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山洞三重禁止之內,曲鼎天借用天墓珠,一舉破境通明境巔峰

小說:山洞三重禁止之內,曲鼎天借用天墓珠,一舉破境通明境巔峰

曉瀾山的一處山洞附近,設置著三道禁制,經過的飛禽走獸似乎能察覺到此處的異樣,以及異樣背後的危險,都是遠遠繞開。而在不遠的一棵大樹上,小禾站在樹枝上,雙手交叉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看向洞口。

忽然間,在寧靜中,一股磅礴的氣浪從洞口擴散開來,驚得鳥獸四散。小禾的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身形躍起,來至洞口。

良久之後,一襲湛藍錦衣正是曲鼎天,從山洞內緩步走出。當陽光照在其臉上的瞬間,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這次他使用魔宗歷代相傳的天墓珠,以此提升修煉境界,這天墓珠記載著魔宗最為高深的修玄心法,及歷代魔宗宗主修煉心得,唯一的也是最為致命的兇險則是煞氣太重,稍有不慎便極有可能走火入魔,修為境界越高反噬越為嚴重,所以曲鼎天才在山洞外設下三道禁制,這般謹慎。

“有江寧消息了,金悅城。”小禾講道,依舊是那種如斷斷續續的彆扭口音。

“凌州。還有其他人嗎?”曲鼎天抬頭望了望太陽,原來在山洞裡待得時間長了,便莫名嚮往亮光。

“有,卓群查探後是一個叫沈萬三的商賈及其家人,在文豐城和其它城鎮開設十數家酒樓。”

“商賈?”曲鼎天自問道,摩挲著手指,“再讓卓群去查清楚,江寧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是。”小禾語調生硬地回道,已消失在曲鼎天身前。

“唉。”曲鼎天搖搖頭嘆道,對方還是老樣子,辦事幹淨來去匆匆,可往往自己話還沒說完,就竄出去。

“還有事?”不知何時,小禾竟又回來,神情呆呆地站在原處。

曲鼎天先是一驚,後面嘴角一笑:“小禾啊小禾。”

“怎麼了?”他不知所以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越加有趣了。”

“那我去傳命了。”

正當小禾要躍身之際,曲鼎天及時用手掌按住他的肩膀:“等等。”

“到底還是有事,幹嘛婆婆媽媽。”小禾道。

曲鼎天的眼神有點驚愕,向來少言寡語的小禾,什麼時候開始話多了,居然還敢說我婆婆媽媽。

“小禾,你話變多了。”

“南先生教我的,他說我像硬邦邦的石頭,不好。”

“好吧,沒想到是師父。”曲鼎天尷尬一笑,接著道,“你去暗中保護江寧,進入文豐城後,派人告訴我。至於卓群,在查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後,叫他回望北莊覆命。”

“好。還有其它事嗎?”小禾那猶如孩童般眼神,看向對方。

“沒了。”

“那我走了哦。”

這個“哦”字,從小禾口中說出,在曲鼎天聽來,頭皮一陣發麻,揮手道:“去吧去吧。”

有種哭笑不得感覺,現在倒的確不像硬邦邦的石頭,可這說話的用詞,師父啊,你都教了小禾些什麼。曲鼎天也不著急,漫步走在山路上,朝望北莊行去。

山間有鳥鳴,有花香,有溪水潺潺,有彩蝶翩翩,好一個曲徑通幽,好一個悠然自得。

當初在北舊山時,自己常和曲映妍,有時還會帶上尤可念,一起捕鳥捉蝶,在山谷間修煉,相互討論心得,好不開心,好不懷念。如今物是人非,唯一的妹妹早逝,可念在北舊山之戰後便杳無音訊。

他鼻尖哼笑一聲,好笑大於無奈,隨之雙手緊握,青筋暴起,有多悲就有多恨,仇必須報,人必須殺。

拾階而上,已是來到望北莊門外,門口守衛行禮到。

曲鼎天一擺手,跨進莊內,當他來至依水亭前,南頌已等在亭子裡。掛著佛珠的右手握著書,石桌上的茶杯還冒著熱氣,只有地上仍赤著一雙腳。

抬起頭,南頌合上書籍,看去:“出關了。”

恭敬施禮,曲鼎天:“還算順利,天墓珠果然效力非凡,經過這段時日,離天元境僅剩一步之遙。”

南頌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天墓珠中蘊藏著歷代聖主的修為,自是瑰寶,但亦不能操之過急,教中聖主受其反噬者不在少數,還是得謹慎為好。”

“弟子知曉。”曲鼎天在南頌對面坐下,拿起碳火上還在煮著的紅泥爐,山泉活水木炭煮之,泡出的茶果然清香撲鼻。

“江寧的消息,小禾跟你講了吧,有何打算?”

“聽說跟開客棧的在一起,我已命卓群去查清楚,並讓小禾暗中保護他。”

“你是想在玄門出手的時候,再將他救回,博一個好印象。”

曲鼎天點頭道:“算是其一,正如師父剛才說講,太過著急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他看清玄門的無恥,才會真心留在望北莊。”

“那其二呢?”

“讓他回一趟元通觀,祭拜趙平羽,畢竟師徒一場,不枉趙平羽捨命護他。”

“嗯,不錯。可就怕夜長夢多,小禾的修為雖不低,且是實戰中練得的殺人技,但如今的文豐城甚至禹州,已是一張波濤洶湧下的大網,都等著江寧這條魚。”

“小禾能召喚赤牙死侍,另外等江寧到了文豐城,我也會下山入城,只要不是八派聯手,應該不成問題。”

“還是小心為上,光復聖門,如今每一步都容不得錯,何況是這枚至關重要的棋子。”

“老師放心,我曲鼎天謀劃了十六年,不會錯,也不敢錯。”

“我這個老不死的,活著的唯一夙願,便是北舊山追雲峰重樓殿內再燃起熊熊聖火。”平靜的臉上,南頌那昏暗的雙眼散發出熾熱光芒,“對了,北尤換天了,拓跋嘉興起兵,逼得拓跋嘉義自盡。”

“居然還有這等事。”曲鼎天吃驚道,“景帝就沒動靜。”

“不清楚,至少北甲軍沒有攻入北尤國境。”南頌接著說道,“但卻出現了赤牙死侍的蹤跡。”

“拓跋嘉興身邊有聖門的人?”曲鼎天狐疑道。

“還是個身份不低的。普通教眾接觸不到赤牙死侍的煉製之法。”南頌道。

曲鼎天嘴角一翹,笑道:“這倒有趣,就是說當今北尤國主身邊有聖門的高手。我會派人去北尤探個究竟,講不定對光復聖門有益。”

“嗯。”南頌撥動起手中佛珠,“希望如此。”

曲鼎天端起茶杯,喝下半溫的茶水,忽然記起什麼,開口道:“小禾的話變多了,他說是你教的。”

南頌停下撥動的佛珠,撫須笑道:“算不得教,送了他幾本故事小說罷了,讓他看看,多點人情味。”

“故事小說?”曲鼎天皺起眉頭,總覺得不對勁。

“不過是些男男女女的情愛事蹟,讀起來簡單,可領會些人情,也不至於費腦筋,適合。”南頌笑得得意。

“呵、、、呵、、、”曲鼎天卻斷斷續續地冷笑起來,“讓殺手看情愛小說,古往今來,老師你是第一人。”

南頌聞言,笑容更甚,念道:“無妨,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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