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紀念抗日戰爭勝利73週年!

“以史為鑑、面向未來”

讓這段混剪帶我們追溯中華民族不屈的奮鬥史

素材取自電視劇《母親母親》《兄弟兄弟》《姐妹姐妹》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主辦:幸福藍海▪笛女傳媒宣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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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抗戰勝利紀念日

重溫那段不該被忘卻的歷史

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抗戰勝利73週年紀念

1945年9月2日,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

在停泊於日本東京灣的“密蘇里”號

日本外相重光葵和參謀總長梅津美治郎

代表日本政府在無條件投降書上簽字

中、美、英、蘇等9國代表

在這裡共同接受日本投降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這是中國近代史上

中國人第一次抗擊外侵的全面勝利

中華民族終於迎來了歷史轉折點

舉國上下,一片歡騰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1945年9月3日,重慶舉行了規模空前的勝利遊行。)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在延安,兩萬多人舉行慶祝大會,火炬映紅了波光粼粼的延河水,

和巍巍的寶塔山。)

1945年9月3日

當時的國民政府下令舉國慶祝3天

並於1946年

把9月3日作為抗戰勝利紀念日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1945年9月2日,日本外相重光葵在投降書上簽字)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2015年8月31日,日本外務省展出1945年9月2日簽署的投降書原件。

人民網記者劉軍國攝)

新中國成立後

曾以8月15日為抗日戰爭勝利日

1951年8月13日

政務院發佈通告

將抗日戰爭勝利日改定為9月3日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1951年8月14日人民日報頭版截圖)

2014年2月27日

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七次會議

以國家立法的形式通過決議

確定每年9月3日為

“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紀念日”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七次會議現場)

歷時14年的不屈抗爭

始於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變,

揭開了日軍侵華的序幕,

浩瀚的中華大地,飽受苦難

  • 930餘座城市被侵佔,4200萬難民無家可歸;日軍制造的800名以上平民傷亡慘案達173件,3500多萬同胞傷亡;
  • 中國婦女被日軍擄走充當慰安婦在20萬人以上;
  • 中國平民被日軍擄走運往日本做勞工的在4萬人以上,近7000人死在日本;
  • 日軍從中國掠走資源:鋼鐵
    3350萬噸、煤炭5.86億噸……
  • 1932年日本在東北成立“關東軍防疫供水部”,即731細菌部隊,對中國人進行鼠疫、霍亂、梅毒等,細菌、毒氣以及槍彈等活體實驗。

1937年盧溝橋事變

平津告急!

華北告急!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1937年7月8日,宛平城內的中國守軍奔赴戰場)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驚醒

反擊

在敵我強弱懸殊的局面下

“四萬萬人齊蹈厲,同心同德一戎衣”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這是一段艱難的歷程

從平型關大捷到南京保衛戰

從臺兒莊血戰到百團大戰

千千萬萬中華兒女

拋頭顱、灑熱血

用鮮血築起新的長城

自全面抗戰爆發以來

在中國正面戰場和敵後戰場

中國軍民與日本法西斯反覆鬥爭

展開重大戰役200餘次

大小戰鬥近20萬

殲滅日軍150萬餘人

約佔日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

死傷總人數的70%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73年後的今天

硝煙散去、和平安寧

但這段歷史不應被遺忘

這是每一箇中國人

更是每一個影視人應該堅守的社會責任

為了曾經的屈辱,更為了不屈的靈魂

笛女傳媒忠於歷史,忠於責任

推出了一系列飽含民族大義,

謳歌不屈英魂的電視精品

《母親母親》《兄弟兄弟》《姐妹姐妹》

再現了那段值得我們永遠銘記的歷史!

在本文的混剪中,讓我們重溫

中華民族上下一心

團結奮戰的壯歌!

不屈、堅韌,這才是該讓所有人銘記的開學第一課!

表現民國義士保衛國寶與侵華日軍抗爭到底的電視劇《護寶風雲》

近期即將上線,敬請關注


【導讀】1945年日本無條件投降,朱啟平作為戰地記者被派往日本現場採訪。9月2日,他目睹了中、英、法代表在東京灣美國軍艦“密蘇里號”上接受日本政府投降儀式。其現場報道《落日》次日在《大公報》上發表,轟動一時,被公認為“狀元之作”,後來還被列為大學新聞典範教材。

朱啟平(1915.11~1993),原名朱祥麟,祖籍浙江海鹽,1915年11月生於上海,1933年南京金陵中學畢業,考入北平燕京大學醫學預科。一二九運動爆發,為參加參加學生運動,他棄醫改讀新聞,七七事變後,他輟學南下,輾轉到重慶,先後在《新蜀報》和《國民公報》工作,1940年秋加入重慶《大公報》。1945年9月2日,朱啟平作為《大公報》駐太平洋戰區隨軍記者,在“密蘇里”號戰艦上,目睹了中國和其他反法西斯盟國接受日本投降儀式的全過程。他當即寫長篇通訊《落日》並發表,反響強烈,這是報道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投降儀式通訊類作品的“狀元之作”。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上午九時十分,我在日本東京灣內美國超級戰艦“密蘇里”號上,離開日本籤降代表約兩三丈的地方,目睹他們代表日本簽字,向聯合國投降。

這簽字,洗淨了中華民族七十年來的奇恥大辱。這一幕,簡單、莊嚴、肅穆,永誌不忘。

天剛破曉,大家便開始準備。我是在七點多鐘隨同記者團從另一艘軍艦乘小艇登上“密蘇里”號的。“密蘇里”號艦的主甲板有兩三個足球場大,但這時也顯得小了。走動不開。到處都是密密簇簇排列著身穿卡嘰制服、持槍肅立的陸戰隊士兵,軍衣潔白、摺痕猶在、滿臉笑容的水兵,往來互相招呼的軍官以及二百多名各國記者。灰色的艦身油漆一新,十六英寸口徑的大炮,斜指天空。這天天陰,灰雲四罩,海風輕拂。海面上艦船如林,飄揚著美國國旗。艙面上人影密集,都在向“密蘇里”號艦注視著。小艇往來疾駛如奔馬,艇後白浪如練,摩托聲如猛獸怒吼,幾乎都是載著各國官兵來“密蘇里”號艦參加典禮的。陸地看不清楚,躺在遠遠的早霧中。

簽字場所

簽字的地方在戰艦右側將領指揮室外的上層甲板上。簽字用的桌子,原來準備向英艦“喬治五世”號借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案,因為太小,臨時換用本艦士官室一張吃飯用的長方桌子,上面鋪著綠呢子布。桌子橫放在甲板中心偏右下角,每邊放一把椅子,桌旁設有四五個擴音器,播音時可直通美國。將領指揮室外門的玻璃櫃門,如同裝飾著織綿畫一般,裝著一面有著十三花條、三十一顆星、長六十五英寸、闊六十二英寸的陳舊的美國國旗。這面旗還是九十二年前,首次來日通商的美將佩裡攜至日本,在日本上空飄揚過。現在,旗的位置正下視簽字桌。桌子靠裡的一面是聯合國簽字代表團站立的地方,靠外的留給日本代表排列。桌前左方將排列美國五十位高級海軍將領,右方排列五十位高級陸軍將領。桌後架起一個小平臺,給拍電影和拍照片的攝影記者們專用。其餘四周都是記者們的天下,大炮的炮座上、將領指揮室的上面和各槍炮的底座上,都被記者們佔住了。我站在一座在二十釐米口徑的機關槍上臨時搭起的木臺上,離開簽字桌約兩三丈遠。在主甲板的右前方、緊靠舷梯出入口的地方,排列著水兵樂隊和陸戰隊榮譽儀仗隊,口上又排列著一小隊精神飽滿、體格強壯的水兵。

白馬故事

八點多鐘,記者們都依照預先規定的位置站好了。海爾賽將軍是美國第三艦隊的指揮官,“密蘇里”號是他的旗艦,因此從來客的立場講,他是主人。這時他正笑吟吟地站在出入口,和登艦的高級將領們一個個握手寒暄。之後,美國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尼米茲將軍到了,海爾賽將軍陪著這位上司走入將領指揮室,艦上升起尼米茲的五星將旗。海爾賽以前曾在向記者的一次談話中說過這樣一件事:他看中了日本天皇閱兵時騎的那匹白馬。他說,想等擊敗日本之後,騎上這匹名駒,參加美軍在東京街頭遊行行列。他還說,已經有人在美國國內定製了一副白銀馬鞍,準備到那時贈他使用。一箇中士也從千里外寫信給他,送他一副馬刺,並且希望自己能在那時扶他上馬。我還想起,第三艦隊在掃蕩日本沿海時,突然風傳“密蘇里”號上正在蓋馬廄。現在,馬廄沒有蓋,銀駒未渡海,但日本代表卻登艦簽字投降來了。

樂隊不斷奏樂,將領們不斷到來。文字記者眼耳傾注四方,手不停地作筆記。攝影記者更是千姿百態,或立或跪,相機對準各處鏡頭,搶拍下這最有意義的時刻。這時候,大家都羨慕四五個蘇聯攝影記者,其中兩個身穿紅軍制服,仗著不懂英語,在艦上到處跑,任意照相。可是我們這些記者因為事先有令,只能站在原定地點,聽候英語命令,無法隨意挪動。這時,上層甲板上的人漸漸多了,都是美國高級將領,他們滿臉歡喜,說說笑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在這樣一塊小地方聚集這麼多的高級軍官。

代表到來

八點半,樂聲大起,一位軍官宣佈,聯合國簽字代表團到。他們是乘驅逐艦從橫濱動身來的。頃刻間,從主甲板大炮後走出一列衣著殊異的人。第一個是中國代表徐永昌將軍,他穿著一身潔淨的譁嘰軍服,左胸上兩行勳綬,向在場迎接的美國軍官舉手還禮後,拾級登梯走至上層甲板上。隨後,英國、蘇聯、澳洲、加拿大、法國、荷蘭、新西蘭的代表也陸續上來了。這時,記者大忙,上層甲板上成了一個熱鬧的外交應酬場所。一時間,中國話、英國話、發音語調略有不同的美國英語以及法國話、荷蘭話、俄國話,起伏交流,笑聲不絕。身移影動時,只見中國代表身穿深灰黃軍服;英國代表穿全身白色的短袖、短褲制服,並穿著長襪;蘇聯代表中的陸軍身穿淡綠棕色制服,褲管上還鑲有長長的紅條,海軍則穿海藍色制服;法國代表本來穿著雨衣,攜一根手杖,這時也卸衣去杖,露出一身淡黃卡嘰制服;澳洲代表的軍帽上還圍有紅邊……真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

八時五十分,樂聲又響徹上空,盟軍最高統帥麥克阿瑟將軍到。他也是坐驅逐艦從橫濱來的。尼米茲在艦面上迎接他,陪他進入位於上層甲板的將領指揮室休息。艦上升起他的五星將旗,和尼米茲的將旗並列。軍艦的主桅杆上,這時飄起一面美國國旗。

上層甲板上熱鬧的外交場面漸漸結束了。聯合國代表團在簽字桌靠裡的一面列隊靜立。以徐永昌將軍為首的五十位海軍將領和五十位陸軍將領,也分別排列在預先安排好的位置上。這時有人說,日本代表團將到。我急急翹首望去,只見一艘小艇正向軍艦右舷鐵梯駛來。不久,一位美國軍官領先,日本人隨後,陸續從出入口來到主甲板。入口處那一小隊水兵向美國軍官敬禮後,即放下手立正。樂隊寂然。日本代表團外相重光葵在前,臂上掛著手杖,一條真腿一條假腿,走起路來一蹺一拐,登梯時有人扶他。他頭上戴著大禮帽,身穿大禮服,登上上層甲板就把帽子除了。梅津美治郎隨後,一身軍服,重步而行,他們一共十一個人,到上層甲板後,即在簽字桌向外的一面,面對桌子列成三行,和聯合國代表團隔桌而立。這時,全艦靜悄悄一無聲息,只有高懸的旗幟傳來被海風吹拂的微微的獵獵聲。重光一腿失於淞滬戰爭後,一次在上海虹口閱兵時,被一位朝鮮志士尹奉告投擲一枚炸彈炸斷。梅津是前天津日本駐屯軍司令,著名的《何梅協定》日方簽訂人。他們都是中國人民的熟人,當年在我們的國土上不可一世,曾幾何時,現在在這裡重逢了。

儀式開始

九時整,麥克阿瑟和尼米茲、海爾賽走出將領指揮室。麥克阿瑟走到擴音機前,尼米茲則站到徐永昌將軍的右面,立於第一名代表的位置。海爾賽列入海軍將領組,站在首位。麥克阿瑟執講稿在手,極清晰、極莊嚴、一個字一個字對著擴音機宣讀。日本代表團肅立靜聽。麥克阿瑟讀到最後,昂首向日本代表團說:“我現在命令日本皇帝和日本政府的代表,日本帝國大本營的代表,在投降書上指定的地方簽字。”他說完後,一個日本人走到桌前,審視那兩份像大書夾一樣白紙黑字的投降書,證明無誤,然後又折回入隊。重光葵掙扎上前行近簽字桌,除帽放在桌上,斜身入椅,倚杖椅邊,除手套,執投降書看了約一分鐘,才從衣袋裡取出一支自來水筆,在兩份投降書上分別簽了字。梅津美治郎隨即也簽了字。他簽字時沒有入座,右手除手套,立著欠身執筆簽字。這時是九時十分,軍艦上層傳來一聲輕快的笑聲,原來是幾個毛頭小夥子水兵,其中一個正伸臂點著下面的梅津,在又說又笑。但是,在全艦莊嚴肅穆的氣氛下,他們很快也不出聲了。

麥克阿瑟繼續宣佈:“盟國最高統帥現在代表和日本作戰各國簽字。”接著回身邀請魏銳德將軍和潘西藩將軍陪同簽字。魏是菲律賓失守前最後抗拒日軍的美軍將領,潘是新加坡淪陷時英軍的指揮官。兩人步出行列,向麥克阿瑟敬禮後立在他身後。麥克阿瑟坐在椅子上,掏出筆簽字。才寫一點,便轉身把筆送給魏銳德。魏銳德掏出第二支筆給他,寫了一點又送給潘西藩。他一共享了六支筆簽字。簽完字後,回到擴音器前說:“美利堅合眾國代表現在簽字。”這時,尼米茲步出行列,他請海爾賽將軍和西門將軍陪同簽字。這兩人是他的左右手。海、西兩人出列後,尼米茲入座簽字,簽完字,就各歸原位。麥克阿瑟接著又宣佈:“中華民國代表現在簽字。”徐永昌步至桌前,由王之陪同簽字。這時我轉眼看看日本代表,他們像木頭人一樣站立在那裡。之後,英、蘇、澳、加、法、荷等國代表在麥克阿瑟宣佈到自己時,先後出列向麥克阿瑟敬禮後,請人陪同簽字。陪同的人澳洲最多,有四個,荷蘭、新西蘭最少,各一人。各國代表在簽字時的態度以美國最安閒,中國最嚴肅,英國最歡愉,蘇聯最威武。荷蘭代表在簽字前,曾和麥克阿瑟商量過。全體簽字畢,麥克阿瑟和各國首席代表離場,退入將領指揮室,看錶是九點十八分。我猛然一震,“九.一八”!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寇製造瀋陽事件,隨即侵佔東北;一九三三年又強迫我們和偽滿通車,從關外開往北平的列車,到站時間也正好是九點十八分。現在十四年過去了。沒有想到日本侵略者竟然又在這個時刻,在東京灣簽字投降了,天網恢恢,天理昭彰,其此之謂歟!

投降書

按預定程序,日本代表應該隨即取了他們那一份投降書(另一份由盟國保存)離場,但是他們還是站在那裡。麥克阿瑟的參謀長蘇賽蘭將軍本來是負責把那份投降書交給日方的,這時他卻站在簽字桌旁,板著臉和日本人說話,似乎在商量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記者們議論紛紛。後來看見蘇賽蘭在投降書上拿筆寫了半晌,日本人才點頭把那份投降書取去。事後得知,原來是加拿大代表在日本那份投降書上簽字時籤低了一格,佔了法國簽字的位置,法國代表順著籤錯了地方,隨後的各國代表跟著也都籤錯了,荷蘭代表首先發現這錯誤,所以才和麥克阿瑟商量。蘇賽蘭後來用筆依著規定的簽字地方予以更正,旁邊附上自己的簽字作為證明。倒黴的日本人,連份投降書也不是乾乾淨淨的。

日本代表團順著來路下艦,上小艇離去。在他們還沒有離艦時,十一架超級堡壘排列成整齊的隊形,飛到“密蘇里”號上空,隨著又是幾批超級堡壘飛過。

機聲中,我正在數架數時,只見後面黑影簇簇,蔽空而來,那都是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飛機,一批接一批,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架,頃刻間都到了上空,然後向東京方向飛去。大戰中空軍將士厥功甚偉,理應有此榮譽,以這樣浩浩蕩蕩的陣勢,參加敵人的投降典禮。

我聽見臨近甲板上一個不到二十歲滿臉孩子氣的水手,鄭重其事地對他的同伴說:“今天這一幕,我將來可以講給孫子孫女聽。”

這水兵的話是對的,我們將來也要講給子孫聽,代代相傳。可是,我們別忘了百萬將士流血成仁,千萬民眾流血犧牲,勝利雖最後到來,代價卻十分重大。我們的國勢猶弱,問題仍多,需要真正的民主團結,才能保持和發揚這個勝利成果。否則,我們將無面目對子孫後輩講述這一段光榮歷史了。舊恥已湔雪,中國應新生。

(大公報記者朱啟平1945年9月3日寫於橫須賀港中軍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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