的寂寞,無敵是多麼寂寞就是這樣的……”

“這個視頻我看了好多遍,就是想看他跳的這段舞。”

我也是反覆看過不知多少遍……是也可以感覺到一種寂寞,是否無敵屬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但我是覺得當時的大環境下,即便不曾有“譚張爭霸”,也不可避免會有別的誰吧?但無論是被推著進的紛爭,還是隨波逐流的往前,我想應該都不是他想要的。更專注於演繹本身的哥哥,比誰都明白什麼才是“不進則退”,於當時就止步到這裡了。用他自己演唱會上的話來講:

“讓我出去闖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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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去學習,吸收一些新的東西來闖開新的格局;需要暫時停下來,想想過去與將來;需要沉澱下來自己,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往前走。

1995年復出後的訪談裡就有這樣說到:“六年前我確實是告別了,六年後我回來只想更多的專注如何做好唱片,也會盡量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宣傳……”

鏡頭前的他一口“兒化音”的普通話清晰流利,時不時的總愛加上“就是說”,並不是急於要聽眾接受他想要表達的,而是更多關注自己所表達是否足夠清楚,容易理解?覺得有欠缺,便會慢下來加以補充……充分感受到那種停下來,沉澱後的自信與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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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話,情意,情路,情盡都經過也是因你’經歷過89告別演唱的心碎,但等了六年看到訪談裡一個全新的他回來了,感覺都值得……沒想到2003那個愚人節,多希望就只是愚人節!哪怕他就是落魄如《流星語》裡的李兆榮,也願意陪他《由零開始》《風再起時》啊!總好過‘留下我在昨日過活但如死’……”這是一位榮親前輩曾經有關這首歌的大段心聲。

早安午安晚安,沒有你我會不安!《想你》何必得等紀念日?

記不清具體何時了,但一段話至今還記得……因為當這樣的文字闖入眼簾的時候,當時眼淚就衝出了眼眶……還記得自己只打出句:

“想你但怨你……”

是啊,哪怕就真的落魄如李兆榮,也不知有多少人願意等“由頭再來過”?

早安午安晚安,沒有你我會不安!《想你》何必得等紀念日?

以上是整理了三位,有並非榮迷,有榮迷,包括自己對這首歌,哥哥在89告別演唱會上現場演繹的,不同角度的感想與一些交流……更多時候是獨自循環著原版CD版,反覆聽這三四分鐘裡,哥哥低沉唸白式的詮釋這歌裡的故事與情感,內心有時靜默著對話……

有時我會怕,“呆坐半晚,咖啡早滲著冰冷”,卻打不出幾行字來……並不是對於每首歌曲或是電影本身,我所知的,所能搜索到的,整理不出工整的一篇。我是想有更多自己的詮釋與情感在裡面……

我知道不按照常規的路不會好走,有時甚至也會“無助,無望,無奈曾立心想放棄”,儘管沒有“在每日怨天怨地”,但行至此階段確實也難免會有各種困頓……

“為想得到你願盡力以心獻技”,只想儘自己的誠懇,以真實的感想去做,去靠近哥哥的世界……如果“結局甚迷離”,也讓我走到走不下去為止。

因為記不得有過多少次,每次醒來是心底這樣一個聲音叫醒我:起來,還有你老哥的好多歌還未學會,還有好多有關你老哥的沒有寫完……

我不知道這是否可算是所謂的“信仰”,或者只是自己內心的“執念”?只是感覺就像走在一條暗黑的巷子,有一盞小明燈就在不遠不近的前方,不明不暗的照著。並不足以照亮周圍,只照得見眼前與腳下的路……還似乎聽到哥哥溫暖的聲音在耳畔:

“看這邊,你看還可以走啊,不要停下來……”

晚安!哥哥。《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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