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foxes,we must play the fox.
by Dr.Thomas Fuller
Dr.Thomas Fuller(英國學者):跟狐狸打交道,我們得像狐狸一樣狡猾。
在本集中,BAU對案件初始所掌握的信息是:
1、Crawford一家被殺,他們的屍體是在住所地下室發現的,打包行李準備度假卻沒去成;
2、警方在報告上說這是先殺人再自殺的案子,父親刺死了母親,再開槍自殺,理由是在父親身旁發現了槍,並且在他右手上檢測出有硝煙反應;
3、JJ有充分證據證明了這不是起自殺事件,因為Miller一家的滅門慘案跟此相似;
4、兩起案件裡,屍體發現的時間都是在本應開始度假的第5天后,並且他們的死亡時間只有24小時;
5、初步的懷疑對象是Eric,原因是妻子的再婚可能讓他爆發了,警方在抓到他時,發現他的衣服上有血跡。
通過以上信息,得到最初的側寫:
1、屍體在地下室發現,顯示出一定的組織犯罪能力,但一旦遇到突發的無法抗拒之力就會顯得無組織了;
2、如果不是先殺人再自殺,那兇手偽造現場的能力很強。
小組兵分三路:
Gideon跟Morgan來到Crawford家;
倆人假設自己是嫌犯,進行一問一答,梳理案發過程;
並發現了他們一家財務狀況可能會有問題。
從孩子的畫上,Gideon對於孩子的畫沒有上色表示奇怪;
更對沒有人聽到他們一家的尖叫感覺疑惑。
Hotch跟Elle一同分析受害人的信息,發現丈夫常戴的戒指不見了,也沒被列在隨身物品中。
Reid被要求前去審問嫌疑人Eric,針對Eric防備心強又不友善的特點,選擇了敘述其原生家庭的問題為切入口,導致其情緒失控。
Reid認為他不會殺害自己的家人。
Garcia查到Crawford一家負債累累,Chris開了很多支票用於支付心理指導,她有2個手機號碼,賬單地址也不同。
小組成員們前往其中一個位於華盛頓東南部的地址,在那裡他們發現了Frank。
Gideon通過一副彩色畫推斷出:
畫畫之人擁有自信開朗的性格,超高的智慧,是個左撇子。
那麼問題來了,身為右撇子的Frank到底是從哪裡拿到這副畫的?
通過交談,得知Allison是Frank的姐姐。
那天他前去姐姐家時,看到他們正在吃飯,他見到有個人坐在餐桌首位。
Frank對那人的印象是:身形瘦小,紅頭髮。
而這人極有可能就是嫌疑人。
當遇到些跟平常有些反常舉動的情況時,要引起關注,哪怕最後被證明是空緊張一場,也好過事後悔恨。
本集中得知真相的Frank很是崩潰,不停拍打自己的腦袋。
他如果能在當時警覺一點,或許就能避免姐姐一家的悲劇發生。
而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再多的自責跟後悔也於事無補。
在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後,無論剩下的是什麼,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兩個被害家庭的共同點是都養狗,都留有狗通過的小門。
一件很尋常的事,在不同人的眼裡就會有不同的結果。
在你眼中那是一扇狗門,在嫌疑人眼中卻是能進入屋內的關鍵。
當小組成員們還在尋找突破口時,嫌疑人卻並不會因此停下犯罪的腳步;
他的魔爪已經伸向了另一個家庭。
Gideon找到了兩張畫的關聯,兩張畫都出自Emily之手,時間間隔為一個月。
顏色鮮豔的那張充滿了活力,黑白畫那張是被迫所畫。
顯示的是嫌疑人的視角,是站在嫌疑人的視角監視這個家庭。
Hotch再次提到每個死去丈夫的結婚戒指都不見了,那是嫌疑人的戰利品。
嫌疑人之所以鎖定一個家庭,是因為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庭。
跟被害家庭待著的幾天時間裡,嫌疑人把自己幻想成是個丈夫、父親的角色;
之所以最後殺人,是因為幻想遲早會破滅。
在檢查Chris的物品時,Gideon又發現了一張圖;
他突然想到家庭心理醫生經常會用孩子的畫來評估家庭狀況。
得到Gideon的提醒,發現Miller太太也看過心理醫生。
通過這個關聯點,Reid跟Garcia查到了Dr.Howard,意外發現對方竟然是名女性。
同Dr.Howard交談後,得到了新的懷疑對象Karl。
前往Karl辦公室時,發現他的辦公室被鎖了,Morgan大力一腳把門踹開。
牆壁上掛著孩子們畫的畫,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你所信賴的人並不一定值得你全身心的信任。
進一步瞭解到,Karl有兩個孩子,5年前已離婚。
至此,他們要找的嫌疑人就是Karl了。
Morgan接到電話,Karl並不在家裡。、
Hotch給Karl前妻通了電話,得到一個信息:
在一個小時前,他們的通話中,她聽到Karl那邊有孩子的聲音。
這意味著Karl已經前往了下一個受害家庭中。
時間緊迫,而Karl負責的病例涉及到幾百個家庭;
他們要怎麼從這麼多的人選中找出目標家庭?
Karl有一兒一女,兩個被害家庭同樣如此。
根據此點,他們縮小了目標範圍,有三個家庭符合此特徵。
聽到Dumken家庭,Dr.Howard表示那是她負責的病例,不是Karl的,而正好他們也計劃要去旅行。
他們找到了Karl的目標。
Morgan和Gideon衝進Dumken家中時,Karl已帶著小嬰兒去了地下室,他們順利的從Karl手中救下小嬰兒。
當手腳帶著鐐銬的Karl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他的臉上掛著笑容;
還心情愉悅的跟人打招呼,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悔改之意。
此刻的他,看起來無所畏懼,心知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定他的罪,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緊張。
當Gideon提到日記時,Karl強調那是他的工作,他需要記下所有的事情,好更瞭解求助者。
同時也提到Eric是個糟糕的丈夫和父親,Allison花錢如流水丈夫卻賺不了那麼多,這會使婚姻不協調。
乍聽起來,似乎他還是個很負責任的家庭心理醫生;
會對求助者做全方位的瞭解,以便能夠更好的去幫助求助者解決問題;
然事實卻並非如此,我們不該被表象所矇蔽了。
Karl在審問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理性,直到Gideon拿出一張合照,並解讀起照片中人物的關係時,他受到了影響,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名家庭心理醫生,
因為自身的心理問題,
從原本該是幫助人的角色,
演變成了利用工作之便,
殘害一個個無辜的家庭,
這不得不讓人深思,
你所求助的對象
是否是個健康的人呢?
亦或是個也需要幫助的可憐人?
案子到此總算是圓滿結束了。
在你剛鬆了口氣時,卻發現小組裡的氣氛不太對勁,很是壓抑,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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