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香,去春天尋一份美好事物


聞香,去春天尋一份美好事物

桃花開了,顏色像你臉紅的時候

聞香,便歡喜所有感官上的美好事物。對於春上的開的花是這樣,對於可愛的人也如這般。憧憬在合適的時間去看美麗的東西,或者因緣際會來一場邂逅。人還是一成不變,偏偏被歡喜的東西撞個滿懷。於羞澀裡扭扭捏捏,最後一句好久不見,別的人聽得到也好,聽不見也罷,時間正合適。

做這些心情上的陳詞,其實算是壓抑的情緒想得到緩解。關著窗的日子太久,偶爾跑進一陣風也會受寵若驚。我的屋子陳設簡單,繁華城市的居住不易,連帶著柴米油鹽也要好好掂量。我計劃在接下來的日子養一條狗,撇開所有的顧忌不談,單單是覺得生活裡少了些什麼。

我寫過很多日暮時的隔壁人家,開著花的有,煙火氣的也很多。唯獨對那隻白色的大狗念念不忘。

我其實不怎麼喜歡這些東西,因為性子的慵懶,我對生活的要求不多,往往是希望舒適乾淨就好。我所用來繪畫生活的動物大多也是我的一廂情願,實際上我的避之不及,算是很早的時候就落下的病根。期待生活擁有更多的溫度,這樣不至於想說話的時候都只能喃喃自語。人在夜晚喜歡亂想,偏偏往事又喜歡作祟。於隔窗短嘆,輾轉反側裡的失眠,一隻貓或一條狗的嬉鬧往往把慰藉表達地淋漓盡致。我在尋找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偏偏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太多,我習慣愁眉苦臉,但自娛自樂也成了我為數不多的愛好。

我所住的地方離市中心很遠,對這些地方的歷史知之甚少。我向來對地理頗為頭痛,撇開平面圖上的指北針不談,我用來描述位置的東西就成了一些地標性的建築。倒也不會出現說在哪一片雲下這樣的糗事,我只是單純地分不清東西南北,我容易迷路,然後就順勢把幾個地方反反覆覆地走著,一來二去,哪個地方開著花,那個雜貨鋪的老闆娘風華正茂我都能一一細數。

我查過這些地方的人物誌和發展史,人名大多用來悼亡,說多了倒是一種不尊敬,所以我偏愛那些奇聞趣事,儘管我的來源狹隘,感興趣的東西也不多。

聞香,去春天尋一份美好事物

火車會帶我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在上海這座城市,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綠皮火車了,如果有,大多也是用作貨物的搬運。記得很久之前,應該是零幾年的時間,我在上海住過一段時間。現在我關於這些的記憶已經開始模糊,這也怪不得我熬夜的毛病,實在是年代久遠。

那個時候的月臺往往比現在擁擠,熱鬧的地方還好,一些冷清的站點牆角已經是雜草叢生。趟過鐵路去另一個地方,往往要擔心來回的列車。我做過很多追逐的夢,後來都一一忘卻,唯獨跟在火車後面的這些片段,記憶猶新。

以前的路很長,有些人一輩子只去過那個地方一次。用來表達思念的物件,自從鴻雁傳書成了雅號,騎著自行車的郵差便顯得光榮而重要。但往往是月初心心念念地寫好一封信,月中才等到收信的人來,然後一來二去,便又是幾個月的光景。期間若又遭遇一些天災人禍,信的下落也無處可尋。但只當是收到了,雖然信的內容已經無處可考。但彼此心心念念著人,在等待的日子裡把每天都過得滿足,料想他收到了自己的信,應該記得要多加幾件衣服。又或者她此時又不知在什麼地方一字一句反覆念著這些,我只是說一些家常的小事,她卻想象

著我一字一句說給她聽。

聞香,去春天尋一份美好事物

它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眼神裡有一絲慵懶


聞香,慵懶的老黃狗窩在牆邊嗅著薔薇。花是昨天開的,看花的人今天才來。它緩緩地舉起猙獰的爪子輕輕地落下,撓著蠢蠢欲動的癢。而他在睹物思人,做著一些不知羞得美夢。

聞香,偶爾淋四月的一場大雨,於長階上久坐,散在雨裡的味道清晰可聞。隔窗擔心另一個城市的冷暖,這裡很久沒有第二雙腳印了,他只道是義無反顧的走,誰曾想帶走了臺階的記憶和心上人的哀怨。

聞香,去山頂的路太擁擠,於是在車站的起點等你。可惜你未曾出現在人滿為患的機場。你的愛好小眾,所以我支身趟過鐵路,託往來的綠皮火車尋你,它不說話,我便知道,這往來的人太過擁擠,有些遺憾,它也沒認出你。

做一些聊以慰藉的小事,爭取把遺憾淡忘。可何曾想過哪有什麼真正的忘記,只是悄悄地藏了起來,待到不經意間的想起,便心事叢生。這個時候,山和海攜手而來,城市淋了一場溫涼的大雨,便等著撥雲見霧,想去看很遠地方的美好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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