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題記:包括題記在內全文6900多字,為幫助讀者快速抓住圖文核心內容,特將該文提綱摘錄如下:

一、有留言者認為,現在公辦學校教育不如培訓機構,果真如此嗎?

二、有留言者認為,包括農村學校在內公辦學校老師有鐵飯碗,在混日子,不如培訓機構有責任心,果真如此嗎?

三、有留言者認為,公辦學校教師素質不如培訓機構,教不好學生,很多人進了培訓機構,果真如此嗎?

四、至於隨聲附和俞敏洪先生所言,公辦學校老師大都一年都讀不了幾本書,教不好學生,不知數據是否準確?不知其定義的“好”的標準是什麼?

五、還有論者藉機認為,疫情期間不開學,把教師的工資全部停發,充分體現勞有所得。這種說法經得起推敲嗎?

我的一點不成熟建議

我的最後一點點思考

正文部分

今天早晨閱讀到一篇題為《“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中,我們看到了什麼?很擔憂》的頭條文章,聯繫前幾天看到的類似的頭條文章,顯然這些文章都在討論最近網上火爆的一件有關公辦學校中小學教師的大事。

點燃這場狼煙烽火的人是著名商人和名人的新東方老闆俞敏洪先生。2018年,新東方公司俞敏洪先生曾言:“公辦學校的老師是孩子的心理殺手”。2020年新冠疫情期間(2020年3月25日),俞敏洪先生再次放言:“我們很多中國的中小學老師,一年都不讀三五本書,而且一輩子就只教你書本上那一點點東西,不斷地重複,自己就被掏空了。所以,我們就會發現有不少中小學老師到最後知識面很狹窄,他們遠遠沒有能力把當代的中國學生教好……”

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圖片來自頭條號”以教育為中心之生活“截圖

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網上俞敏洪先生的觀點(圖片來自熊丙奇先生的頭條號)

看到“俞敏洪稱中小學老師沒能力教好學生”觀點(網上這樣歸納,不知俞先生是否有調查,究竟是指整體或所有中小學老師,或者是指部分、少數或一些),筆者突然想起以前網上出現的“現在老師課上不講重點,到校外培訓班講”(或“課上不講,補課講”)的“高論”,兩者異曲同工,如出一轍。

俞敏洪先生以商人和名人發表“高論”後,全國網絡輿論引起軒然大波。這場被定義為“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網上討論不脛而走,現在還討論的如火如荼。在這場討論中,不管是網上真實註冊發言的,還是躲在網絡背後發言的;不管是專家的發言,還是大眾的發言;不管是體制內的發言,還是體制外的發言;不管是在職老師的發言,還是退休老師的發言,網上“留言”帖子那真是一個“海量”啊。

俞敏洪老闆真不愧是有錢的富豪和名人,宛如他上市火爆的“新東方”培訓機構一樣,其言論迅速翻滾千層浪,襲遍全國教育界(前段時間的“胡紅梅事件”也吵的沸沸揚揚)。看了這場討論的“留言”,筆者歸納一些觀點,姑且也“留言”如下,以供有閱讀者參考思考,進行再“留言”吧。

一、有留言者認為,現在公辦學校教育不如培訓機構,果真如此嗎?

1.中國現在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中國科技的進步和經濟的高速發展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無疑離不開全國公辦中小學及其老師為全國億萬計中小學學生兒時打下的堅實基礎有關係(或者說為他們進一步學習、步入社會後從事建設國家奠定了基礎),因為我國的義務教育被國家法律定性為是一項基礎性、全局性和戰略性的工作,是事關民族的希望和國家未來的奠基工程。

2.教育是國家大計,也是民生基礎。我國和世界其它國家的廣大中小學學生大多數都在國家提供的公辦學校讀書學習和生活。說現在公辦學校教育不如培訓機構,不知世界上有多少學生不到國家公辦學校接受教育?世界上有多少學生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在培訓機構接受教育?

3.校外培訓機構包括老版和培訓老師在內的所有人其成長經歷,有多少人從接受教育開始,就在校外培訓機構接受教育而不是在國家公辦學校接受教育?或者簡單地說,如此詆譭國家公辦學校教育的人士究竟在哪裡最初接受完成了人生打底的中小學教育?

4.拿俞敏洪先生說,他自己不可能沒有上過戶籍所在地的中小學,他自己不可能沒有接受過公辦學校老師的教育,他自己不可能完全在家自學成才(儘管個人努力非常重要),他更不可能在開設新東方校外培訓機構前由培訓機構老師教育培養成才而考入北京大學。

5.即便有人成功考上大學,說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但此人究竟是完全在家學習還是離不開學校育人環境的影響力呢?當然如果認為考上大學完全是自己努力的結果而與學校教育以及老師無關,那麼反過來也可以這樣說,如果一個學生在校期間沒有目標,不思進取、不刻苦努力學習,考不上大學,難道就一定與學校和老師有必然關係嗎?

6.有多少人士站在國家戰略高度閱讀過國家對教育的論述?角度不同,看問題立場也不同,疫情後新東方馬上厲兵秣馬要賺錢,俞敏洪先生的講話或許正如網友說是“為其招生宣傳造勢”。但假如俞敏洪先生是教育部長,不知是否會這麼說?是否因“公辦學校的老師是孩子的心理殺手”和“中小學老師沒能力教好學生”等思想,準備以培訓機構和私立學校取代國家公辦教育?

7.公辦義務教育學校是“有教無類”,甚至因是義務教育而帶有強制性,既如此,學生自然是千差萬別的。基於此,學校教育教學只能兼顧不同層次學生,按照國家課程計劃和教學進度來完成。可以說,學校教育是“零”起點教育,是學生教育中的第一個和第二個饅頭。

沒有學校教育從“零”起點教育這第一個和第二個饅頭打下的寶貴基礎,不知學生去了校外培訓機構,只吃“第三饅頭”,是否能跟上訓練式的培訓?關於這點,有無事實證明,有多少學生不上公辦學校,從幼兒到高中一直呆在培訓機構就能學好的?

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二、有留言者認為,包括農村學校在內公辦學校老師有鐵飯碗,在混日子,不如培訓機構有責任心,果真如此嗎?

1.關於這種說辭,是否有數據證明?這是否“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以偏概全?至少筆者所在學校廣大教師都起早貪黑,兢兢業業,憑著職業道德和做人良知,敬業愛生,恪盡職守,做自己該做的事。

2.中國兩億多學生都在校外培訓機構完成一生中最重要的中小學教育嗎?在校外培訓機構出現之前,誰承擔了中國教育特別是全國龐大基礎教育以及廣大農村教育?這顯然不是包括新東方在內的校外培訓機構有責任心能承擔的。

3.培訓機構是商業機構,要賺錢和盈利,但如果貶低公辦學校及其老師,宣稱自己很有責任心,培訓機構能否把培訓費用降低普惠到中國廣大貧苦家庭的所有孩子?不知沒有高額的培訓費,校外培訓機構會免費培訓嗎?培訓老師會幹活嗎?投資新東方的股東們會答應嗎?

4.持此論者基本不在公辦學校上班,不瞭解真正的中小學教育,更談上不上真正瞭解中小學教師這個群體的職業和工作特點,他們只從自己身邊的家人或少數人嘴中的隻言片語,道聽途說,這樣的瞭解全面客觀公正嗎?如果持此論者也是公辦學校老師,身處其中,你會知道大多數學校大多數老師憑著責任和良心幹活,絕非不瞭解實情或少數別有用心的人所說的那樣,因有鐵飯碗,所以在混日子。

5.不能站在發達地區以現在眼光指責農村教師,農村教師包括代課教師在國家特殊歷史時期,以堅韌不拔的毅力堅守祖國農村教育,支撐了祖國農村教育事業的發展。如果指責他們而不理解和切實幫助他們,為何指責的人不去應聘農村教師支持農村教育的發展而一門心思想賺大錢?

建議亂噴者看看電影《鳳凰琴》或到祖國農村偏遠山區的學校多看看(當然近些年在國家重視下,這些地區現在辦學條件也比以前大為改善了),或者現在應聘到農村學校當教師試試看,不知你們願意不願意?如果真的應聘進中小學當老師,讓你端著鐵飯碗,你混混日子看看能否?你看看能否混混日子?

三、有留言者認為,公辦學校教師素質不如培訓機構,教不好學生,很多人進了培訓機構,果真如此嗎?

1.有留言者說公辦學校教師有些或大都是學習不好,二本或三本進入公辦學校編制(偏遠山區或許有,到城市或更多地區去調查是否也是如此?),所以教不好孩子。不知這些看客是否想過,為何自己如此優秀卻不考慮加入公辦教師隊伍,盡一份責任,以慢慢改變你不滿意的這種現狀呢?

2.現在凡進必考,教師招聘條件和招聘門檻絕非網上說的容易。現在很多大城市學校招聘條件基本都是碩士研究生,也有不少的博士研究生。即便農村教師招聘,現在要求也比以前大幅度提高,絕非少數留言者所言的那樣。不相信自己招考教師試試看?

3.有留言者一面以教師有寒暑假羨慕嫉妒老師,一面又認為老師是孩子王,工資待遇低,瞧不起老師;一面自稱高素質卻在家連一個娃而且是自個親生的能有各種手段管教的娃都教不好,一面又以“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苛責學校老師,這不是典型的實用主義嗎?這豈不自相矛盾?

4.說一些畢業生看不上公辦學校而去校外培訓機構實現其價值,在乎的不還是工資待遇嗎?針對這種情況,不知能否調查一下進入培訓機構的老師之前有無參加過公辦校教師編制考試的經歷?又有多少培訓機構老師不想考編制進入公辦學校任教?

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北京師範大學資深教授、中國教育學會名譽會長(圖片來自網絡)

四、至於隨聲附和俞敏洪先生所言,公辦學校老師大都一年都讀不了幾本書,教不好學生,不知數據是否準確?不知其定義的“好”的標準是什麼?

“教育的本質是什麼?教育的本質是傳承文化,培養人才。感覺目前在我國的教育中,教育的工具性太強了。過去是說教育為政治服務,教育為階級鬥爭服務,後來又提出為經濟服務等等,不強調教育是為了人的發展。教育本質應該是為了人的發展。教育成了一種工具,是家長為孩子追求幸福的工具,是學校追求名譽的工具等等,沒有把人看做第一位。教育當然不能脫離政治和經濟,要為政治經濟服務,但只有人得到發展了,才能更好地為政治經濟服務。”(顧明遠《我對教育的四個觀點》)

1.把學生教的好與不好,這裡的“好”標準是什麼?是單純的升學率嗎?別忘了,孔子弟子三千,賢者七十二人,升學率可不高。不有教無類,不因材施教,不尊重教育教學規律,不重視全面地評價學生,完全以升學率作為評價教的好與不好,恐怕不僅太功利太勢利而且也做不到。

校外的教育培訓機構完全以賺錢和盈利為目的,網羅各公辦學校複習資料和試卷資源(當然也有自己搞的東西),集中精力搞訓練和應試,不承擔國家公共服務職能,以分數論“好”點不奇怪。更何況沒有中小學從“0”起點教育教學打下的基礎,培訓機構怎麼能培訓培訓就起立竿見影之功效。

“俞老師的話之所以經常引起爭議,一是把一個群體中的部分現象,說成整體問題,再加上媒體的解讀,變為針對一個群體的“炮轟”;二是沒有對這一現象進行深層次的剖析。像部分中小學教師不讀書的問題,這確實存在,而這一問題,並非就是中小學教師獨有,我國整個社會都存在成人讀書很少的問題,很多大學教師也不讀書。這和社會的功利浮躁有關。另外,教師很多精力被非教學工作任務擠佔,考核評價教師也用功利的指標,這嚴重影響教師的職業化和專業化發展,部分教師不讀書,不是不願意讀書,而是沒時間讀書,讀書所得也難用於教育教學之中。”(“熊丙奇看教育”頭條號)

2.沒有調查(全面而正確的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中小教讀不讀書,讀了多少書,教的好與不好,此論有無整個調查數據做支撐?如果沒有,那是沒有依據的主觀臆斷,即便有數據,如果不全面,也是以偏概全。把個別或部分或不完全數據,當成無端指責公辦學校教師群體的人,基本上都是不從事中小學教育的人,都是“站著說話腰不疼”紙上談兵的看客。顯然,指責廣大中小學老師不讀書本身就經不起推敲,本身就沒有統計學上的科學依據。

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想到的“留言”

筆者家中的書籍(圖片自己拍攝於家中)

3.如果放眼整個社會,從整個社會平均讀書時間和讀書量來看,或許除了大學老師和部分讀書愛好者外,大部分中小學老師除了花費從幼兒園到大學近20年左右的讀書成本外,藏書都比較多,讀書的時間都比較長,讀的書籍也都比較多。

4.即便此論適合一些老師,但有無透過現象看本質,深層思考問題。那就是在社會教育逐漸功利化和教育工具化的情況下,在應試教育與素質教育的糾結中,在很多“劇場效應”無奈推動下,在考試和分數的巨大壓力下,在繁瑣的教育教學評價評估中,是誰拿走了教師讀書思考的時間?是誰不讓教師安靜下來多讀點書?

5.一邊臆測抱怨嫌棄公辦學校老師不讀書教不好,一面又不願意加入教師隊伍來改變,只會不負責地攻擊廣大教師和紙上談兵地說空話。誠如網友點評“老俞為何老挑弱者下手,先攻擊女性,後攻擊老師,你為何不敢攻擊穿制服的部門”?這樣做,顯得欺軟怕硬,做人不地道啊。

6.任何人都在中小學由老師教育過,家家也都會有孩子要上或即將要上公辦中小學,人人都指望學校把自家孩子培養成北大、清華之類的大學。可有無想過,自己是否是北大、清華畢業呢?有無反思過,自個小時候或自己孩子在校是否遵守校規校紀且勤奮刻苦努力學習過?有無思考過,自己或自己小孩為何要進培訓機構學習?是從眾心理作怪,還是在學校沒有好好學?

7.貶低中小學教育,貶低公辦學校老師,進校外培訓機構後就可以上北大、清華之類的好學校了?要知道,國家招生計劃和人數是個定數,升學率此起彼伏很正常,不可能所有學校升學率每年都提升,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能上北大、清華之類的高校。再說,就算真被校外培訓機構培訓,考上這些學校,攻擊中小學教師的人是否願意自己的孩子畢業後,不為名利,不計成本,加入被吐槽的中小學教育而成為其中的一員呢?

五、還有論者藉機認為,疫情期間不開學,把教師的工資全部停發,充分體現勞有所得。這種說法經得起推敲嗎?

1.教師假期享受應發工資待遇,不僅中國法律規定,而且全世界各國法律也這樣規定,持如此觀點者,顯然是法盲。

2.持此論者,你瞭解疫情期間的教師工作生活嗎?雖然不是全部老師,但很多老師按照國家和教育部門要求,並未就此閒下來。即便閒下來,也有很多老師讀書思考,為開學蓄勢待發,這不是持中小學老師不讀書所希望的嗎?

3.記得有人說過,幸虧有寒暑假,在寒暑假時間裡,要麼天氣最寒冷,要麼天氣最炎熱,如果沒有寒暑假,誰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常年在狹小的且又是一年之中最寒冷或最炎熱的教室裡一直待著學習?

4.廣大普通老師屬於弱勢群體(為何設立教師節),廣大普通老師無權無勢(更何況學校內部也是三六九等),一些留言者可以不負責任,隨意可以指手畫腳,換個權勢部門和權勢人物,不知你們是否還敢亂噴和欺負?還是網友那句話:“老俞為何老挑弱者下手,先攻擊女性,後攻擊老師,你為何不敢攻擊穿制服的部門。”

5.現在教師大門暢通,如果有人羨慕嫉妒恨的話,歡迎報考教師資格證,歡迎參加教師招考,歡迎到各學校面試應聘,一句話,沒有人阻止你熱愛獻身教育事業,歡迎儘早加入中小學教師隊伍(大學招聘的人少,條件高,中小學招的人多,祖國偏遠地區跟歡迎你們加入)。屆時把他或她工資先停發,看願不願意?

我的一點不成熟建議:請有調查數據和調查報告的人士建設性回應,如果對討論的問題,所持的觀點,真有數據有事實有邏輯有觀點,建議寫成系統有說服力的調查報告,建議將此報告遞交教育部長和全國人大,那說明你真是一位熱愛教育且能解決實際教育問題的實幹家。如果認為網絡是虛擬空間,不實名認證註冊,說大話吹牛皮抹黑公辦學校和中小學老師,反正誰也不知道,反正也不負責任,圖個痛快,做個水軍,發個牢騷,也只能呵呵了!!!你懂得“呵呵”是啥意思的!!!

我的最後一點點思考:

1.教育有問題,絕不僅是教育的問題,教育問題是社會問題在教育領域的反映。中國是一個大國,教育特別是中小學基礎教育存在著城市和農村以及地區之間的發展不均衡問題,也是無可迴避的國情。片面地、孤立地、靜止地看教育問題,只能是隔靴搔癢,盲人摸象,以偏概全。

2.學校教育有問題不可怕,可以說出來,進行討論問題,但要實事求是地建設性地討論問題。如果不滿意,歡迎考編加入公辦學校教師隊伍,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慢慢解決問題,這更勝於紙上談兵、誇誇其談。

3.誰家能離開中小學教育,而從一出生就把孩子花大價錢送到培訓機構去學習?學校教育不同於培訓機構,它不能僅僅追求考試和分數,它是國家戰略意志的提現,傳播文化和育人為本是學校教育的目的。

4.教育是民族振興和社會進步的基石,立德樹人和育人為本很重要。舉例說,出國留學開闊眼界學習先進外國東西是很有必要的。但如果有人講外國的空氣新鮮和月亮比中國圓時,要送孩子出國留學,宣誓效忠拿綠卡,而新冠疫情下部分到國外留學的學生又不惜一切代價要返回國內說自己是中國人,兩邊通吃,這樣“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更有甚者,部分回國後自視高人一等,不進行隔離,還傳染了其他的人),恐怕培訓機構培訓的再好,於國於民何益?

5.現在許多人包括很多不瞭解情況的外行抱著“從眾”心理,不分青紅皂白地批評公辦學校和中小學老師的很多紙上談兵的“專家”,都在抹黑公辦學校和學校教師,社會輿論氛圍不對,不知對整個國家教育的發展有何益處?對自己孩子及其子孫後代的教育有何益處?

荀子云:“國將興,必貴師而重傅,貴師而重傅,則法度存。國將衰,必賤師而輕傅,賤師而輕傅,則人有快,人有快則法度壞。”在尊師重教這方面,該學習日本和德國了。

在2020年上半年,全國發生了新冠肺炎疫情。在疫情中,疫情“吹哨人”武漢市中心醫院李文亮發出了“一個健康的社會,不應該只有一種聲音!”此次“新東方”老闆俞敏洪也有權力站在校外培訓機構的立場發言,廣大網友無論持各種觀點,只要不是違反國家法律,只要不是搞背後人身攻擊,侮辱人格,也完全有權力發聲,以上筆者從“俞敏洪攻擊中小學老師”事件的“留言”文章想到的“留言”,也僅僅是“一家之言”的“留言”,不足之處,歡迎再“留言”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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